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承帶着雲染回到還恩寺,把她按置在自己的隔壁,又請廟裡的主持爲雲染看了一下,原來只傷了勁骨,性命無憂。
阿福抹着眼淚說道:“活着就好!那麼漂亮的小姑娘太讓人擔心了。”
經過主持醫冶雲染第二天就醒了,她掙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牀上一片素色,房樑上十八羅漢雕刻的栩栩如生,她知道自己已經在寺裡了。
可還是不能起來,李承派阿福過來給雲染喂些藥和來湯,李承並沒露面。
二天後,雲染可以慢慢下地了,雲染沒見到李承心裡很是焦急,她穿好鞋子,扶着牆慢慢踏出了門,向隔壁李承房間走去。
門是虛沿着的,雲染輕輕一推就開了,房間裡只有李承一人,他趴在桌上正寫着什麼?
雲染站在原地等了一會,發現李承並未擡頭,她咬了咬牙,艱難得撲通一聲跪在了李承面前。“雲染叩見太子殿下!”
李承擡起頭說道:“平升吧!你來所爲何事?”
“雲染感謝殿下救命之恩。還有云染還想麻煩殿下些事。”
“說吧!什麼事?”
“我……還能再這裡住幾天嗎?”
“能呀!怎麼不能,我們殿下就在隔壁,你就多住些日子吧!就別爲了見殿下去跳懸崖了。”
“咳!……阿福你。”李承止至了阿福要說下去的話。
“跳……跳懸崖,不,不我不是,我沒有”雲染想起在昏迷時對李承說她要做太子妃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忙擺手回道:“雲染告退!”就怱怱地走了。
“雲染!殿下,奴才想起來了她是雲染郡主!”雲染身後傳來阿福的話。
經過這件尷尬事,雲染再也不敢去男主跟前刷存在感了,沒天吃完飯,她都躲得遠遠的去外面的風景。
可擡頭不見低頭見,雲染和男主之間還是產生了一絲微妙的感覺。
過了七八天後,雲染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她着實有些無聊,在院子裡來回度着步子。
“如果覺得無聊,就跟本宮去山下走走吧!阿福你就不用去了”
雲染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紅着臉說:“好啊!”
雲染跟着李承也沒走多遠,他們從還恩寺的後山下了山,在經過田邊時停了下來。
“小李,今天來了!”田裡插秧的幾個農夫看見李承遠遠得吆喝着打招呼。
李承他們走近後,一個農夫調笑道:“今天把你媳婦也帶來了啊!”
雲染紅着臉不知所錯。
道是李承脫掉鞋子捲起褲腿 ,跳進滿是泥水的浴泥裡和農夫一起幫着幹起了農活。
雲染看了看,也脫掉鞋子捲起褲腿,要下女。
“你站在那裡別動,傷還沒好!別下來。”李承嘲雲染吼道。
雲染的腳丫已經被田邊的泥土弄髒了,她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就光着腳站在田邊發呆。
李承幹了會農活,擡頭看了一眼光着腳丫的雲染,跳出了稻田,擦乾淨自己的手後,拿起雲染的鞋子,一把抱起雲染向小溪邊走去。
走到溪邊把雲染放到一塊大石頭上。
雲染有些不好意思得說道:“殿下我自己來。”
李承跳進水裡洗起了泥巴。
突然雲染想起了系統交給自己的任務,雲染一咬牙,嘴角閃過一絲微笑,人站到小溪裡雙手向李承潑起了水。
洗泥巴的太子沒注意,他的頭上身上全溼了透了。
雲染看着狼狽的男主,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李承眼神一暗,瞪了雲染一眼他站起身向雲染潑起了水,兩人你來我往,笑聲不斷。
美人戲水!何況雲染更是難得的美人,再加上李承對雲染不一樣的情愫,一時間雲染的樣子也闖進了李承的心裡。
“啊七!”雲染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有些體力不支向後倒去。
李承看着雲染變慢的手一直擔心她的傷勢,人捨不得和雲染獨處的機會,便一看到雲染向後倒,他上前一把攬過看着滿臉戲笑的雲染沉聲道:“染染,別鬧!”
雲染雙眼滿滿的情意死死得盯着李承,染染兩字只有陸從洲會叫,可眼前的李承只是長得像自己的陸哥哥,他不是他只是自己任務的男主。
李承看着雙眼暗淡下來的雲染,忙問道:“染染可是那裡不舒服。”
雲染只能醃口回道:“頭有些昏想睡可以嘛?”
“那染染睡吧!我揹你去農家找大娘換身乾衣服可好?”
“嗯!”
兩人去農戶家,找了件大棉襖。兩人換上後。
“我走不動了,怎麼上山去?”
“別怕,我揹你上去!”
在夕陽的餘灰照耀的山道上,李承揹着雲染嘴裡哼着不知名的歡快小調。
過了一會李承走累了,把雲染放下休息,便轉過身來雙眼死死得盯住雲染問道:“你說你喜歡我,要做太子妃是認真的嗎?”
“是真的,可我做不了太子妃,你不瞭解白府,我爹不喜歡我,二孃和白清清天天想着害我,我這次也是被人打下懸崖了,沒人會喜歡我的。”說着就哭了起來。
“別這麼說染染,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我喜歡你。”李承深情地說完一把抱住雲染吻上了雲染的脣。
雲染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李承才放開雲染又重新背起雲染上路,嘴裡報正道:“染染不怕,我會按排好一切的,你就等着做我的太子妃吧!”
雲染心裡很難過,她心裡對李承很愧疚 。心裡說道:“對不起!李承!我會試着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