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媛和慕容恪——
也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夜妝。
#並不敢再理直氣壯的大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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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媛的名聲一落千丈。
什麼京城第一名媛其實名不副實……
什麼野雞就是野雞，比起真鳳凰來差遠了……
什麼慕容媛洗腦慕容恪，污衊摸黑慕容安藍……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當然，這些流言蜚語不是白墨自己宣傳出去，刻意摸黑慕容媛的。
而是那羣京圈紈絝子弟們，心有不甘被慕容媛和慕容恪兩姐弟當作槍使，因此揭露了兩人在夜妝的所作所爲。
名聲這玩意兒，容不得一絲污點。
好名聲積累起來可能要花十幾年，維護起來甚至要花上一生的時間。
但是在崩塌之時，只需要一朝一夕而已。
慕容媛以前艹人設艹得有多完美，此時崩得就有多厲害。
“真的啊？慕容媛她真這麼說，說那個慕容家真正的大小姐慕容安藍她被老男人包養？”
“哎喲，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壞呢，搶佔去人家18年的人生，非凡不感恩不說，現在還來反咬一口！不知道她到底是爲了什麼！”
“能爲了什麼！當然是怕人家正主兒回來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我還以爲她是個不錯的姑娘，叫我們家閨女像她學着點兒呢！現在想一想，我們家閨女要真學成她那種，我非得打死她不可！”
“呵。我說慕容媛也真是不要臉！威脅什麼地位威脅，慕容家跟她有半毛錢關係嗎？慕容家好吃好喝白養她十幾年已經很不錯了，不然以她的真實身份，恐怕一輩子都接觸不到我們這個階級層面的人！要我說啊，就該讓她回她原本的家裡去，看她還怎麼打着名媛的名號招搖！”
“聽說，慕容老爺子就是這麼打算的，可惜啊，誰叫家裡有個只疼愛養女專坑親女兒的媽呢！慕容夫人可是跪在慕容老爺子面前，又哭又求的才讓慕容媛留下來的呢！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安家那邊兒一打聽就是！”
……
類似這樣的流言愈演愈烈，一時間幾乎到了滿城風雨的地步！
白墨什麼也沒做。
真的。
她只是在這些流言在京城貴族圈裡不脛而走的時候，拋出一點點實錘罷了。
比如，慕容夫人爲了讓慕容媛留下，跪在慕容老爺子面前又哭又求。
……而已。
嘻嘻嘻。
如果說，之前慕容夫人走到哪裡，都會有人誇讚她有個好女兒，讓她面上添光倍感驕傲，總是喜歡出門參加各種宴會聽人誇獎的話。
那麼現在……
她恨不得日日躲在家中。
因爲現在逢人便有人或嘲笑詢問，或譏誚奚落。
“慕容夫人，你這個養女可了不得呢，污衊你親身女兒被老男人包養，你也不管管？”
或是。
“聽說你爲了你那個養女，都跪下來求你家老爺子了，慕容夫人這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些，最好顏面的慕容夫人臉皮燒得慌，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