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漫的臉更紅了,扭動着:“你放開我……不要胡說!我只是口渴,出來喝水……”
“口渴?”歐陽澤挑眉,看着季漫的目光忽明忽暗。
“你……混蛋!”季漫氣的咬牙!
歐陽澤摟着季漫一個翻身,輕輕的吻着她的粉臉:“乖……老公給你喝瓊漿玉露,一會兒就不渴了。”
“……”
瓊漿玉露?
當季漫細細的體會出了瓊漿玉露這四個字的內容……一下子就炸了!
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歐陽澤壓在她身上不給她機會……
***
季漫累極了,但還是在完事之後回到了臥室,和季節一起睡!
歐陽澤吃飽了,也不在意,依舊舒舒服服的睡沙發!
第二天早上,季漫是在季節的尖叫聲中醒來的!
“啊啊啊!!!”季節的尖叫聲在寧靜的清晨響起。
“……”
季漫本來還在做夢,被季節的尖叫聲給弄醒了!猛然翻身坐起來,緊張的看着季節:“季節,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
“姐姐,你怎麼回事?是不是姐夫打你了?”季節漲紅了小臉生氣的問着季漫!
他昨天還覺得姐夫帶他去遊樂場,又做的那麼好吃的飯菜,以爲姐夫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可現在才知道,姐夫根本就是一個混蛋,一個大混蛋!
“……沒有啊,他怎麼打我了?”季漫一臉的莫名其妙。
季節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不要騙我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他不讓我我在這裡睡,而我在這裡睡了,所以,就打你了。”季節氣的眼睛都紅了。
“……”什麼跟什麼啊?
季漫完全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歐陽澤也走了進來,他正在廚房做早餐,聽見季節的叫聲,才進來的!
看到歐陽澤,季節憤怒的雙眼幾乎要噴火了!
歐陽澤莫名其妙,昨天季節對自己還很友好,今天怎麼一下子就變了?
“怎麼了?”歐陽澤好奇的問。
“說!”季節一下子從牀上蹦了起來,站在牀上,雙手叉腰,生氣的瞪着歐陽澤:“你是不是打我姐姐了?你這個大混蛋,你打我姐姐,我要跟你拼了!”
季節叫着就朝着歐陽澤衝了上去!
雖然他還很小,打不過歐陽澤,但爲了姐姐,打不過也要打!
“季節!”歐陽澤一隻手就抓住了季節的兩隻手,看着他憤怒的小臉問:“我什麼時候打你姐姐了?”
歐陽澤和季漫兩人都莫名其妙!
季節生氣的瞪着歐陽澤,憤怒的吼着:“你如果沒有打我姐姐,那我姐姐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身上的傷……
歐陽澤看向季漫。
季漫也低頭看着自己的身體……
然後,兩人都在瞬間明白了季節所說的季漫身上的傷是什麼!
季漫穿的是吊帶睡裙,露出了大片的肩膀和胸口!
幾乎每天季漫身上胸口這些地方都會被歐陽澤弄出青紫紫的痕跡……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看着,有點兒觸目驚心!
歐陽澤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漫,季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連忙抓起薄被,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都給嚴嚴實實的裹住!
昨天晚上和歐陽澤完事之後,太累了,回到牀上就休息了,也沒有想到換衣服!
現在被季節看到了,弄出這樣的烏龍事情來!
“你說,你是不是打我姐姐了?”季節生氣的質問着歐陽澤,雙手被歐陽澤抓住了,就用小短腿兒踢着歐陽澤!
可他再怎麼用力,歐陽澤都感覺,他的腳再給他撓癢癢。
“好了!”季漫紅着臉叫着季節:“季節……這,你姐夫沒有打我……”
“你騙我!”季節生氣的瞪着季漫:“如果他沒有打你,那你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傷?我要去告訴爸爸媽媽爺爺!我讓爸爸媽媽爺爺來打他。”
季節想不到自己的姐姐嫁給歐陽澤,居然這麼受欺負。
“……”告訴爸爸媽媽爺爺?
那自己和歐陽澤夫妻之間的那點兒事,不是說會都知道了,還有沒有點隱私和秘密了?
“季節。”季漫着急了,看着季節認真的說:“你聽姐姐說,你姐夫他真的沒有打姐姐,姐姐這些……不是被打的,是……是過敏了!”
“……過敏了?”季節皺着眉不相信的看着季漫。
季漫點頭:“恩,過敏了……前面幾天,姐姐去吃了海鮮,過敏了。醫生已經開了藥,擦了,好了許多……前幾天更恐怖。”
看季漫說的那麼認真,季節有點兒相信了,但還是不放心的問:“姐姐,你是不是害怕我走了之後姐夫又打你?所以就騙我過敏了?”
季節這麼關心自己,季漫很感動,笑着說;“真的是過敏了,不是你姐夫打的!如果是你姐夫打的!姐姐我早就報警了!家暴是犯法的。”
聽季漫這麼說,季節徹底的放下了心,看着歐陽澤,有點尷尬!
剛纔自己對姐夫又打又踢又罵的!不知道姐夫生氣沒有。
歐陽澤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漫。
過敏?
“好了,起牀了,收拾一下來吃早餐。”歐陽澤淡淡的說。放開了季節。
季節尷尬歉疚的看着歐陽澤,乖乖的道歉:“姐夫,對不起。”
“沒關係。”歐陽澤淡淡的說。
季漫紅着臉瞪着歐陽澤,季節完全不用給歐陽澤道歉,雖然歐陽澤沒有打她,但她身上的這些青紫色的痕跡,都是歐陽澤造成的!
季漫帶着季節洗漱了,換了衣服,就去餐廳吃早餐了。
吃了早餐,就送季節回家!
季漫和歐陽澤在一樓客廳陪着季皓軒何思念他們聊天。
季節在樓上,拉着季傾說:“二姐……”
“恩?”季傾淡淡的看着季節。
季節猶豫了一下,很爲難的說:“我今天早上犯錯了。”
“犯什麼錯了?”季傾淡淡的問,一個六歲的小孩子能犯什麼錯?殺人放火嗎?
“我……”季節輕咬了一下嘴脣,猶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氣對季傾說:“今天早上,我看見大姐胸口這些地方有很多青紫色的痕跡,就以爲是姐夫打了大姐,我就打了姐夫。可大姐告訴我,那不是姐夫打的,是過敏!二姐,你說,我是不是犯錯了?以後大姐夫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季節很擔心!
因爲季漫和季傾都是女人,所以,他從小就很渴望有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