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離吸鼻子，“這件事情要我自己想通。”
“好，那我先去送東西了。”
情情愛愛這些事兒，要自己想通了，纔算是真的通透了。
顧子夜帶着自己的小手提，出了校門，打了個的就去了餘生工作室。
於笙就站在門口等顧子夜。
兩個星期之後的會面，顯然不太完美，顧子夜的臉上有些沮喪，於笙立馬衝上去。
“子夜，你怎麼了？”
“沒事。”
她頓了頓，“只是覺得有些難受。”
她一開始，真的以爲李離和李靖能夠走下去的，結果……
“到底怎麼了？”
於笙帶着顧子夜去了辦公室，他給顧子夜倒了一杯熱茶，讓她慢慢的坐下來，“到底怎麼了？”
“沒事。”
“……”
“到底怎麼了？”於笙也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顧子夜看了他一眼之後，才慢慢的說，“今天，朋友和她男朋友要分手了。”
於笙的眼皮一跳，“你朋友有男朋友了嗎？”
“你的關注點……”顧子夜翻了個白眼，點點頭，“我朋友有男朋友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那你也有嗎？”
顧子夜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微笑，“有啊。”
於笙的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
“就在我心裡。”垂頭，拿出裡的筆記本電腦，把上面的圖片發給了於笙，“我以爲他們會在一起的。”
“結果還是分開了。”
而且還是因爲這種原因分開的。
於笙對這種事情也插不上手，他坐在一邊看着顧子夜，顧子夜忽然擡頭，“於笙，你覺得我們兩個般配嗎？”
“……”
於笙忽然站了起來，“我要出工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懶懶的聲音，“工工工，我們今天休息，哪兒來的工。”
謊言被卓華輕易戳穿，於笙有些臉紅，顧子夜給卓華比了一個大拇指。
“對了，子夜啊，你剛剛說你有朋友失戀了？誰啊！不會是那個叫……叫李離的吧？”
“你怎麼知道啊？”
卓華一拍大腿，“她失戀了啊！誒，怪不得不理我，我先出去走一轉，你們倆接着聊。”
氣氛又是長久的沉默。
顧子夜看着於笙，“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於笙：……
他擡起頭看了顧子夜一眼，然後又迅速的低頭，“沒有。”
“那你正面回答，我們兩個般不般配。”
“我不知道。”
於笙被顧子夜逼得也有一點慌張，“子夜，你忽然問這個幹什麼？”
“我表現的難道還不夠明顯？”她反問。
好像，也許，可能，有那麼一點明顯吧。
於笙抹掉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子夜，我們兩個……”
“沒有未來，不會在一起，還是什麼？”
於笙默認了。
顧子夜搖搖頭，站了起來，“於笙，這不是藉口，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她聲音還挺大。
工作室裡的王二小和星星也聽到了，不過看着兩個人對持的樣子，他們很愉快的保持了沉默。
“子夜……”
“乾脆點，別婆婆媽媽啊。”
支支吾吾了好就，於笙只說出了一句話：“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