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看着季漫的身影消失在別墅裡,他摸了一把臉,他這輩子很少後悔……因爲他做很多事情,都是思考很久,想了很多很多,把後果想了才做的!
不過,和季漫離婚這件事情,他也許做錯了。
不過,後悔只是一瞬間。
如果他不和季漫離婚,也許……君英姿王月姎的下場就是季漫的下場。
他是真的愛季漫,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哪怕是季漫恨他怨他,他也不後悔,只要……季漫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他能時不時的看到她。
也許……他應該離季漫遠遠的,不出現在季漫面前,站的遠遠的看着季漫……只要她能過的好,他就放心了。
歐陽澤發動車子,離開季家。
季漫靠在牆上,捂着自己的嘴,默默哭泣。
那些傷疤,再一次揭開,鮮血淋漓……
……
歐陽澤回到自己的公寓,洗了個澡,躺在牀上,思考了很久,最後還是給季漫發了短信:對不起。
季漫收到了歐陽澤的短信,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沒有回他。
人們都是這樣,不管做錯什麼事情,總是一句用一句對不起來彌補自己造成的過錯。
他們是不是以爲,不管做錯什麼,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抵消所有的過錯。
歐陽澤心裡很鬱悶,憋屈的慌,他很想把自己當初那麼做的目的告訴季漫。可是……還不能,現在還有祝瀲灩和歐陽予沒有解決,他不能現在告訴季漫,現在告訴季漫等於是前功盡棄。
先憋着!
等把祝瀲灩和歐陽予這一對解決了,再跟季漫坦白一切!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傷害了季漫,那麼……就不能半途而廢。
……
“莫言(蕭嶽),組織上對你一直糾纏這件事情已經很不滿了,組織上已經有新的任務下來了,你需要整理好自己,出新的任務。”莫念看着蕭嶽問。
蕭嶽輕輕皺起了眉頭:“上次我幫組織完成任務,組織已經答應讓我休息幾年。休息到我自己想出任務爲止。”
“這次組織遇到一個很大的任務,比較難。你必須出任務。”莫念冷冷的說。
蕭嶽一下子就憤怒起來,站起來,憤怒的朝莫念吼着:“組織是想出爾反爾嗎?當初說好最後一次任務……現在是又要怎樣?”
“你有氣,你憤怒,你去找M說啊!你對我發泄沒有任何用。”莫念冷冷的說。
蕭嶽皺着眉臉色很難看,但沒有再說什麼。
“你準備一下吧……組織還沒有決定接不接這個任務,但我知道,組織是一定會接的,你自己儘快把你的事情解決了。你知道X的手段的。”莫念叮囑着蕭嶽。
M是他們組織老大,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我知道了。”蕭嶽冷冷的說。
真想把M給幹掉,幹掉M,組織的所有人都自由了。
“現在季漫和歐陽澤離婚了,要幹掉季漫……很簡單。”莫念說。
蕭嶽冷冷的看了莫念一眼:“我的目標不是季漫,是歐陽澤……以前是因爲季漫是歐陽澤的老婆,我纔想要季漫的命。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季漫的生死,已經影響不了歐陽澤了。我再對付她還有什麼用?”
莫唸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那你前段時間和季漫打的火熱……所以,你是對季漫動心了嗎?”莫念皺着眉問。
蕭嶽冷着一張臉抿着嘴脣沒有說話。
蕭嶽的沉默讓莫念很生氣。
“莫言!!!”莫念突然憤怒起來,皺着眉生氣的瞪着蕭嶽:“你居然愛上了別的女人,你這樣對得起莫忘?莫忘是爲了你死的。你忘記了莫忘嗎?”
“我沒有忘記莫忘。”蕭嶽大聲的反駁。
“可你愛上了被的女人!”莫念生氣的吼着蕭嶽。
蕭嶽猩紅着眼瞪着,莫念,什麼都說不出來。
“莫言,莫忘爲了救你才死的!可莫忘才死多久,你就愛上了別的女人,你對得起莫忘嗎?”莫念憤怒的吼着蕭嶽。
蕭嶽沒有說話。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莫念紅着眼眶吼着蕭嶽,衝出了蕭嶽的房間。
“……”蕭嶽又憤怒又莫名其妙。
……
莫念衝出了蕭岳家,站在馬路上,看着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皺起了眉頭。
季漫!
她一直都是知道季漫的,一個很普通的女人,怎麼就吸引了蕭嶽?
蕭嶽喜歡季漫?
好!
她要毀了季漫!
莫念開車到了季家別墅外面,挺好,等待了一會兒,等到凌晨一點之後,莫念身姿輕盈的潛入了季家。
她一間房間一間房間慢慢的找。終於……找到了季漫的房間。
季漫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的並不怎麼安慰。
她很傷心,晚上和歐陽澤見面發生的事情並不愉快。她的情緒很不穩定,洗了澡上了牀,翻來覆去的,卻一直都睡的不怎麼安穩。總是做噩夢,夢見孩子……夢見自己被君英姿推下樓梯。
莫念站在季漫的牀邊,看着牀上的季漫。
季漫睡着了,但睡的好像並不怎麼安穩,眉頭一直緊緊的皺着。
莫念看着季漫,藉着窗外的月光打量她。
她長的是漂亮,但也算不上大美女,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美女,別說和莫忘的絕色相比了,就算是和自己相比,她都比不上。
這樣普通的女人,到底是怎樣讓莫言動心的?
莫念拿出一把小刀,她要毀了季漫的容貌!
睡夢中的季漫感覺到了很不安,好像……有一種被人盯着的感覺,她很想醒來,可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莫念冷冰冰的刀鋒在季漫臉上一劃……
“啊……”季漫尖叫一聲,痛醒了,睜開眼,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牀邊,季漫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了,迅速的往旁邊挪動了一下,大聲尖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沒有去問這個女人是誰,這個女人大半夜的闖進她的房間,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季漫摸了一下臉,臉上有粘膩的東西,肯定是流血了。
“你以爲有人能救得了你?”莫念冷冷的問。
季漫下了牀,戒備的瞪着莫念:“你是誰?”
手抓着桌上的檯燈,如果……女人要衝過來傷害她,她好歹還可以防身。
季漫拿着檯燈,一邊戒備的瞪着莫念,一邊慢慢的朝門口移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