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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鏡已經化開，變成了池子，天池靈看着兩人消失在神殿門口，“她能進去也就算了，那方有容也能進去？莫不是你開後門了？”
他在跟誰說話？
可怕的是有人迴應。
“她是真有緣。”
回答很簡便，天池靈驚訝極了，“行吧，看起來她也很優秀，也不知有了這次機遇，未來如何，但大帝可期啊。”
目前這一代天界精英中，姜苦這些人基本都來試過，沒有一個有緣的，倒是因爲權限進去過一次。
有緣的，悟性方面天然親近。
“不過那個小胖妞是天選，有權限啊?不然你爲何特別提醒我？”
“權限是從前的，但提醒她進去，是我大崑崙博的一次未來。”
天池靈不懂，但也沒多問，因爲他始終記得一件事——大崑崙天池靈是可以一代代換的，但崑崙鏡池邊上的那顆歪脖子樹，永遠就這一顆。
橫跨兩個紀元，或者許多個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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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機遇，秦魚完全沉迷於學習無法自拔，渾然忘記了一件事。
彼時，隨着時間一久，某個大天池宮殿之中
兩個大帝先後醒來，四目相對。
那一瞬，或者那一瞬後的許多個時間點，兩個身份尊貴極致的大帝靈魂思維可以詮釋成這樣的內容——臥槽，特麼的，什麼鬼，人渣，給我一杯酒，我靜靜。
到底見識非凡，心性了得。
兩人目光齊齊收回，正要各自法術換衣，卻發現渾身疲軟，連力氣都用不得。
咒印，他們各自費力衝咒印，強行醒來，耗費極大，卻不想這咒印對他們影響這麼大。
姜帝：“那該死的小胖妞！！”
白帝：“胖妞？”
姜帝：“怎麼，你連下手黑你的人都沒看清?“
白帝：“”
是的，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如此可怕。
正欲說些什麼，兩人忽然齊齊臉色一變。
不好！
外面來了好多個大帝。
基本奔着秦魚來的，也很快調查到了這裡，他們跟姜帝兩人也就隔着一座宮殿。
“白帝，還望將我女兒交出。”
東皇太一如此低沉一呼籲。
禪師的意念掃過宮殿，不知爲何，聲音幽幽傳來，“我愛徒之女尚且年幼，若有冒犯，還請白帝手下留情。”
沒等白風華說什麼，禪師又加了一句：“不應？恐怕出事了，畢竟那元琊疑似已經潛入大崑崙，我等快快營救。”
這女人！！
她肯定是察覺到了姜帝的痕跡。
姜帝跟白帝面色大變，應對都來不及，隻眼睜睜看着宮殿禁制被破除
幾分鐘後，風帝的聲音響徹天地。
“姜元，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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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爲什麼在神殿裡面還會打噴嚏哦。
秦魚摸摸鼻子，看了下週遭，發現不遠處的方有容已進入頓悟狀態。
摸了摸龍且蛋，秦魚不免讚歎：“且且，你乾媽天賦很厲害哦，都頓悟了。”
“像我，我都沒頓悟。”
她虛僞嘆氣着，然後隨手取下各種道的實體把玩。
“我只能直接學會並且成功複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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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的實力突飛猛進，時間也飛快溜走。
七天後，方有容睜開眼，周身造化收斂於體內，正看到秦魚正在捏一個神像的臉。
方有容看了，眼神微頓。
“蕭胖妞。”
“欸~”
秦魚下意識就應了，忽然反應過來，略嘟嘴：“叫我幹嘛？”
“那是大帝雕像。”
“我知道啊，不然我捏她幹嘛。”
“她是禪師。”
“哦，長得還行吧，她很厲害嗎？”
“很厲害。”
方有容也沒法跟秦魚說其中淵源，只能看着她繼續捏禪師的臉。
“你爲何要捏她臉。”
“不知道，看着就很想捏”
方有容揣度，可能是以前秦魚實力沒到大帝，居於其下，可骨子裡她又是個離經叛道的，嘴上喊着師傅，背地裡就妄想着崛起後欺負師傅什麼的。
如今失憶了，這孽徒本質可沒變。
“也許，是你們有緣分吧。”方有容沒有泄露信息，只淡淡一句，秦魚摸着下巴，沉思：“這樣看來，我跟這裡好多大帝都有緣分啊。”
嗯？方有容回神，目光一掃，掃過許多大帝的臉。
所以都捏過？
方有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表情複雜，秦魚看到了，輕哼：“大帝怎麼了，我不久前還放倒了一個呢。而且這裡還有一些上古大神的，我也捏了幾個。”
你厲害你厲害。
方有容覺得頭有點疼，覺得此地可能不宜久留，誰知道背後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萬一那些大帝都有感覺呢？
“走？你不繼續拉？”
“神殿通知我感悟時間到了，你沒有？”
“有啊，第一天就喊我出去了，就我第一次戳一個大帝臉的時候，它反應特大，可我就不出，它也就沒辦法了。”
老子是土匪，愛戳誰戳誰，愛捏誰捏誰，就不出去！
“”
方有容無奈了，“那我在外面等你，你繼續”
還沒說完，她就看秦魚走向大門口。
“看什麼，走啊。”
“你不繼續？此地機緣可遇不可求”
“沒事，能得手的我都得手了，其餘都是我看不上的。”
看上的，你都捏過戳過了？
方有容失笑，卻也跟着秦魚出去，剛出門，兩人齊齊感覺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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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池靈那得知不久前爆發的大帝之戰，方有容跟秦魚神色各異。
前者眼神微妙，後者故作鎮定，甚至還露出同情之色，“脾氣太差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這打打殺殺的，一點都不斯文，你看把這好好的天池搞得亂七八糟。”
她努力壓下嘴角的笑。
兩個最強大帝一戰，雖控制了攻擊範圍，沒有傷到天池，但天池的仙氣都被抽用了，打成了稀爛，怕是得百年恢復。
“誰說不是呢，我都隔空喊他們來這裡看下輪迴鏡，驗證下姜帝跟白帝是否有染即可，何至於此啊。”
天池靈沉沉嘆息。
秦魚目光一閃，麻油，這是個BUG，沒被破局吧。
“他們咋沒答應？”
天池靈眼神斜瞥，“大帝有尊嚴的，就是有染又怎麼樣，姜帝不認，就不容自己爲了洗清嫌疑矮別人一頭，本來他也不怕風帝，白帝也覺得沒必要，自訴過，至於別人信不信，她也無所謂。”
大帝哦，尊嚴不可冒犯。
唯一的解決結果就是打架！
“誰贏拉？”
秦魚好奇問。
“不知道，打到一半，佛宗道宗兩位到了。”
“那真是太及時了。”
好可惜哦，隨便二選一打死一個也好啊。
秦魚深深失望。
不過也無所謂吧，反正現在的她是可以隨便打死一個的。
“那兩位很厲害麼，說阻止就阻止了。”
不會更強吧，秦魚已經下意識把對方列入了疑似敵人的名單，琢磨着自己能不能打過。
“不，他們停下，好像是因爲一些意外。”
“啥？”
“有邪惡力量隔空跨域摸他們，大帝們很震驚。”
“”
我特麼也很震驚！
完了，事情莫名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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