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頭等艙，三個人坐得還挺舒服，顧子夜眯着眼睛，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一樣，“承蒙徐姐和陸哥，這次能坐頭等艙。”
“你這個樣子……”徐璐忽然對顧子夜很感興趣，一個能讓陸黯注意，也能在張玉山手下參演女主而且毫無背景的窮人。
嗯，大約是很有實力的一個女演員。
“你多大了？”
“十九了。”
“還年輕啊。”徐璐想了想，十九歲，對陸黯來說這樣的年紀應該是小妹妹之類的吧，關照一點或許只是長輩對後輩而已。
這樣一想，就感覺自己對顧子夜很有好感了。
只要她不威脅自家藝人的前途就好了。
兩個女人的共同話題非常多，一個多小時之後，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期間，顧子夜的手機忽然響了，她對徐璐露出了一個抱歉的表情，“徐姐，我先看一眼手機。”
劃開，發現是有人發了微博消息給自己。
皺眉，點點點……
人就在旁邊，他發微博幹什麼。
“有什麼事兒？”
“叫聲陸哥聽聽。”
顧子夜感覺自己的五感三觀都被刷新了，擡頭看，陸黯懶懶的靠在沙發椅上，臉上帶着絲絲點點慵懶，尊貴的氣息從頭到腳。
叫聲陸哥聽聽。
哦湊，充滿了痞子的氣息。
“陸哥好。”
“真乖。”
兩個人的對話一直都在各種逗比挑逗不在線當中，不過徐璐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合適來。
因爲兩個人都超級會演。
一個臉色平靜，一個臉色慵懶，明明是在跟自己面前的人發消息，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我自己開了個工作室，你要不要過來？”
“啊？”啥！顧子夜感覺自己被餡餅砸了啊，簽約陸黯的工作室，豈不是一步登天每天都可以觸摸男神了嗎？
她思考了一會會，就問，“陸哥，我怎麼覺得簽約藝人這件事情不是你可以決定的呢？”
顧子夜的語氣裡頗帶着一點嘲諷，另一邊的陸黯忽然就笑了出來。
那低沉充滿磁性的笑聲在兩個女人耳邊炸響，徐璐一下就着睜開了眼睛，“陸黯……你怎麼了？”
“沒什麼。”他恢復了平靜，彷彿剛剛笑的人並不是他，“只是剛剛看了一隻逗趣兒的貓兒，所以覺得很有意思。”
“是嗎？”
她怎麼從來不記得陸黯喜歡貓這東西，平時不都說自己很討厭長毛的動物嗎。
顧子夜：……你是貓，你們全家都是貓。
從顧子夜說了這句話之後，陸黯的話匣子就轉了個方向，“徐姐，我們工作室只有我一個人藝人，會不會太清淡了？”
徐姐翻了個白眼，“你迅速的有什麼目的快說，我不喜歡你對我這樣笑！”
美人計啊！就算是徐姐也扛不住這種感覺。
他轉頭看着顧子夜，“你覺得她怎麼樣？剛剛你不是說這丫頭有能紅的潛質嗎？”
顧子夜發誓，她聽到丫頭兩個字的時候骨頭差點酥了。
徐璐再次看了顧子夜一眼。
這次不是用打量的眼神，是審視，看了許久，她搖頭，“籌碼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