村長走後,風絮兒坐在院子裡一動不動,從開始到現在,可謂是大事小情不斷,本來自己的一片好心,想讓村民過上富裕的生活,不在爲那吃不上飯,看不上病的人發愁,可是到頭來,自己的好心卻換來一堆無情的批判。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走進誤區,不是每個好心就能換來好報,在自己沒強大時,你就是個小入塵埃裡的一個灰塵,可有可無。想要颳起風暴,讓人心生畏懼,不敢隨便的指責,那麼,就必須強大起來,只有自身強大,纔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
風喜站在院子裡,看着天上的太陽從東邊移到西邊,慢慢西下,妹妹卻像雕塑般的坐在院子裡,一天水米未進,心疼的端着水,來回的踱步,不敢上前打擾,在一邊乾着急。
“嗷…”小白憂心的用頭蹭了蹭風絮兒,一下子就跳進到風絮兒肩膀上,虎目可憐兮兮的望着風絮兒。
風絮兒回神過後,才發現天已經暗沉下去,看着一臉擔心的大哥,心裡泛起一陣暖意,這個世上還有大哥在關心自己,自己並不是一個人。
“大哥,我餓了”撒嬌的向着哥哥眨眨眼。
“你個小磨人精,我去給你做飯。”風喜伸手指頭點點風絮兒。
“嘻嘻,大哥,我要吃麪條,在來個荷包蛋。”吐吐粉嫩的小舌頭。
“知道了。”走向廚房的風喜,腳步輕快,一臉笑意,恨不得自己多長几隻手,立馬的能做出飯來給妹妹吃。
風絮兒從肩上抱住小白,一邊撫摸,一邊說着“怎麼樣?”
“風姐姐,有一些線索。”小白擔憂的看向風絮兒,欲言又止。
“我已經猜到了。”
“風姐姐,那該怎麼辦?”
“來個甕中捉鱉。”風絮兒放下心中的包袱,勾起生嫩的嘴角,眼神中泛起狠辣的光芒。
“……”小白看着此刻風絮兒,小心肝顫悠悠的抖了抖,才發現,自己的風姐姐原來不是貓,是睡着的虎。
一夜無風,翌日一早,當人們還在熟睡中,一人一萌寵的騎着馬來到鎮上了。在沒人處,把馬放入空間。
風絮兒在鎮上吃完飯,看着大街上的人漸漸的多了,便徒步的在鎮子上轉悠,片刻後,風絮兒進入一家比較小的藥鋪。
“咦,小姑娘你是來看病還是抓藥啊?”小二看着進來的是一位小姑娘,穿着一身的綢緞衣服,便彎腰上前熱情的打招呼。
“哼,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居然敢買假藥!。”風絮兒發怒的朝着小二發火。
“…姑娘,本店雖小,但也是憑着良心經營,從不敢期滿病人,方圓幾裡那可是出了名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怎麼賣給我們家的砒霜居然連老鼠都毒不死,你還敢說誤會?”風絮兒擡起鳳眸冷冷的看着小二。
小二被風絮兒的話嚇住了,呆愣片刻,在看風絮兒的眼神,更是心肝一抖,官府有明文,砒霜是劇毒禁止販賣,小二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看着風絮兒不像說謊,便上前安撫道“小姑娘,砒霜是劇毒,我們小小的藥鋪哪有什麼砒霜敢賣。”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欺負我年紀小,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敲鼓,讓縣老爺來評評理。”
“唉唉唉,姑娘你消消氣,我這就去請我家掌櫃的來。”小二拉住要往外走的風絮兒。帶着風絮兒來到後堂,安排好茶水,起身去找掌櫃的去了。
掌櫃聽完小二的話,思索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賣過砒霜給一個小姑娘,到是前幾天,賣給一個大約三十左右的男子,看在銀子給的充足,而且對方是說毒老鼠的,自己才起了貪心,賣了一些。思索期間就已經來到後堂,看着一個身穿羅緞的小姑娘,端坐在倚在上,不怒而威,思索着是哪家的小姐。“老朽是合慶藥鋪的掌櫃,不知道小姐根據什麼說合慶藥鋪的藥是假的?如果拿不出證據來,我可是要告官的。”藥鋪掌櫃眯着眼睛,打量着來人。
“掌櫃的,你可真是說笑了,我沒有證據也不會來找你們藥鋪。”風絮兒抖抖衣袖,斜了個眼神,抿着脣,冷冷的說道。
“哦~~還請小姐拿出證據?”藥鋪掌櫃轉轉腦子,自己在賣砒霜時候,從來不留下什麼字據,心裡冷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會怎麼拿出證據來。
“掌櫃的,你可想好了!”風絮兒看着一臉得意的掌櫃,無語的只想望天。
“還請小姐亮出來。”頑固的堅持剛纔的決定。
風絮兒拿出手裡的東西,在掌櫃面前一亮,只見掌櫃的臉刷的下從紅潤變成鐵青在變成紫黑最後變成蒼白,比調色還好看,心裡冷笑,剛纔還一臉得意,現在就立馬的蔫了。
“掌櫃的,可看清了,要是看清了,就一字不落的說吧。”風絮兒收起手裡的東西,冷冷的看着掌櫃。
掌櫃頹廢的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低着頭“看清了,我說。”
一個時辰後,風絮兒騎在馬上,一臉笑意的朝着無名山慢悠悠的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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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的們。羣麼麼噠。
前幾天偶回外婆家過年,外婆家沒網,結果就沒有給大家拜年。
昨晚趕回來,今天就給親耐的們。
拜年了,祝親耐的,在新的一年了,萬事如意,心想事成。笑口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