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聲音落,立馬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嗷嗷大叫,“我去!這是什麼意思?!”
“避而不談?是我想的那樣嗎?”
“顧晏他……不會是秒……所以才……”
“咳咳,沒有這麼嚴重吧,可能只是不持久……久……”
衆人紛紛猜測!
一個個都如同福爾摩斯化身,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般。
顧晏在一旁聽着這些話,臉色已經黑沉了下來。
一雙殺人的眼睛直直射向引起這一切猜測的罪魁禍首,後者卻是一臉無辜的表情,聳了聳肩,彷彿在說,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都是他們自行猜測的。
她將視線投在鹿魚的身上,帶着詢問的眼神。
鹿魚感受到身邊強壓的氣場,抖了抖身子,一股涼意似乎從後脊椎冒了上來。
他瞥了眼顧晏,之後就迅速的將眼神移開,小心的說道:“這個,安同學,你要是認罰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喝把這些酒都喝完的……”
顧晏就咬着牙說道:“認什麼罰,他們問什麼直說就是,有什麼可丟人的!”
臭丫頭,他就不信她不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這樣的道理,越是掩飾,人家越以爲是那麼回事兒,怕是這臭丫頭故意引導!
衆人聽到顧晏的話,就面面相覷了起來。
這還不丟人!咳,看來應該沒到他們想象的那般嚴重,最多、應該、只是、不持……久……吧?
顧晏本來就有異能,此時衆人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的話,自然是一一的被他聽到了耳中,他只差快要氣暈過去了!
他長臂一勾,將她勾到了自己的懷裡,怒極反笑的勾出一抹妖冶的笑意,“不用認罰,親愛的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們可以實戰一次,到時候就知道答案了,怎麼樣?恩?”
威脅!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月漪心知這一點,看着壓到自己身上的男子,那渾身透露的危險信號,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惹毛了他,這實戰的事情,他是能夠做得出來的!
畢竟,事關男人的尊嚴,以及面子。
“呵呵,不……不用了……”她呵呵的乾笑了一聲,小身子往沙發後面挪了挪,撥了撥頭髮,就看向包廂裡的其他人,“我們又沒……那啥過,我怎麼知道他……咳持不持久……”
“不是吧!”衆人都沒想到,答案竟是這般,一臉失望了起來。
唉聲嘆氣此起彼伏。
……
這一個聚會,直到晚上。
中途的時候,顧晏便找了個藉口,帶着月漪離開。
二人坐到了車內,顧晏卻並沒有開車,在她奇怪的看過這邊來的時候,便傾身往她身上壓了過來。
“臭丫頭,說,剛纔是不是故意的!!”他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
心底一直惦記着找她報仇的事情。
月漪卻彷彿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一臉無辜迷茫的眨了眨眼,“什……什麼故意啊!”
“用我提醒?恩?”他威脅的道。
這個臭丫頭,他纔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