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那樣羞人的報酬。
真不是一個好老公。
歐陽澤點點頭:“你說的很對,夫妻一體,本來……你不吻我,我也會幫你解決的。”
“……”季漫睜大了眼睛氣憤的瞪着歐陽澤。
所以,她是被歐陽澤這個男人給騙了嗎?
這個陰險卑鄙的男人,居然連自己的老婆都坑!
“別做出你好像吃虧的樣子,你也爽了,這是雙贏的事情。”歐陽澤看着季漫淺笑着說。
季漫尷尬氣憤的漲紅了一張臉,瞪了歐陽澤一眼。拉着被子蓋住自己,轉身,用背對着歐陽澤。
遇到一個這麼精明又強大的老公,季漫感覺……自己要被歐陽澤坑一輩子,現在,只是纔剛剛開始而已。
哎……她的未來,前途,一片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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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到底要怎樣,才能讓阿澤厭惡季漫?”馮星月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就把身邊的歐陽智給叫了起來,和歐陽智聊天。
歐陽智聳搭着眼皮,這大半夜的,正是睡覺的好時候。
他一點兒聊天的慾望都沒有。
對於馮星月,歐陽智真的是無法喜歡起來。
囂張霸道。
他還是喜歡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
“現在季漫和學校的教授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的機會,我們應該添一把火,再做捏造一些季漫和教授之間的緋聞。讓阿澤相信。”馮星月說。
她自己覺得這時一個非常好的辦法。
“季漫挺好的,爲什麼一定要拆散季漫和阿澤?”歐陽智問。
雖然他不喜歡季漫和歐陽澤,但平心而論,歐陽智還是比較喜歡季漫的,雖然不是很瞭解,但也大概知道季漫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女人,跟馮星月的囂張霸道是不一樣的。
現在家裡還算是平靜,如果歐陽澤真的娶一個性格和馮星月一樣的女人回來,這個家,還不知道被弄成什麼樣呢。
歐陽智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他認爲,妻賢夫禍少,女人,還是要溫柔賢惠一點。
馮星月皺着眉瞪着歐陽智,生氣的質問:“季漫哪裡好了?家世差,長的也不是多漂亮,也沒有什麼能力,在工作上一點都幫不上我們兒子,之前是和姜浩宇不清不楚的,現在又和學校的教授不清不楚,勾三搭四,這樣不安分的女人,哪裡好了?”
馮星月噼裡啪啦的一大堆朝歐陽澤吼去。
把歐陽智的瞌睡也吼醒了,歐陽智皺着眉瞪着馮星月:“你以爲全世界就你最好嗎?也不看看自己一大堆你缺點,還數落別人。如果季漫真的那麼差,爲什麼你和季漫吵架,你的寶貝兒子站在季漫那邊,不是站在你這邊?你不是一直說你兒子聰明明事理嗎?那他選擇季漫,是不是因爲你做錯了?”
“自己做錯了還不反省,還在這裡挑剔媳婦兒的麻煩。”
歐陽智平時是很少和馮星月吵架的。
他在馮星月面前,顯得有一點點的懦弱。
可現在,被馮星月吵醒了,還被馮星月指着鼻子罵。
脾氣再好的人都會有氣。
“你居然這樣說我?我有什麼缺點?歐陽智,你說,我有什麼缺點?”馮星月生氣的瞪着歐陽澤,氣的額頭青筋都爆起來了。
真是氣死她了。
歐陽智身爲她的老公。現在不但不站在她這邊,還幫着季漫說話。
馮星月感覺家裡的人好像都聯合起來排擠她。
好像所有人都是對的,就她一個人是錯的。
這種感覺,讓人生氣又委屈。
她自認爲。,這些年,強勢霸道都是爲了這個家。
歐陽智有點懦弱又沒有很強的能力,她如果不強勢霸道一點,歐陽家早就被其他的人當家了,哪裡還輪得到歐陽澤回來繼承歐陽財團?
早就被三房四房的人給搶去了。
“你自己什麼缺點你還不知道嗎?囂張霸道,唯我獨尊,我們家裡,除了爸爸,你要每一個人都聽你的。你以爲你是誰?是女皇嗎?你是一個女人,女人就應該聽男人的,出嫁從夫,你知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歐陽智也沒有壓制自己的火氣,和馮星月兩人對吵着。
馮星月氣死了,都快氣炸了。
“歐陽智,你是個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你以爲我不想溫柔嗎?你以爲我喜歡囂張霸道嗎?喜歡讓人討厭嗎?可你看看,你這麼懦弱,我如果不囂張霸道一點,你早就被你三弟四弟啃的一點骨頭都不剩了。你現在居然還嫌棄我囂張搬到,歐陽智,你的良心都沒狗吃了嗎?”馮星月說着說着就委屈的紅了眼眶,生氣又傷心的推搡着歐陽智。
歐陽智心裡有點兒心虛,更多的是憤怒。他一把推開馮星月,下了牀,從衣櫃裡拿出衣服,胡亂的套上。
“你做什麼?”馮星月生氣的瞪着歐陽智。
歐陽智冷冷的瞪了馮星月一眼:“你管我做什麼?”
說完,生氣的甩門而去。
“……”馮星月瞪着被歐陽智甩上的門,紅着眼眶。眼淚在眼眶裡蓄積。
這個家……她爲了這個家一直那麼努力,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這個家,可是……這個家裡的人呢?
歐陽澤現在有了季漫嫌棄自己這個當媽媽的了,歐陽智現在也嫌棄她了。
身爲一個女人,被自己的兒子和老公嫌棄,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哀。
即使性格強勢的馮星月都忍不住傷心的哭泣了起來。
她這輩子到底是爲了什麼?
強勢了一輩子,難道就是爲了到了年老的時候被人嫌棄嗎?
都是季漫的錯!
歐陽澤是因爲季漫才和她爭吵,今天晚上她和歐陽智爭吵,也是因爲季漫,季漫就是一個掃把星,就是她的剋星。
只要有季漫在歐陽家,歐陽家就不會有真正安寧的時候,她一定要把季漫趕出歐陽家,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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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智開着車出門了,從半山腰的別墅開下來,又開了大半個小時,到了一個小區,把車停下,然後進了電梯,來到一戶人家門口,用鑰匙打開了門。
房間裡的人聽到動靜,起牀,出來,就看到了歐陽智。
“智,你來啦。”女人笑的溫柔的走了上來,挽着歐陽智的手。
“恩。”歐陽智點點頭,摟着女人笑着說:“吵醒你了嗎?”
“沒有。”西若歡笑的溫柔的搖頭。扶着歐陽智坐在沙發上。輕輕的問:“怎麼大半夜來?是從家裡出來的?山上寒氣重,這大半夜出門的,小心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