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告白？！
天悠臉頰紅了，依偎在他的胸口上，聽着他激動不已的心跳聲，自己也是心跳加速。
“你……什麼時候對我……這樣的心思的？”
他面上仍是冷靜不已，儘管心跳和眼睛已經出賣了他。
“很久很久了，也許早在我是小幼龍的時候，或許還要更早些。若不是你昏迷不行，我不敢冒冒然帶你跟我下海，我早在那個時候就跟你表明心意了。”
天悠聽罷，尷尬又略帶着愧疚。
“我起初不知道。你知道的，我有些笨……”
他冷哼一下，彈了彈她的額頭，嗔怪道：“錯，你壓根不笨。”
天悠驚喜揚眼——他卻睨着她看，來一個超級大轉彎：“你是又傻又反應遲鈍！”
額？！這個評價比師父的“單蠢”儼然還要毒多幾分！
龍易俊臉微沉，數落起她的一個個“罪名”。
“我對你的情意，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就連你那個又胖又蠢的師弟都看得出來，可你卻遲鈍得過分，視若無睹。”
天悠縮了縮腦袋，忍不住爲自己辯解：“我們以前就很親密，以爲是朋友的那種親密而已。”
龍易鼻尖輕哼，又彈了她一下腦袋。
“以前親密，可以算是朋友的親密。可後來呢？你跟你哪個朋友能又摟又抱，牽手貼臉的？嗯？”
天悠一窘，小聲嘀咕：“你知道的，我幾乎沒什麼朋友。”
龍易眼角一抽，無奈笑了，捏了捏她的俏臉。
“所以，我能把你這個遲鈍的傢伙怎麼辦？打不得，罵不得，只好繼續跟你親密下去，然後生着悶氣，陪你去凡間找什麼混賬皇帝皇子！”
天悠“啊！”了一聲，過後便是賠笑。
“你哪個時候生悶氣啊？我怎麼沒發現！”
他不是一直熱情無比，帶着她飛來飛去，幫她去找各位皇子的府邸嗎？
龍易聞言，嗔怪瞪了瞪她。
“如果你能發現，我還會罵你遲鈍嗎？”
天悠被他一而再，再而三“責備”，心裡有些難過，不滿咕噥：“喂！你不是說你在表明心意嗎？你這算哪門子的表白啊？我——我——不理你了！不陪你了！”
他俊臉微沉，大手一扯，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來。
“由不得你不同意！悠悠，你早已對我動心，你此次來東海找我，便是最好的說明。我已經給過你時間了，也給你機會任性了，可不會再讓你胡鬧下去。”
天悠本來在口才就不及他，他強勢起來的時候，威嚴和威壓並重，讓她竟說不出其他話來。
她氣鼓鼓推了推他——
他將她摟得更緊些，不讓她動彈一分，嗓音溫柔。
“乖，以後別再耍小性子了。一個區區凡間皇后，有什麼值得你去喜歡的！我的悠悠，只能做我的龍後。我絕不允許其他人覬覦你半分。”
她的心軟成一片，俏臉紅紅的。
“其實，也沒什麼其他人……”
她以前單純又單蠢，常常被大師兄利用戲弄，他從來都不曾稀罕過自己。
後來在凡間，欣王爺和瑞王爺又只是將她當成利用對象，根本談不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