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負責,不娶她怎麼叫做負責。
當時他多煽情啊,還親了她來着,結果這女人答覆都沒給一個,轉身就忘得一乾二淨。
傾月目瞪口呆,回想一下,他好像是說過這句話。
但這也不是求婚吧。
於是傾月也冷了臉,同時也涌起一股憤怒,一股被人戲耍的憤怒。
他不是和南宮陌雪訂有婚約嗎,現在又是什麼意思,耍她很好玩是不是。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閻凌君看着她冷下的臉微微皺眉,他說得如此認真,爲什麼她總說他開玩笑。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傾月直接下了逐客令,見閻凌君站着沒有動,她伸手將他往外推了推。
閻凌君眼底涌起一股惱怒,身形一閃直接在她的牀上躺了下來。
“你在幹嘛。”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既然如此,我睡我未來夫人牀上有什麼問題?”
傾月被哽了一下,氣不打一處來。
小臉憋得漲紅,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內心在咆哮,這個無賴是誰!
確定是那個一身冷酷的閻凌君嗎,該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
“成,你想睡這裡就慢慢睡吧。”
她說着轉身就往外走,他那麼喜歡睡她這裡是吧,行,那她走。
反正她更喜歡他那張大牀。
卻不想纔剛走兩步,一隻大手就攬在了她的腰間,在一股大力拉扯下,天旋地轉間整個人已經被扔到了柔軟的牀上。
閻凌君的身體也隨即壓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這動作,這姿勢,非一般的和諧。
原本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火紅狐狸,被兩人的爭吵聲吵醒,此時看到閻凌君突然把傾月給壓在了牀上,小臉上染起兩抹紅暈。
討厭,羞羞。
隨後兩隻小爪子猛地捂上圓溜溜的眼睛,只是那火焰形狀的眼珠子,卻透過爪子縫,賊溜溜的看着,嘴角掛着可疑的透明液體。
“你做什麼,放開。”
傾月掙扎了一下,想要將閻凌君給推開。
卻不
想閻凌君身體再次下壓一點,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兩側,同時也把她的腳給制住了。
他眸色漸深,像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星空彼岸,令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慌什麼,又不是沒同牀共枕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就主動爬上我的牀?”
傾月,“……”
明明清清白白一的件事,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就感覺變味了呢。
而且那本來就是她的牀好不好!
臭男人,強行霸佔她的牀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反咬她一口。
“閻凌君你鬧夠了沒有。”
“誰跟你鬧了。”
“哈。”傾月譏諷一笑,“就因爲你看了一下我的身體,就說要娶我?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嗎。”
“有何不可。”
“你喜歡我嗎。”
閻凌君皺眉,喜歡她嗎,當然喜歡。
不然他幹嘛要娶她,只是,這種事情他說不出口。
而他的不回答,再加上那皺眉的爲難神情,看在傾月眼裡就是否認。
她冷笑道,“爲了一個如此荒唐的理由搭上一輩子的幸福,閻凌君,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且不說他心裡沒有她,就算有,她也不會嫁。
因爲,她不喜歡他,也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前世的背叛歷歷在目,她不會再重複一次那樣的悲劇,給任何人傷害她的機會。
或許她很欣賞閻凌君的美色,也會經常被他迷得七犖八素,但她很清楚,那只是看到美好事物的反應而已,並非愛情。
閻凌君眉目緊鎖,不贊同地看着她。
他想娶她,是因爲喜歡她,負責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令她明白,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什麼時候需要向人解釋了。
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着她嘴角那嘲諷的弧度,閻凌君只感覺心煩意亂,這笑容太扎眼了,他不喜歡。
突然,他腦一抽,盯着她那粉嫩的脣就俯壓下去。
吻她,把她那嘲諷的笑容給吻走。
見他俯身的動作,還有那迷離的眼神,傾月立馬就
猜到他想要做什麼,瞬間驚悚了。
我去,對着她這張比閻王還要閻王的臉,他居然也親得下去!
盯着他那越來越近的俊顏,感覺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傾月心撲通撲通地跳着。
我勒了個去!
一個男人長那麼帥幹嘛,純心誘拐良家婦女是不是!
這張臉把她迷得都不想反抗了……
然而,在閻凌君即將親到她雙脣的最後一刻,傾月還是按下那砰砰的心跳,別過臉去。
閻凌君的脣擦着她的嘴角而過,最後落在她的側臉上。
他似乎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微皺着眉,不悅地轉頭,再次襲上她的雙脣。
傾月也是擰眉,靠,還有完沒完。
姑娘我都已經拒絕得如此明顯了,怎麼還來。
不知道她拒絕很需要勇氣的嗎。
在閻凌君再次吻下來的時候,她再次偏臉。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一個絕世美男壓着一個醜陋無比的女子,一個親,一個躲。
桌子的火紅狐狸已經趴了下來,嘴裡流出的口水已經被吸了回去,滿臉失望,百無聊賴地看着。
還有完沒完啊,都已經親了那麼久了還沒親到。
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呵欠後,終於抵不住睏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那邊大牀上,依舊是一個親,一個躲。
閻凌君似乎失了耐心,將傾月兩手同時放在頭頂,用一手緊緊按住,空出的一隻手掰正她的臉。
看你這次還往哪躲!
“你要是敢親下來,老孃廢了你!”傾月大怒!
閻凌君不以爲意,頭繼續往下。
“閻凌君,別逼我恨你。”
妹的,真當她好欺負是不是,初吻已經被奪走了,現在居然還敢來一次。
“你是我的女人。”閻凌君平淡地陳述着。
傾月冷冷一笑,“你的女人在聖天宗。”
閻凌君皺眉,似乎在思索着,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見他不說話,傾月以爲他在想南宮陌雪,頓時火了,“放手,最討厭你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噁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