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我岳母和小舅子也跑進來,原來他們去醫院包紮,路過家,老婆想上來取幾件換洗的衣服,可沒想到看見我跟小秦穿成這個樣子,頓時醋海生波!
岳母和小舅子看見這種情況,立刻衝過來要打小秦,我急忙將小秦護在身後,岳母又抓又撓,小舅子又踢又打,我盡力抵擋着,儘量讓所有攻擊都落在我的身上。
小秦嚇得直哭,一個女孩哪裡經歷過這事情。
夠了!我大吼一聲,猛地一把將小舅子推開,用手指着他們,誰特麼的再來,我絕不客氣!
可能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我發火,頓時愣住了,趁這個功夫,小秦急忙跑進了衛生間,將門死死關住。
臭表子你給我出來,出來,老婆像瘋了一樣踹着門,大聲喊着,歇斯底里!
我過去一把拉開,夠了,聽見沒有,你瘋夠了吧!
平日的端莊,溫婉秀氣的摸樣蕩然無存,此刻頭髮散亂,眼圈通紅,臉上的肌肉扭曲着,猙獰的可怕。
老婆你聽我解釋,這個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極力想解釋着,可是我老婆像瘋了一樣,衝過來對我又踢又打,又撕又咬,而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忽然腦袋轟的一聲,眼冒金星,頭變的昏昏沉沉,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等我視線重新清晰,看見一臉驚惶的老婆,手裡拿着一個菸灰缸。
溫熱的液體順着頭髮流淌下來,摸了摸,滿手的殷紅!
蒼白的臉,鼻翼緊張的翕合着,此刻時間似乎凝固,剛纔吵鬧的聲音瞬間靜止,只有鮮血一滴滴落下來。
夠了嗎?我看着老婆問道。
你,你怎麼不躲?老婆不知所措的問道。
夠了嗎?夠了就請你們出去,出去!我聲音疲憊不堪,但語氣很堅決。
子健,我,我,老婆想說些什麼!
姐,怕他幹啥,一個搞破鞋的還有理了,咱們到他單位找他領導去,讓他領導評評理!小舅子過來拉住老婆就走。
就是,我早就瞧出來他不是好東西,這次不把他搞臭,讓他沒臉見人,就不知道咱們家人不是好欺負的,小妍,咱們走!
岳母和小舅子拉着我老婆向外走去,我看着她一步步離去,心裡就像被一隻,不,無數只帶着鋒刃的利爪,不停地撓着,抓着,要將我的五臟六腑,鈍鈍的,鋒利的,快速的,毫不留情的統統抓碎,切成一點點,磨成一絲絲!
可能有人說心痛是撕心裂肺,但我沒有,真的沒有,只有種緩緩的痛,在一點點慢慢的蠶食我的身體,而且每一點的蠶食感覺都是那麼清晰,就連每一根汗毛都能體會那種痛。
老婆走在門口,我喊了一聲妍妍,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可還是頭也沒回的走了。
心空了,真的空了,他們走了,門口圍了好幾個鄰居探頭探腦的看着,我像哄蒼蠅一樣,使勁甩着手臂將他們轟走。
如果那些煩心事,也像這樣隨意轟走該多好,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說法!
小秦怯生生走出來,看見我頭上還在流血,驚呼了一聲跑過來,手忙腳亂找來一塊毛巾捂在我頭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小秦帶着哭音說道。
女孩跟我說對不起,我心中更是充滿愧疚,人家可是好心把我送回來,平空遭此無妄之災,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纔對。
小秦你沒有錯,錯的是我,那啥,我沒事,你,你走吧!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女孩,也許離開這裡雖然不是最好,但也不是最壞的選擇。
可是我忘了,小秦的衣服還在洗衣機裡,而且睡衣已經被撕破,,勉強能遮住身體,但依舊能露出不少春光,不過白皙的手和肩膀,留下了不少的抓傷,羞愧難當。
這特麼的都是因爲我!
小秦穿着老婆的衣服走了,我靠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響了,接起來是柳曼妮的電話。
張子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是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你滾,你給我滾,我永遠不要再看見你!
聽着電話裡嘟嘟的忙音,我笑了,看來我老婆娘家人真的去單位鬧了,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小秦,對於這個女孩,我真的充滿了愧疚。
至於柳曼妮那裡,我也懶得去解釋,既然壞運氣還沒有到頭,那就讓壞運氣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猛地站起來,衝着窗口,用盡全力喊道,生活,我草泥馬!
天黑了,我坐在家裡,有些餓可沒有胃口,有人敲門,我懶得去開,就這樣呆呆的坐着。
哐哐哐開始砸門,我還是沒有動!
