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夏天的,要熱死了。
但除了這幾套衣服,也沒別的能供她選擇。
這些衣服肯定都是石崢挑選的,這什麼狗**光呀。
男人的審美,果然是神一樣的存在。
言歌就是不滿意,也不得不穿上。
言歌下了樓,傭人張媽忙忙問言歌是不是想在樓下的飯廳裡吃飯。
言歌點了點頭。
張媽是大帥府的老人了。
對原主的口味非常瞭解
準備的飯菜都是按照原主的口味而來。
言歌用了餐,拿了茶几上擺放着的報紙看了一會。
她倒是想出門呢。
管家說沒石崢的吩咐,她不得出門。
索性只在院子裡散散步。
她不能出少帥府,也沒想着離開,石崢不在這幾日,她每日裡都是吃了睡睡了吃。
過的很是安逸。
張媽看着老懷欣慰,與言歌閒話家常的時候,就說起了石崢的私生活:“少帥嘴上不說,可心底一直都惦記小姐,小姐你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不知道給少帥府送了多少女人進來,一個個都還沒見到少帥的面呢就被少帥安置在了別院,別院那地方,少帥從來沒踏進去一步過,除了小姐,少帥都不把別的女人看在眼裡。”
怪不得那傢伙吃肉那麼兇猛,原來是個雛。
石崢兩天沒回來,他什麼時候遺精在牀上的事情都被張媽透露給言歌了。
張媽每每和言歌說話的時候,都會盯着言歌的肚子瞅瞅。
這才啪了幾次啊,啪完連十天都沒有。
怎麼可能懷孕。
言歌對張媽這種老母雞看小雞仔的眼神盯的很是無奈。
石崢是第三天半夜纔回來的。
剛回來就湊到言歌牀前,手摸進被子裡,在言歌的身上左抓右抓。
他的手冰不說,衣服袖子有些硬,硌在言歌的身上一點都不舒服。
言歌伸手去拍他,剛好拍到他腰上的槍袋子。
於是好奇去掏槍。
石崢卻按住她的手,拉着她手指朝中間挪了挪:“那把槍你不能碰,這把可以。”
這臭流氓。
就從來沒正經過。
言歌要抽回手。
可石崢哪裡能讓上門的兔子跑掉,他抓着言歌的手在他那把槍上使勁揉了揉:“這槍纔是你的。”
言歌擡腳去踹他:“流氓!”
石崢哈哈大笑,起身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從禽獸變流氓,我在你心底的位置一提再提,蔣小鳳,你不會是要拋棄你的小白臉喜歡我了吧。”
言歌不答話,將褲子脫了的石崢直起身,進浴室的時候扭頭瞟了眼牀上的言歌:“就算你不喜歡我,你這身體也很喜歡被我幹。”
這傢伙一回來,滿屋子都是騷氣。
言歌聽着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惆悵無比的嘆了口氣。
她這悠哉的日子,又到頭了。
石崢洗涮乾淨,也沒擦洗身體,出了浴室撲上牀,手指直奔言歌的腹下:“老子不在,你自己怎麼上藥的?”
言歌:“沒了你我又不是不能活?”
石崢:“裡面連藥味都沒有,你這幾天都沒上藥?”
言歌:“煩不煩,嗦不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