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他也是這麼做了,放下手裡的東西,幾個箭步就衝過去,猿臂輕舒就把人抱了起來:“出來很久了嗎,是不是在想我啊?”低頭聞着她頸間的溼氣芳香,忍不住張嘴咬了兩下。
尖牙刮蹭着白嫩的皮膚留下幾道紅痕,讓他稍微愣了愣,紀巖剛好把巴掌按過來:“走開——”
簡勳也不以爲意,半點沒有鬆手的意思,倒是再沒下嘴咬,只是親了幾口道:“剛纔是不是在生氣,以爲我跑了?”
紀巖被說中心事,略顯尷尬的紅了紅臉,硬氣道:“哪有,我只是在看電視,別自我感覺良好了。”
“看電視?”簡勳瞄了眼電視里正播着的財經頻道某個專家在講股票走勢,忍不住輕笑的調侃道:“我怎麼不記得你喜歡這類節目,你以前不是說一看這些就頭疼的想睡覺嗎?怎麼這一會兒工夫就突然改變興趣愛好了?”
知道自己這樣是騙不了人的紀巖用力瞪他一眼,惡聲惡氣的道:“剛纔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纔回來?”把人給睡了就不見了蹤影,回來就揪着她的小尾巴不放,純粹找削呢吧?
明明是逼兇相,可心尖兒就是心尖兒,怎麼瞅着都覺着好看,簡勳看着這張瞪圓了眼睛,抿嘴鼓氣微現暈紅的小臉兒,不自覺的就想到昨天晚上在他身下軟成一泓清泉的樣子,下腹一陣燥熱,眼神也跟着黯了黯,一如那猛禽撲兔,陡然而動。
紀巖是毫無心理準備,剛察覺他眼神不對時再反應也來不及了,整個人都被他按在懷裡,撲頭蓋臉就是頓親,親完了額頭親鼻子,親完鼻子親嘴,整個氣息裡盡是屬於他強勢的味道。
等着這場一面倒勢的親吻結束後,紀巖小臉憋的通紅只剩瀕死呼吸的份兒了,親個吻也這麼狂放,感覺整個人都要叫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簡勳也在大口喘着氣,壓制着身體裡的慾火,一再的提醒着自己她剛經人事,身體還承受不了太多,可越是剋制越是忍不住想起昨夜裡魂銷神蕩的滋味,不敢再繼續往深裡想,深吸了兩口氣,硬是迫着自己轉移開視線,起身道:“你肯定餓了,我買了飯,趁熱吃點兒。”語氣狀是平靜,可暗啞的聲音裡卻泄漏出他的壓抑。
紀巖也是好一會兒才喘勻了呼息,這時候也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除非她還覺着身上的痠痛不夠。乖乖的過去吃飯,專心致志的多一眼都不去看。
簡勳也看來她的‘小心謹慎’,邊吃着飯邊忍不住輕笑道:“小丫頭還挺聰明,會看火候兒。”知道這時候他最不能招惹,連視線都不往他這裡來了。
紀巖也不搭理他的‘挑釁’,繼續老實的吃她的飯,直把一盒飯都消滅掉了這才擦擦嘴起身:“好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簡勳本來還挺趣躍的心情頓時直線兒下降,以他對紀巖的瞭解,這句話同時也就意味着另外一個意思——收拾完東西那就該往家走了,說好的親親我我,甜甜蜜蜜呢?
紀巖在房間裡收拾着,就聽見簡勳在客廳裡直嘟嚷,放下手裡整理的動作,走到門口探身出去問他:“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簡勳黑着臉衝她一字一句道:“吃幹抹淨、始亂終棄、拋妻棄子、忘恩負義——”
“……”紀巖:“停停,打住,再說下去我就成了第二個陳世美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些個詞兒難道不該是女方說的嗎,他個男人計較個頭啊?
簡勳徑自瞪過來也不說話,可那表情那眼神無一不在控訴着,紀巖被他散發出的哀怨氣息快給嗆着了:“你不是知道我要回家嗎,本來定好的時間這都晚了一天了,再不回去家裡人好着急了?”
“那你走了,我怎麼辦哪?”如果現在抱大腿哭訴有用的話,簡勳覺着自己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去做。
紀巖道:“你當然是回京都了,還能怎麼辦,返程的車票等會兒就出去買,到時候我往家走你也去坐車。”
簡勳低垂着頭不吱聲,好一會兒才擡起頭,癟着嘴委屈萬狀的道:“那我想你了呢?”這才甜蜜了一下下,真心不樂意分開啊!
“想我了就打電話。”紀巖不理會他的撒嬌耍懶,重新又回去房間繼續收拾東西。
不一會兒簡勳走進來,默默的從身後抱住她,語氣恢復了正常,嘴脣在她耳際邊摩挲輕吻,低啞的道:“你就是心狠!”抱怨歸抱怨,卻也知道這件事改變不了,只是不住的親吻,期望以此廖慰往後數天的分離。
臨走之前,簡勳把買來的那包藥拿出來要給紀巖塗抹身上的青紫傷處,被她給拒絕了,抹個藥倒是小事情,可誰知道這抹的過程中會不會發生個意外,萬一他再控制不住,那不是要舊傷沒好又添新傷了?
“身上這些我都不知道回去該怎麼掩飾呢,再多一些還不知道我媽怎麼削我呢?”紀巖用這個藉口推卻。
簡勳倒也沒太執意要求,可能也是懼丈母孃之威,這婚還沒結呢就把人給辦了,怎麼着都是心虛,再加上也是憐惜紀巖是頭一遭,也擔心她再受不住,硬是把起的念頭給按了回去。只是在說明藥的用法時,沒忍住好頓的把人給親了。
紀巖被啃的滿臉口水也習慣了,相當淡定的擦完走人。
京都的車要稍晚一些,簡勳把紀巖送上了車,眼看着車離開客運站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