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哥哥也真是的,直接將人抓了,然後問出想知道的不就好了?”
魂玄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小小的個子做出這樣的動作,看起來有些好笑。
“好多事情不是武力就能解決的,有的時候需要用智慧!”崔無淚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又道:“少主說示敵以弱有時候能夠有意外的收穫。”
門外,易楓將瓶子放在嘴邊,等着雲玉龍的回答。
雲玉龍恨不得上前將魔血直接灌進易楓的嘴裡,就這樣放在嘴邊,看的他心裡直髮癢。
若不是怕他情緒激動,導致他的實驗失敗,他就動手了。
“這靈藥十分珍貴,獲得自然不易,我有專門的渠道,可是這渠道……”雲玉龍臉色變得爲難起來。
“雲島主下次去購買靈藥的時候,可以帶着我嗎?沒有別的意思,我這兩位兄弟,我想給他們買一些。這麼貴重的東西都讓雲島主送,怪不好意思的!”話音落下,易楓便將瓶子中的液體喝了下去。
雲玉龍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他緩緩道:“這沒問題,三天後我便要去黑市一趟,我就帶着小兄弟去開開眼界。”
“那就多謝雲島主了!”
雲玉龍本想再給易楓兩瓶魔血,讓他給他的兩個兄弟服下,可是一想到他所說的貴重,送多了怕易楓起了疑心,所以這個念頭便打消了。
雲玉龍和易楓假惺惺的聊了一會,便離開了這個院落。
“少主,你真把魔血喝下去了?”外面發生的一切崔無淚在窗戶縫隙中看的清楚,易楓剛一進屋,他就擔憂的詢問。
易楓不以爲意的笑笑,道:“不要緊的,這點魔血對我沒有多少危害的!”
易楓身懷祖雷銘文,剛一服下魔血,霸道的祖雷銘文便是將魔血煉化的乾乾淨淨。
“這裡的事情我還要耽擱幾天,有些事情我想要拜託你們兩個。”
易楓心裡對於中州的情況很是擔憂,尤其是擔心他的大姐,所以他準備讓魂玄和崔無淚先趕往中州。
易楓將一個玉筒交給了魂玄,嚴肅道:“小玄子,你和無淚先趕往中州,到了中州之後,你們先去天女宮找易韻宮主,將這枚玉筒交給他。”
“無淚,你在中州再幫我打探一個人,周雲落!”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事不宜遲,你們今夜就出發!我會和雲玉龍借一艘船的!”
和魂玄和崔無淚交代完了之後,便出門去找雲玉龍了。
雲玉龍聽聞易楓的兩個兄弟要離開,眉頭皺起,顯然是不太願意。
“雲島主,我這兩兄弟就想去中州看看,而我則是想和你去黑市漲漲見識,所以就想讓他們先去。若是不行,你的船我可以買下的。”
雲玉龍沉吟了片刻,笑道:“易楓小兄弟說笑了,區區一艘船而已,就當是送給小兄弟了,什麼時候出發,我安排人送他們。”
“今晚就走!”
“這麼急?”
“沒辦法,他們兩個就是這麼着急的。”
“好,我現在就安排船!”
易楓現在是他的試驗品,只要易楓不想離開望秋島,其他人也就無所謂了。
雲玉龍辦事速度很快,易楓回屋子不久,就有人來告訴他船已經備好,船上都是望秋島最好的船工。
“雲玉龍在船上給你們準備的武者,你們能夠解決吧?”
“你是說他會對我們下殺手?”崔無淚頓時一驚。
“哥哥服了他的魔血,若是出了事情,放走我們兩個,豈不是麻煩事?而且他也不確定我們是否有後臺,所以怕我們報信。”
魂玄伸了伸懶腰,又道:“無論如何,我們要走,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船上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我們。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被魂玄這麼個小個子嘲笑了,崔無淚臉色有些怪異。
“無淚,別看小玄子個子小,他可是比你我都要強呢!”
易楓也不知道小玄子究竟有多大的歲數,他也不止一次詢問過小玄子,然而他都是避而不答。
入夜,雲玉龍安排的船工便來到了易楓的院子中,他們雖然穿着船工的衣服,可是易楓能夠感受到他們都有些地靈境的修爲。
易楓等人當然是假裝不知道,魂玄和崔無淚兩人從屋子裡出來,和易楓告別之後便跟着十幾個船工走了。
雲玉龍更是親自來送他們,面帶笑容的把他們送到了碼頭。
易楓的心裡冷笑,爲了對付魂玄和崔無淚,這雲玉龍還真是捨得,竟然一下子派出了十幾個地靈境的武者。
不過易楓並不擔心他們的安危,有魂玄在,恐怕蒼靈大陸沒有人能夠對他們怎麼樣。
送走了魂玄和崔無淚之後,易楓便回屋子休息去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易楓都是一個人在屋子裡練習五級的銘文,在將全部的銘文玉髓消耗了之後,他終於可以勉強的纂刻出完整的五級銘文。
看着最後一枚銘文玉髓上繁奧的五級銘文,易楓欣慰的感嘆道:“我這錢沒有白燒啊!”
這天清晨,雲玉龍又是早早的就來到了易楓的院子,在外面的石桌旁坐着。
易楓起牀出門便看到了他,“雲島主還是一如既往的早啊!”
雲玉龍笑道:“你服用了靈藥,我當然要多關注一下了,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有了提升。”
“說實話,我覺得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並沒有飛速的提升實力啊!”易楓摸了摸鼻子道。
雲玉龍有些奇怪,這魔血靈藥藥效極大,他手下的武者服用一天之後就有反應,而易楓已經服下了三天了,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
“難道這魔血靈藥對地靈境的武者並沒有作用?”雲玉龍感到奇怪。
“雲島主今天要去黑市了吧?別忘記帶我一起去開開眼界。”
雲玉龍笑道:“我自然不會忘記,這麼早到你這裡來,就是告訴你,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
“哦?那我們趕緊動身吧!”
易楓和雲玉龍往碼頭走的時候,易楓突然問道:“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我很久沒見到他了。”
“他很好,天天給一個漆黑的瓶子泡水,也不知道在倒騰一些什麼,問他也不說。”
“既然老人家在忙,我就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