也許是砸門聲把我的胃口砸鬆動了,有了餓意,而且中午光喝酒根本沒吃啥東西,餓意來的異常猛烈,就像有隻在手在不停,用力使勁抓着,撓着,捏着,要把整個胃揉成一團。
站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出去吃飯,打開房門忽然愣住了,看見一個高挑的身影站在門口,冷冷的看着我。
曼妮,她,她怎麼來了?
柳曼妮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怎麼還活着,我以爲你想不開了!
我沒有說話,站在那裡,柳曼妮直接走進家,我跟了進去,日光燈打開,刺眼的燈管照亮了這個不大但曾經挺溫馨的家。
說吧,柳曼妮坐在沙發上看着我。
說什麼?我愣了一下問道。
我等着你的解釋,記住跟我說實話,我不喜歡有人跟我撒謊!柳曼妮從包裡掏出一盒女士煙,點着抽了兩口。
我知道她很緊張,儘管在極力掩飾的平靜,可手在顫抖,而且一連打了好幾次打火機,才把香菸點着。
我站起身向着衛生間走去,將幾件還沒有來得及洗的衣服抱出來,扔到了柳曼妮的面前。
柳曼妮看見幾件髒兮兮的衣服,詫異地看着我問這是什麼?
我咬着牙說這就是你們特麼的想知道的真相,接着我將這兩天事情全都說出來,毫無保留的說出來,說到激動之處,我情不能自已,真的哭了,並不是我軟弱,而是男兒未到傷心處。
可令我奇怪的是,柳曼妮一直坐在那裡,靜靜地聽着,在我預想中,她應該過來抱住我,安慰我,用最柔情的話語撫慰我。
可現在竟然如此的冷靜,就像是在聽一個無關人的敘述,冷靜讓我感到可怕。
我不由自主閉住了嘴,看着柳曼妮。
柳曼妮也看着我,過了一會兒柳曼妮用很平淡,而且就像水一樣平淡的語氣問我說完了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她,感覺這個跟我肌膚相親,抵死纏綿的女人,只不過一場夢,一場綺麗的夢,夢醒過後依舊是孤寂和無助。
張子健你真讓我好笑,原本我以爲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沒想你只是搖尾乞憐,等待着別人憐憫的可憐蟲。
柳曼妮冷笑了幾聲,接着說我,如果我就這樣的話,乾脆卷着鋪蓋滾出這個城市,遠遠地不要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柳曼妮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我聽着柳曼妮說的話,每一個字就像最尖利的刺,直刺心底,我痛,草,爲爲什麼就這樣低頭,我特麼的胯下也有一根卵,我特麼的是男人,就算死了也是仰面朝天死!
看着那個窈窕搖擺的背影,我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戾氣,嘴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猛的撲了上去,緊緊抓住了她。
我此刻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摧毀,將所有橫亙於我面前的所有,不管特麼的天王老子也好,不管特麼的西天佛祖也好,,統統在我的怒火和憤怒中戰慄恐懼。
柳曼妮被我撲倒在地,呲的一聲,真絲上衣被我撕開,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燈光下。
你要幹什麼,給我滾開,柳曼妮低聲罵道,推着我,踢打着我。
可是我就像暴虐的野獸,只想將這個柔軟的身體揉碎,狠狠的揉碎,宣泄着心中狂暴。
曼妮用力抗拒着我,撕扭着,此刻卻沒了聲音,她也害怕兩邊人聽到
我不容她反抗,壓住她的手,狂吻不止。曼妮拼命躲閃,抗拒着我,喉嚨裡不斷髮出低聲的掙扎。
在綠色的短裙下,黑色的小布料,飄飄揚揚落在了地上。
我不是可憐蟲,我不是可憐蟲,我特麼的不是可憐蟲!
帶着那種戾氣,在對方痛苦的掙扎中,我猛地貫穿,柳曼妮發出痛苦嗚咽聲。
瘋狂,我只想瘋狂,我不怕,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什麼狗屁副市長,他也是個人,一樣有着一個鼻子,一張嘴,一對眼睛,兩個耳朵的人,我憑什麼就被他折騰,就被他欺凌。
我認識你,你是副市長,我不認識你,你特麼的就是求上長兩個耳朵!
我要抗爭,我要反擊,我是男人,男人胯下一根卵,臨死也要面朝天!
在我瘋狂的衝撞中,柳曼妮的兩條修長的美腿,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夾住了我的腰。
堅強,我要堅強,在我咬緊牙關的嘶吼聲中,爆發了!
渾身脫力的滾下來,柳曼妮仰面躺在我的旁邊,喘着粗氣,就這樣一直躺着,看着天花板,汗水從我的額頭上慢慢的匯聚,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柳曼妮坐起身默不住聲穿着衣服,我點着一根菸慢慢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