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敘生死未卜,連芯你是兇手!
她的汗,與他的汗;她的氣.息,與她的氣.息;她的心與她的心,此時此刻,融.合在了一起。
“我也愛你,小芯。”他在她的耳邊動.情地道,抱着她,捨不得鬆開他一分。
總怕這樣一鬆手,她就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不見了,連帶把她給他的甜蜜與幸福,也一併帶走了。
孟哲暄要抱.着連芯一直進浴.室,可是連芯怎麼可能再上他的當呢?!
她可不想在裡面,時,又被他再折.騰.一回。
於是她自己先進去了浴.室,出來之後,再把孟哲暄給推了進去。
……
裹着浴.袍.的連.芯,正在喝.水的時候,突然間手機響了起來。
她走過去,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陶敘的號碼,她心裡頓時一沉。然後就猶豫了。
可是,現在都半夜了,時間也太晚了,再說了她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也不想揹着孟哲暄再與陶敘有什麼聯繫。
於是,連芯猶豫了一會兒,就摁斷了電話,沒有再接。
過了沒多久之後,孟哲暄就從裡裡走出來,看到連芯正坐在牀.上.發呆,不由走到了她的身邊,圈.住了她,問:“怎麼了?發什麼呆?”
“沒什麼。就是想到,我們最初見面時水火不容的樣子,現在竟然能走到一起,真的覺得很不可思議。”連芯表情有些恍惚,看着孟哲暄那張俊朗的臉,道:“蘇莞總和我說,遇到你,是我賺到了。”
“那你自己認爲呢?”孟哲暄認真地看着她,問道。
連芯燦然一笑,伸手捏上了孟哲暄的臉,笑道:“當然是賺到了,而且是賺大發了。”
曾經,她一度都不敢相信,像孟哲暄這樣的優質的男人,竟然會喜歡上如此普通的她。
孟哲暄心裡一熱,旋.身就將連芯壓.倒.了,無比深情而認真地道:“答應我,賺到的你,無論遇到什麼事,絕對不能拋棄我!”
“我答應你!”連芯注視着他深邃,一字一頓地道。
今生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愛,還能這樣被他在乎着!她的心滿漲着幸福的感覺。
動情的孟哲暄,看着她,俯.身正要吻.她.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這次不是連芯的,而是孟哲暄的。
孟哲暄沒有理會,依然俯.身.下來。
連芯偏開了頭,道:“你手機響了,去看看吧。”
“我知道,不用管它。肯定是公司的事情,明天再說。”孟哲暄循着她的.脣,吻.就落了下來。
連芯推着他,道:“還是看看吧,這麼晚打來,說不定是公司有什麼重要事情的。”
孟哲暄很不悅地起身,然後轉身,拿起了手機。
“喂?”他語氣不好,一接通電話,聽到對方的聲音後,臉上的不悅,一點一點被凝重與擔憂所代替。
“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孟哲暄的表情一下緊繃了,冷下了聲音問道。
連芯看着他不說話,臉色這麼難看,嚇得從牀上下來,等他放下電話後,纔敢小心翼翼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阿敘遇到搶劫,現在重傷進了醫院。”孟哲暄的手垂了下來,茫然地看着連芯,被這突出其來的消息,嚇得回不過神來。
連芯也嚇得腿軟,可是她更加知道現在不是恍惚的時候。
回過神來的她,趕緊地拿了孟哲暄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出來,道:“愣着幹什麼?!趕緊去醫院!”
經連芯一提醒,懵住的孟哲暄纔回過神來,匆匆忙忙地收拾好後,就和連芯一起往醫院趕去。
深夜的街頭,飄着寂寥的雨絲,他與她都心情凝重,一句話也沒有說,沉默了一路。
……
到醫院的時候,陶敘正在進行手術。
等候的警察告訴孟哲暄與連芯,陶敘是在某處會所的停車場被人挾持的。
罪犯搶了他的車,挾持着他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然後將他推下了車來。
據報警的目擊者稱,陶敘之所以會被刺傷,會被重重地毆打,是因爲他拼死護着一樣東西,不讓罪犯搶去才造成的。
當警察拿出陶敘拼死都要護住的東西時,連芯看到時,幾乎要暈厥過去!
整個世界的聲音,全都從她耳邊消失了,寧靜而荒蕪!
孟哲暄看到那件東西的時候,眼睛也突然一緊,被震驚了。
那條手鍊,是陶敘送給連芯的!
結果,連芯卻在尋找孟哲暄的那一晚,給丟失了。此後,她一直沒有找到。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條手鍊又回到了陶敘的手裡,而連芯還爲了瞞他買了一條假的來充數。
可陶敘卻一直容忍着她的謊言,佯裝不知一切,善意地包容着撒謊的她。
而今,他又因爲護住這條手鍊,才重傷進了手術室,生死未卜。
連芯顫抖着跌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呼吸不過來。
低頭看着地板,反射的燈光,讓她頭暈。
然後,耳邊的聲音又回來了,嗡嗡地響成一片,響得她都聽不到,孟哲暄在關切地對她說着什麼話。
她努力地從他的嘴形,去判斷他的話,可是依然分不清。
‘啪’的一聲脆響,在這空曠的空間響了起來,所有的人都驚得沉默了。
大家都沒有料到,急匆匆趕來的林雪薇,在知道來龍去脈之後,二話沒說就搶先衝過來,給了連芯一大巴掌。
安馨雅趕緊抱住了激動的林雪薇,將她拖開了連芯的身邊。
孟哲暄心疼無比地扶着恍惚的連芯,冷着臉問林雪薇:“你這是幹什麼?”
“我幹什麼?!連芯,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你纔是兇手!說到底,是你害了陶敘的!
這條手鍊,認得吧,原本是屬於你的吧!要不是因爲你,爲了你陶敘想要護住它,他也不會與那些罪犯硬拼受重傷了。
連芯你纔是兇手!”林雪薇瘋狂地叫囂着,安馨雅都快要抱不住她了。
‘兇手’兩個字,頓時幻化成了一柄利劍,直直地穿透了連芯的心臟,血淋淋地昭示着陶敘的遭遇,因她而起。
連芯的手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孟哲暄疼惜地扶着她,憂心忡忡地看着臉色蒼白的她,怕她隨時會暈倒。
現在,裡面有個人正在做手術,他已經夠擔心,孟哲暄不想連芯再有什麼不妥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警察,道:“我們的同事,已經查過陶先生的通話記錄了,配合監控有所發現。
大約是今晚十一點四十分,他從會所出來剛被挾持的時候,混亂之中,他有機會撥打出去一個電話。可是很遺憾,對方沒有接,錯過了救他的最好時機……”
連芯一聽,渾身被冰凍結了一樣,冰冷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