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月羞澀的笑了笑，“以前在鄉下和奶奶生活，做過一些野菜……”
“……”
“……”
兩人笑着談話的一幕落入了顧辭眼裡，他的臉色有點陰沉。
哥哥從一開始目光就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過幾次。
不可原諒！
哥哥是喜歡她嗎？
不可以，哥哥的目光只能看着他，絕對不能喜歡別的人！
不然他會忍不住想要殺人！
會忍不住毀滅！
綰綰似乎是感覺到了灼熱的視線，回頭的朝越野車那邊看去。
剛纔不是給他爲了血液嗎？他怎麼有點不對勁。
綰綰收回視線，喝着劉小月給她盛的湯，若有所思。
“小月，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她開口說道。
劉小月臉上有着笑容，道：“你問吧，我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你。”
“一個人……”綰綰忽然想起顧辭不是人，是喪屍。
“什麼？”劉小月見她沉默，問道：“一個人怎麼了？”
顧辭生前肯定也是人啊，喪屍既然有了神智，那和人也沒什麼差別。
綰綰嘗試着用她的語言去說明：“我是說，人的性格分很多種，有溫柔的，冷漠的，開朗，外冷裡熱等等性格，那麼一個人只想讓你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這種人到底是什麼性格？”
只有摸清顧辭的性格纔好去攻略。
顧辭到底把她當做了什麼。
食物嗎？
還是就如他所說的第一眼看見的人，很依賴的哥哥？
至今爲止，她還沒有摸透顧辭原本的性格。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明明溫和無害，卻令人從心底感覺害怕，不是單單指他是喪屍皇這個身份。
而是，顧辭的本人。
很可怕。
比如剛纔那一瞬間她所感應的視線。
劉小月聽了她的描述，微微沉吟，道：“你能不能描述的更清楚一點？”
綰綰絞盡腦汁道：“就是那個人，只想要你和他在一起，只想要你看着他，不想讓你和別人接觸。”
劉小月噗嗤一笑，“那他是喜歡你啊。”
“不是……”綰綰微微皺眉，道：“我覺得不僅僅是喜歡，是過於執着了，也許……他會因此作出一些過激傷害他人的行爲。”
劉小月的笑一僵，這種人精神上是處於病態了吧，二次元有種特定的詞描述這種人——
病嬌。
“顧零，這個人是誰？”劉小月道。
綰綰閉口不語。
劉小月問也不問了，提醒道：“這種人的性格叫病嬌。”
“病嬌？”綰綰愣一愣。
“嗯，病嬌！”劉小月道：“病嬌這種性格特徵的人才會有很強大的執念，會做出過激的示愛，傷害他人，甚至自殘的極端行爲。”
綰綰眼底微微一震，手裡的野菜湯冷了，她也沒有胃口吃下去。
顧辭……
他盡力僞裝，不，是從沒僞裝的性格已經慢慢的暴露了。
綰綰決定以後離關小月遠點，爲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謝謝你，我先回車上了，麻煩你收拾下。”
“好的。”劉小月點點頭。
車裡的顧辭陰晴不定的盯着劉小月。
笑容，真是刺眼吶。
那個女人……對哥哥露出笑經超過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