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JD市,醉生夢死夜總會。
何爭正往樓上走去,一路上荊化給他介紹了六個人,而這六個人有一半何爭認識,不是說見過面的那種認識,是這些人他都在電視上或者雜誌上看到過,另外三人也都是有名集團的公子哥,何爭這才驚醒自己來到了啥地方,可以說這是整個華夏最頂端的貴族圈。
忽然想到了剛纔自己在門口喝罵的那名青年,何爭輕聲說道:“荊公子,剛纔我在門口遇到了一個人,穿着一身運動裝,騎着一輛山地車,你認識嗎?他剛進來。”
剛纔荊化出去的時候,並沒有遇上陳翔,聽到他的話,以爲是誰搞惡作劇,笑着說道:“應該不認識吧,沒記得有啥朋友穿運動裝,騎山地車這種幼稚的行爲,估計大一點的人都幹不出來,保不準是那個小少爺來這裡玩吧!”
何爭這才放下心來,他也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由於剛纔被這裡豪華的裝飾所震撼,並沒有觀察這裡的招待,此時他才發現,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每一個服務生都堪比仙女,用國色天香來形容不足爲過。
他震撼了,深深的被震撼了,剛纔還在門口叫囂這裡的老總腦抽,現在看來是自己沒見識啊,他甚至都不敢想象,這裡的老闆背景到底有多深厚。
“何兄,這次來呆幾天?”荊化一邊走一邊笑着說道。
“我只是路過這裡,打算來看看你,明天就走!”
“一會我給你介紹些朋友,他們可是難得湊一塊,要不是給一個人接風,恐怕許多人都不會來!”荊化笑着想起了那個懶散的身影。
看到他如此推崇,何爭也收起了輕視之心,這裡隨便冒出個人都比他吊,還是低調點好。
“荊公子,不知去哪裡辦卡?”很顯然他還沒有從剛纔的事件中走出來。
“辦卡?辦什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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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爭略想了一下說道:“就是他們口中的VIP卡!”
哈哈笑了一下,荊化以爲他還在爲剛纔兩名大漢的阻攔耿耿於懷,說道:“不用辦卡,一會我送你一張,那玩意我多的是。”
知道荊化底細,心想他給的一定是這裡的頂級卡,比那什麼鑽石卡強多了,一會好好奚落一下那垃圾門童。
“呵呵,那可謝謝了,荊公子出手肯定是這裡最頂級的卡!”
荊化趕忙解釋道:“哎呀,頂級卡?我哪有資格,不過銀卡金卡,我倒有幾張。”
任誰也聽出,那什麼鑽石卡肯定比金卡高檔,不禁想起那名青年,他老感覺哪裡不對,不過此時已經到了包間門口,荊化轉頭笑着說道:“進去之後,可別生分,有什麼說什麼,都是自家弟兄。”
何爭知道,這是在隱隱提醒自己,裡面都不是普通人,至少和荊化一個級別,想到這裡,他趕忙收起了心神,跟着走了進去。
不過,剛一進門他就愣住了。
映入眼簾七七八八都是熟悉的面孔,因爲這些人經常出現在各大新聞的頭條,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許多人的身家,而且那些陪酒的女賓,都是一些電視電影中的主角,想想這些人的身份,何嘗如坐鍼氈。
就像是乞丐坐到了地主家飯桌上,而且是一羣地主。
有一個懶散的青年,看架勢好像衆星捧月般,被衆人圍坐的中央,何爭心想,能讓這些人如此對待,他的身份肯定大的嚇死人,此時那青年正好轉頭與他的目光對視,看清樣子後,他的腿一下軟了,差點摔倒在地。
“陳少,我來晚了,你啥時候到的,我都沒看見你,我自罰一杯,抱歉,抱歉。”荊化說着,拿起一個空酒杯一仰脖幹了下去。
而何爭站在當地尷尬萬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時陳翔笑看着荊化,輕聲說道:“叫花子,這人是你朋友?”
“叫花子”是荊化的外號,JD市敢這麼叫的,一個巴掌數的過來。
經過提醒,他纔想起還有何爭,趕忙把他拉到了身前,大聲說道:“哎呀,光顧着罰酒了,還沒給大家介紹,這位是安徽來的兄弟,叫何爭,他父親算是安徽出了名的慈善家,這次路過JD,所以我把他喊來了。”
在座的都是什麼人,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蛤蟆,他們都是JD有名的公子哥,對於面前這位鄉下來的,根本沒有看在眼裡,只是礙於荊化的面子,紛紛點頭回應。
陳翔居坐中央,奇怪的是他旁邊沒有女星陪酒,懶散的說道:“哦,原來是何少爺,有失遠迎啊!”
這句話直接把荊化噎在當場,誰都能聽出陳翔語氣中那淡淡的諷刺。
何爭臉上更是青一陣紫一陣的,好在他不是普通人,識趣的選擇了隱忍,滿臉堆笑的說道:“陳少說笑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拿我當個屁放了吧!”
雖然陳翔在部隊的時候,和戰友們相處的很融洽,但是僅限於戰友,當兵之前,他可是JD出了名的霸道少爺,聽完何爭的話,他給正在倒酒的美女打了個響指,對着酒瓶勾了勾。
美女獻媚似得趕緊晃動着妖嬈的身姿,走到陳翔的身邊把酒瓶遞給了他。
接過酒之後,陳翔噹的一聲,往桌子上一蹲,邪異的笑着說道:“放了也行,把它幹了!”
開始衆人都以爲陳翔鬥鬥嘴奚落一下就完了,沒想到動了真格的,這個安徽來的小子也夠倒黴,不是聽說從部隊回來,這位爺轉性了嗎,怎麼感覺比原來更厲害了。
一旁的荊化也發現了不對,趕緊上前說道:“陳少,你別難爲他了,我這兄弟酒量很小,給我個面子。”當着這麼多人,不光是落何爭的面子,打的更是他荊化的臉。
雖然霸道,但陳翔也不想得罪地產界老大的公子,笑着說道:“不是不給你面子,你問問他在門口做了什麼?”
旁邊在座的衆人都不敢說話,因爲連同爲“四少”的華語正都沒有插嘴,別人更不會爲了這件小事而得罪陳翔,整個包間出現了短暫的尷尬。
陳翔緩緩的轉動桌上的轉盤,把酒瓶停在了何爭的面前,玩味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