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思維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年，他經歷了很多事情。
雖然很苦，卻給了他一生的財富。
那一年，他做出決定，即使他是父親衆多兒子裡最不起眼的一個，他也要接替父親的位置。
他要改善人們對機器人的依賴。
爲了這個目標，他努力了好多年。
只是現在……
“你不想知道？”
谷肖肖看着秦朗的神情，以爲他不想知道呢。
“不是，只是有些意外，我以爲，當年只是……”
秦朗一直認爲，當年只是小a的系統紊亂，纔會說出那麼怪的話。
想想也是，雖然伽羅星的科技很高端，但是還沒有到完全人工智能的地步。
小a再優秀，他也只是個機器人而已。
谷肖肖搖搖頭，正是對當年的事情寒了心，纔會離開的。
“小a是我父母做的東西，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出問題，但是，這個世界，應該有和我父母一樣優秀的科學家，他們做了一種芯片，植入到機器人的身體裡，可以控制他們的行爲。”
“在發生小a謀害你的當天，我調取了他最近一年的視頻，發現在你進入軍營的第一天，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像是……”
谷肖肖回憶了那種感覺，思考了半天，卻用了一個非常人性化的詞語。
“像是……吃醋一樣，說起來很怪，我有時候，也會分不清，覺得小a是父母留下來保護我的人，而不是一個冰冷的機器。”
秦朗擡眸“那你剛纔和我說有一種能控制機器人行爲的芯片是……”
至少有一點，秦朗很瞭解谷肖肖，談正事時，她不會說一些無用的信息。
“後來小a襲擊你之後，我檢查了一下他的內部構造，發現並摘除了那個控制他的芯片，但是……”
谷肖肖擰眉，小a的行爲，確實有些怪異。
“但是什麼？”
秦朗的視線，一直在跟隨着谷肖肖，像着了魔一樣，他發現只要自己的視線離開她，心裡非常難受。
谷肖肖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到。
“但是，一天後，他消失了……”
秦朗詫異，他以爲，谷肖肖已經把小a修好了，不經常帶着他，也許是因爲怕他在出現故障。
哪裡能想到，原來小a，早已經離開了。
秦朗看見谷肖肖有些自責，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指。
輕聲安慰。
“沒關係，別擔心，你修好了他，他便是最忠心的僕人，也許，他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無顏見你。”
秦朗握着谷肖肖的手，她明明握着一杯熱水，卻仍然冰冷。
“很冷嗎？”
屋裡是四級恆溫，秦朗好，谷肖肖怎麼會覺得冷。
谷肖肖掃了一眼桌子，收回來自己的手指。
她失去了觸覺。也不能這樣啊！
“抱歉，我不太喜歡和人接觸。”
秦朗紳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知道，谷肖肖失去了觸覺，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的。
叮咚……
秦朗的手腕收到一份件。
也許是爲了緩解尷尬，他打開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