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冉柔這樣這樣問我,我笑着說道,對面開了一個鐵礦,我聽說污染挺嚴重,所以從後山上來看看。
說完我調準好焦距,對着那邊連續拍照,而冉柔拿過望遠鏡看了一會兒。
她問我,這個鐵礦好奇怪。
我說奇怪在哪裡,冉柔說她看見有一個大池子,而且挖出的礦石都往大池裡面倒,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
冉柔滿心疑惑,看了我幾眼沒有繼續問,我們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有腳步聲,扭過頭看見幾個人過來,穿着保安制服,看見我們在山頂立刻圍過來。
問我們是幹什麼的。
原來這些保安是專門巡視後山,每天中午晚上上來一次,結果讓我跟冉柔碰見了。
我說是旅遊的,問他們是幹啥的,這幾個人狐疑的瞅了我一眼,說沒事趕緊走。
我說爲啥,對方說這山被承包了,都是私人地方,讓我們趕緊走別惹麻煩。
我說山被承包了就不能遊玩,這是什麼道理?而且這裡也沒有明顯的標示,說他們沒有權利讓我們走。
對方很不耐煩的拿出警棍,揮舞了幾下,說不走就趕我們走。
我臉上露出憤憤的表情,說走就走,兇什麼兇!
說完我拉着冉柔向着下山的路走去,可就在我們走出幾十步,忽然有人喊道站住。
我停下腳步,對方說要看看我的數碼相機拍了什麼,我說你們有什麼權利看我的照片。
對方說這就是權力,說着拿着警棍衝我們走過來,冉柔說你們哪個單位的,你們的領導是誰!
冉柔好歹也是副市長,說出的話還真有幾分氣勢,那幾個人愣了一下,狐疑的看了看我們。
我說行了,走吧,說完拉着冉柔就走,可走出了十幾步,這幾個人嘴裡喊了一聲站住,聽見沒有,接着衝我們跑過來。
我拉着冉柔就跑,說實話,這相機裡面不但有我拍的金礦的照片,跟由冉柔的一些照片,而且還有兩張我們的合影。
如果這些照片落到方達友的手裡,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所以這個照相機不論如何也不能給他們。
我們向着山下跑去,而後面的人就是追,雖然我們爬了山,但總算休息了一段時間,而那幾個人是剛剛上山,所以體力有些差距。
不過冉柔是個女同志,在體力上跟男人天然有些差距,所以這些相互抵消了,我們在前面跑,他們在後面追,而且距離越來越近。
忽然冉柔驚叫了一聲,一個踉蹌摔了一跤,我用手去扶,就這麼一拖延,對方立刻追上來。
我咬了咬牙將相機塞給冉柔,讓她趕緊跑。轉身衝了過去,你想他們是從高處往下跑,肯定帶有慣性,而我迎着上去,身體朝旁邊一躲,腳一伸,只聽一聲驚呼,最前面的那個直接被絆倒,摔倒在地上。
另外兩個人見狀立刻放慢步伐,而我衝了出去,繼續朝前跑,冉柔也知道事情不對頭,拿着相機也往前跑。
剩下的三個人追着我們,而摔倒的那個一瘸一拐,看樣子摔得不輕。
我們跑到半山腰,體力都有些跟不住了,冉柔說不行了,跑不動了,我說趕緊跑,別停。
可是我嘴裡這麼說,但腳步也跟着越來越慢,而那兩個人越追越近,終於跑不動了!
冉柔靠在一塊石頭上喘着氣,而我勉強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石頭,做出一副攻擊的動作。
這三個人圍過來,嘴裡罵着,問我們怎麼不跑了,不過他們也喘得厲害,估計累得夠嗆。
我說你們是不是有病,我們就是遊客,你們追我們幹什麼!
其中一個人說,我們看起來很可疑,讓我們跟他們走一趟,估計是我手拿石塊做出拼命的樣子,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低聲跟冉柔說道,體力好了就帶着相機跑,我給你攔住他們。
冉柔說這怎麼能行,她瞅見那三個人手拿着警棍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
我說你別管了,我數到三你就跑,我低聲數着,可對面三個人已經察覺了,其中一個人快跑了幾步,將下山的小路恰好封死。
緊跟着有人拿出通話機,說發現了兩個可疑的人,趕緊過來。
而我們的手機卻是一點信號都沒有,看到這個情況,我不由得心裡叫苦。
而這三個人手中捏着膠皮警棍盯着我們,估計在等其他人上來。
這可怎麼辦,如果其他人上來,照相機落到他們手上,還真是麻煩。
可是沒想到冉柔卻將照相機扔給了了堵住去路的傢伙,我吃了一驚,可冉柔說道你們不是想看看,看吧!
