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生起,我以爲我要的是轟轟烈烈的氣勢輝煌,併爲之堅持了二十幾年,直到遇見你,我改了所有的原則,歸於一切的平平淡淡。 ——林炫
林炫與谷肖肖在山待了一下午,攜手共遊,像剛剛確定關係的情侶,一起品嚐所有的新鮮事,一起登山,一起看風景,一起吃東西,一起做些很久不做的特別孩子氣的舉動,一起進行無傷感情的爭論,如
“林炫,你快點,再慢那些好看的草帽被別人搶了!”谷肖肖在前面跑着,看着慢悠悠的林炫,不滿的嘟起粉脣,
“知道了,那些只是營銷手段,不會真的賣完的,”林炫大學讀的是工商貿易,對這些商人耍的小手段,自然完全不感冒,
而谷肖肖不同,她是小康家庭的孩子,自然懂得普通人的心酸,“不是的,你沒聽那個大娘剛纔說了,她的兒子在城裡工作已經穩定了,要把她接到城裡嗎!以後買不到這樣的草帽了。”
林炫嘴沒說什麼,心裡卻並不苟同,最近娛樂圈的一些選秀節目,也是用悲慘的故事來博人眼球,看的多了,也無感了。但看她堅持,也沒說什麼。
谷肖肖以爲自己說服了林炫,興高采烈的拉着他去買草帽,那是編的很精緻的草帽,她真的想要。
兩人來到山的攤位前,谷肖肖蹲下身,笑容清淺的看着賣草帽的大娘。
“大娘,草帽多少錢一個?”
“呵呵,50元一個,”大娘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很是喜歡,
谷肖肖停頓了一下,50元,確實貴了,不過,爲了紀念今天,也值了。
“哦,那我買兩個吧!”
大娘一聽要買兩個,笑嘻嘻的看着谷肖肖身後的林炫,“小夥子,你女朋友很有眼光哦,這些編制草帽的技術,是我家祖傳的,到了我這,怕是要失傳了,我兒子學的是建築,他是不會繼承這些的,也沒人願意學,我的身體也不好了,編了好長時間才編了最後的這些,也打算不再管這些了,這可是最後的兩頂了,你們很幸運啊!”
谷肖肖聽了這些,更開心了,歡喜的付了錢,拿着帽子走了,
邊走邊和林炫說,他們有多幸運,能得到這些帽子。
林炫並未說什麼,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傻姑娘,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一把摟過谷肖肖,寵溺的說到,“你開心好了,”不管那是不是真的,你開心好了。
谷肖肖心裡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我好開心的,開心的覺得今天特別的不真實,所以,我要做點什麼,來驗證今天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我的一場夢。
踮起腳尖,把草帽放在林炫的頭,摟過他的脖子,主動的吻着他,她在感情並沒有什麼技巧,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亂蹭,林炫吃驚之餘,不滿小丫頭的吻技,扶着她的後腰和肩膀,開始佔據主動,
雖然林炫沒有過女人,他卻有一個聰明的大腦,吻了谷肖肖幾次,他便已經學會了很多技巧,谷肖肖這個小菜鳥那是他的對手,很快被吻得面紅耳赤,一個吻,不知道誰迷倒了誰,只記得那滋味,甜到了心裡。
沉溺在其的兩人不知道,一個照相機的鏡頭,悄悄聚焦,咔嚓,等待着掀起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