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慘叫聲更大了。
衆人：……
程子豪：……
衆人膽子小，雖然男人慘叫聲聽着很滲人，可衆人也不敢靠近，生怕這人再亂撕扯。
程子豪膽子大點，他走近了瞧了瞧。
那把水果刀子，穿過男人的手掌，釘在桌面上。
明顯還挺深的，男人試了幾次，不僅沒能把水果刀從桌子上拔出來，反而哭的嗷嗷直叫喚。
警察很快就來了，把男人抓了住了。
警察可不會像男人一樣憐惜他的手，抓住刀柄使勁一拔，在男人的慘叫聲中把刀子從桌子上拔出來。
當然，刀子還是穿過男人手的狀態。
在銀行那一衆員工們兩眼亮星星的敬佩目光中，言歌與程子豪一起走了。
直到坐在言歌的副駕駛位置，程子豪都還沒能反應過來。
後知後覺地，對言歌說：“你剛剛那一下子，真厲害。”
言歌：“也不是很難。”
“我知道。”程子豪頗爲理解：“你這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但這種事情太危險了，她一個女孩子，下次可不能逞強。
言歌：“只要看準了不會戳到他的手骨頭，釘在桌子上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畢竟桌子是木頭，不是鐵塊。”
程子豪：……“哈哈，你是說笑的吧？”
言歌扭頭瞟了他一眼：“你試試？”
程子豪……！！
他的手反射性的好像就疼了。
本來想擺手，可真怕言歌從哪裡拎出把刀子給他實驗一下，忙忙搖頭：“不了不了，我相信你。”
言歌老成在在的總結：“大部分一見鍾情都是蓄謀已久，我每天早上都會練一個小時飛鏢，那會以爲會當個狙擊手呢，很勤奮的。不過是把手釘在桌子上而已，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程子豪：……
這傢伙說的是真的嗎？
不是在吹牛皮？
如果是真的，以她這水準，不當狙擊手好像還真有點可惜。
他知道言歌的腿受傷的事情。
但只知道是車禍，不知道是怎麼傷的。
聽到言歌這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乾笑了兩聲說：“你真厲害。”
這點言歌當然承認：“嗯。”
程子豪無比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女人，一點都不謙虛啊。
他明顯只是附和她一下而已。
不過，好像她也有驕傲的資本。
程子豪望着前面的紅路燈，說：“那個，其實我以前的確想追你來着，不過部門不提倡辦公室戀情，我又是老大，所以只能忍着。”
言歌：“部門裡的男人，沒結婚沒女朋友的，有多一半在追我，你要是表白的話得排隊領號。”
程子豪：……
好歹他是她上司啊，要不要這麼耿直？
他會給她穿小鞋子的！
“你放心，之前我有這方面的心思，不過今天以後，我不會有了。不對，應該是現在開始，我不會有了。”
程子豪這一番話說的頗爲傲氣。
就好似是他要把言歌甩了一樣。
說完還不忘扭頭去看言歌的反應。
言歌：“多謝你的高擡貴手。”
程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