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要做什麼?”
谷肖肖的臉,露出了驚恐,開始死命的掙脫,手腕都出現了紅印。
“放開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谷肖肖低頭,朝着祭日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嘴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谷肖肖的牙齒還在死死的咬着他。
祭日的眼裡閃過迷茫。
不明白她的這個舉動意圖何在?
攻擊嗎?不像,沒有那麼弱的攻擊。
撒嬌嗎?不像,沒有那麼暴力的是到撒嬌。
谷肖肖咬的牙齒都痠痛了,男人像是被定格一樣,直直的看着谷肖肖。
察覺到男人的異常,谷肖肖鬆了口,用另一隻手揉了揉痠痛的腮幫子。
她都感覺自己咬在了一堆鐵。
莫非這裡的蛇,都是鐵做的。
谷肖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低頭太久了,有些頭痛。
不一會,擡起亮晶晶的眼眸,疑惑的看着祭日。
“你都沒有感覺的嗎?跟個木頭似得。怎麼那麼傻!”
祭日沒說話,他的血液沒有溫度,他的心,他的肝,他的五臟六腑,他的皮囊,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像是在寒九臘月的積雪裡浸泡過一樣。
沒有溫度,沒有感情,沒有人類所在意的一切情感。
是啊!他本來……不是人。
他是蛇,是冷血動物裡最理智,最殘忍的王。
但是,這一刻,他的心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怪的感覺。
也許,是好引起的一次加快的心跳,也許,是山風太急,引來的一陣呼吸急促。
這些,都未可知。
於是,他把這種從未遇到過的感受,稱之爲心軟。
也許,對於這個在山裡長大的可憐女子。他有了那麼一絲絲惻隱之心。
但是,不能,他不允許這種妙的感情出現在他的身。
“谷肖肖,今天讓你看一下,武逆我的代價。”
祭日眼裡閃過一絲堅決。直接把谷肖肖扔在了山崖。
谷肖肖只覺得耳邊的風聲無限的擴大,彷彿要撕裂自己的耳膜心裡很更是把祭日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條又小又討厭的小蛇,竟然要把她扔下山去。
會活活的摔死啊!
然而,在谷肖肖逼着眼睛等待死亡,打算去另一個空間執行任務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拖住了她的小腰。
谷肖肖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見了眼前放大的俊顏。
男子的五官立體,眼神深邃,像是無月的黑夜,外面的天空,一片黑暗。
一眼望不到底。
操……
你丫神經病啊!一會要把她扔下去,一會又來救她,把她當成什麼了。
皮球嗎?踢來踢去的,也不嫌膈應人。
谷肖肖心裡不爽,不想憋着,反正情況不會更壞了。
伸出右手,摸到了祭日的腰間軟肉,狠狠的轉了幾圈。
祭日一愣,胳膊本能的想把谷肖肖扔下去。
“啊……不要!”
“好了,好了,你扔我一次,我擰你一次,扯平了好不好。”
谷肖肖對着祭日大喊。
祭日眼長長的睫毛閃了一下。算是默認了谷肖肖的話。
算了,懶得和一個小姑娘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