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正想推門進去,忽然側頭問道:“他叫什麼名字來着?”
到時候進去可別認錯人,那就有點尷尬了。
秘書一臉無語,這人連沈首長的獨子都不知道?
她不清楚名字就稀裡糊塗的過來抓人了?
“沈伽言。”秘書說出了令京城這片兒都畏懼的人名。
綰綰哦了一聲,沈伽言啊,倒是個好名字,可應該不是個什麼好人,爺爺的喪禮都不回去。
這地兒看着雖然高檔清雅,誰知道里頭是個什麼樣兒。
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房間裡頭很大,吃飯玩樂的樣樣俱全,現在沙發上就坐着幾個穿軍裝的男人,個個都是年輕小夥兒。
有幾個男人只穿着白色襯衣,袖子微微卷起,口中叼着煙,放蕩不羈的模樣。
燈光有點暗,綰綰不適應的皺了一下眉,望過去直接問道:“誰是沈伽言?”
本來闖進來一個穿軍裝的男孩,幾個人眼神就有點不懷好意在裡面了。
男孩長得俊秀好看,皮膚白皙,看起來很漂亮。
這裡頭的人都不是什麼好種,葷素不忌,什麼都玩過。
聽見她問沈伽言,大家都笑了起來,往一個角落裡喊道:“諾,太子爺,找你的。”
綰綰順着他們的眼神看過去,在一個短沙發中慵懶的坐着一個男人,二十多歲的模樣,很漂亮。
是的,不僅年輕,而且很漂亮!
他是個精緻的有點妖孽的男人,卻不是娘娘腔。
一身綠色軍裝,瀟灑倜儻的氣質就在神韻中流轉,只是那眼神可不善,透着一絲絲陰鬱之氣。
明晃晃的表現出了,爺不爽,最好別來招惹爺!
可綰綰不是退縮的人,她走進來兩步,也不關門,笑的燦爛:“你就是沈伽言?”
她開口很毒辣:“你爺爺死了你還有心思待在這裡玩兒?”
別說門口守着的秘書,就連房間裡的太子-黨臉上的笑僵了。
這是哪裡跑出來不怕死的東西?!!
倏地一道銀光在空中閃過,於是綰綰旁邊的牆壁上多了一把刀子。
那是沈伽言原本放在手裡把.玩着的刀子。
“你是誰?”太子屈尊開口問了。
雖然他素來不管是誰,只要惹到他了,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可——
直接走進來找他的人,肯定是家裡派過來的。
綰綰拔出插在牆壁裡面的刀子,笑吟吟的道:“胡零。”
太子扔出的飛刀,很少有人能夠躲過,這小子還有幾分本事。
幾人又呆了:“……”等等!胡……零?S市的那個胡零?
有好戲看了,好搞頭!
“你爸爸叫我‘請’你回家。”綰綰看着沈伽言道。
沈伽言面上情緒淡淡,令人捉摸不透,道:“如果我不回去呢?”
綰綰輕蹙了一下眉頭,攤了攤手道:“那就沒辦法了,我只好把你綁回去……”
有人想笑,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敢綁太子。
門外的秘書額上都要掉下汗來了,這種氣氛果然不是常人能受的。
“胡零兄弟……”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站了起來,朝着綰綰走過去,他伸出手想去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