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無語和所失措，第二個問號，估計是詢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吧。
顧子夜道，“反正你也沒有什麼正職工作，不如陪我一起出去玩兒吧，國慶節窩在家裡有什麼意思。”
於笙：……
他覺得他應該拒絕這件事情，但是仔細想想，國慶節前後要出cv的地方，好像真的不多。
看餘生沒有立刻拒絕，顧子夜就知道他是在糾結，既然在糾結，那就是想去。
顧子夜馬上快馬加鞭，“那好，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我明天去找你~”
“……”
於笙第一次感受到了地址被暴露的痛苦。
一種完全不能拒絕，無力拒絕的感覺涌上心頭。
“那我明天早上九點去找你。”
顧子夜說的這個時間，餘生有你應該是空閒着的。
他晚上七點的時候有場子要趕，整整一天，顧子夜已經想好要去幹什麼了。
在**上打了個滾，收拾好東西，顧子夜玩了一會兒電腦遊戲，就在靜靜的等待明天來臨了。
天氣很晴朗，空氣裡有一股淡淡的陽光味道。
但是溫度也不會很高，顧子夜心想，就連老天都是幫着她的啊。
跟顧父請示了一下之後，顧子夜借走了顧家的司機，帶着今天要用的東西，愉快的出門了。
到了餘生家裡，顧子夜拎着東西下了車，擺擺手讓司機走了，就去了按門鈴。
於笙就坐在沙發上，從昨天糾結到今天，他還在想自己要不要出去。
但是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他義無反顧的——去開門了。
顧子夜小小的人手上拎了兩個大東西，顧子夜擦了擦汗，“一起出去玩吧！”
“先來擦擦汗吧。”
於笙只要一眼就看出了這兩麻袋裡面是什麼東西。
那是畫架。
這個……要一個畫架，顧子夜的想法，他似乎挺明白的。
就坐在沙發上擦汗，於笙給顧子夜倒了一杯鹽水，“你就不怕在這裡出點事？”
“不怕。”
顧子夜仔細打量了餘生一眼，“我覺得你還是很像正人君子的。”
“好了，今天我們一起出去玩玩兒吧！”
“國慶的假期太長了，都很無聊啊！”
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於笙也不能落了人的面子，也微笑着說，“那我也陪你過去吧。”
“走走走！”
有了餘生之後，重體力活就直接甩給了他。
拎着畫架，顧子夜打車去了中心文化廣場，在噴泉按旁邊，顧子夜擺了兩個畫架。
這次，也是畫肖像。
顧子夜看着餘生，“聽說你以前很喜歡畫畫，不如我們就來看看，誰在廣場上畫的肖像畫更多吧！”
“……”
手裡猛地被塞了一根畫筆，於笙還什麼多不知道呢，就感覺自己身上多了一條責任。
“來吧，我們來比比看，誰更受歡迎。”
一個大寫的十元一張讓於笙有點茫然。
畫筆啊。
拿着畫筆畫畫，都塊石六年前的事情了。
都快陌生的認不出這些東西了。
他擡眸，顧子夜已然準備好了在話樣品了。
看了一眼她的畫，他眼皮一跳。
顧子夜竟然要畫q版，而且是畫他……
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