這個人接住照相機注意力放在這上面,而冉柔拉了我一把,嘴裡喊了一聲跑,我不由自主跟着冉柔向着前面跑去。
那三個人沒有追我們,估計是相機拿到手,我跟冉柔又跑了一會兒,估計這些人追不上我們,這才氣喘吁吁停下來。
我問爲什麼把照相機給他們,那裡面有你的相片。
冉柔衝我撇撇嘴,攤開手,在白嫩的手掌心有一張藍色卡片,正是儲存卡。
我當時真想親冉柔一下,聰明,真是太聰明瞭,而冉柔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是不是捨不得那個照相機。
我笑着說道怎麼會,其實是捨不得你的照片,冉柔說我哄鬼,不過我能看出她很開心。
我們準備走,可是冉柔嘴裡誒喲一聲,腳下一個趔趄,我想起來她剛纔摔了一跤,我急忙問是不是剛纔摔着了。
冉柔說沒事,邁開腳步就走,可嘴裡發出嘶嘶的倒抽涼氣聲。估計是剛纔因爲神經緊張,所以沒有感覺到痛,現在鬆弛下來,當然會痛的!
我急忙拉住冉柔要看看,冉柔開始不樂意,可最後在我堅持下,拉起了運動褲。
一條膚色如玉,線條勻稱的小腿出現在我眼前,而且與我的距離是如此近,而且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在我鼻端縈繞!
那小腿泛着迷人的光芒,我輕輕伸出手握住了她,滑膩的感覺,就像摸在了上好的綢緞,而冉柔的小腿輕輕顫了一下,而且肌肉緊了一下,看來是緊張了。
而我手裡捧着小腿,就像捧着國寶重器一般,冉柔說我看夠了沒有,我這才醒悟過來,原來看的有些久了,訕訕的笑了笑,這時才研究起傷口來。
小腿的膝蓋破了一層油皮,而且有細細的血珠滲出來,我讓冉柔動了動,還好是一些皮外傷。
我掏出手帕,很細心地給她包紮上,然後將運動褲放下來,看着這美麗的景色一點點消失,心裡真有種淡淡的遺憾。
自始至終冉柔的小腿在我的手裡,除了最開始的緊張後,接下來一直沒有動,直到我把她的小腿放下來。
我說走吧,冉柔輕輕地啊了一聲,似乎像在某種狀態下剛清醒過來,而且臉上帶着一抹緋紅,飛快的看了我一眼。
而這一眼,頓時讓我小心臟有些不爭氣的猛跳起來,天啊,這是怎樣的一眼,嬌羞,嫵媚還有淡淡的欣喜,讓我想起蓮花初綻般,層層疊疊總是帶着讓人不勝憐惜的溫柔。
走吧,冉柔低聲說道,我傻兮兮的說了一聲哦,冉柔有些艱難的走着,我竟然忘記扶她,等意識到冉柔已經走出了好幾步。
我急忙扶住了她,冉柔停頓了一下,沒有拒絕,就這樣我們向着山腳下而去。
冉柔跟我走得很近,而且時不時我們的身體就挨在一起,儘管有衣服,但我依舊能感到她身體的柔軟。
而且我們越走越近,走到最後,我攬住冉柔的腰,而冉柔靠在我的懷裡,而且越走越慢,也許我們都希望這段路沒有盡頭,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山腳下,車就不停在不遠的地方,可是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們停住了腳步,只見我們車子跟前,站了七八個人,手中拿着膠皮警棍,衝着我們獰笑。
我這時才意識到,壞了,山上那三個人用無線通話器把其他人叫來了。
本來我們應該能離開,但是給冉柔裹傷,還有我們磨蹭在路上的時間,足以讓這些人從從容容趕過來。
事實證明一點,色字當頭一把刀啊!
其中一個人抽了一口煙,緊跟着菸頭衝我彈過來,我躲了一下,對方問我內存卡呢!
這個人我後來才知道,是金礦的保安隊長叫郭志安,是王保華的一個手下,金礦的保安全歸他管。
我說什麼內存卡,嘴裡敷衍着,可是心裡想着怎麼擺脫困局。
對方並沒有給我思考的時間,嘴裡喊一聲,抓起來,這些人立刻朝我們衝過來。
儘管我極力掙扎,可還是被死死摁住,對方在我身上搜了一下,沒有找到內存卡,將目光放在了冉柔身上。
而冉柔跟乾脆的拿出內存卡,用手用力一掰,內存卡成了兩半,說現在你們滿意了吧,可以讓我們走了吧!
可是郭志安上下打量了冉柔幾眼,嘴角露出一絲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