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芯,是我感興趣的女人
蔣博凱連聲哀求道:“我是無心的!我不是故意要針對連芯的。我恨的是孟哲暄,我不是故意要對她那樣的……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對她做過什麼的,也更加沒有玷污過她,你相信我……
我是無辜的,我纔是受害者!如果不是孟哲暄太過分,在我和連芯婚禮當天,逼我和她取消婚禮,讓我顏面盡失,我也不會這樣做的?!
我只是一時衝動,壓不下這口惡氣,纔會想着取回我應得的而已!你也是男人,你也應該明白這種恥辱的,對吧。”
聽着他的辯解,薛嘯秋眯起了眼睛,傾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蔣博凱道:“其實,你的辯解,也算是合情合理。”
聽薛嘯秋這樣說,蔣博凱心裡有了一線希望,激動地挺直了身體,滿眼期望地看着薛嘯秋,道:“我真的只是一時衝動,以後再也不敢動連芯了。”
他連連求饒。
可是薛嘯秋卻笑道:“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如果你的辯解是事實,那麼你還真是情有可願,挺無辜的。
可是很遺憾的是,我已經將事件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包括你最初接近連芯的動機。”
聽着薛嘯秋的話,蔣博凱的臉,刷一下就白了。
薛嘯秋向後靠在椅子上,斜瞄了他一眼,道:“你以爲你做的事情,能瞞得過我嗎?!你從一開始,接近連芯就是別有用心!
你早就知道她與孟哲暄的關係,也早就料到你要想娶她的話,孟哲暄會不展覽一切代價來阻止的。
你不過是卑鄙地想利用這件事情,挑起孟哲暄與安馨雅的矛盾,破壞他們兩家的聯盟,然後你所在的公司,就漁翁得利。
你的計劃是很完美。果然,到了後來,安馨雅也按你所想的那樣,主動找到[望書閣]了你。
可是你唯一想錯的就是,安馨雅並沒有如你所料,惱羞成怒要報復孟哲暄,聯合你一起去對付孟哲暄。
相反,她還一直防着你,讓你沒有機會使壞。這一點,我倒是很欣賞安小姐看人的眼光,看透了你是個人渣。
你千算萬算,連自己都算計進去了,結果還是一敗塗地!所以你最終惱羞成怒,把一切怪罪要別人的身上,實施報復。”
聽了薛嘯秋的話,蔣博凱頹然地倒在了地上,愣愣地看着他。
過了很久,完全崩潰的他,才輕聲地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現在,你可以去死了!”薛嘯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幫你的,我還有用處的……你應該也喜歡連芯吧,要不然你不會這麼緊張她……我可以幫你,將她從孟哲暄的手裡奪過來的……我可以做到的……”
聽着蔣博凱的哀求,薛嘯秋只是衝他挑了挑眉頭,慢條斯理地道:“你說你不是故意針對連芯,可是,你次次傷害的卻是她。
還有,我做事,不喜歡假手於人。而且,我也不會收你這種沒用到,只會找女人下手報復的人渣做幫手。這對我在場的各位夥伴們來說,是一種侮辱。
放心,我給你準備的東西,可是藥力最猛的那種。既然你喜歡,那在死去前的一刻,就讓你好好地享受享受吧。”
“不要!你聽我說……”蔣博凱的話,這次還沒說出來,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疼得他說不出話來了。
薛嘯秋一臉燦爛的笑容,緩緩地走過去坐回了椅子上,一臉的興味,像是看戲一樣,看着拼命掙扎的蔣博凱,被手下們灌下了藥,再倒吊在了屋檐上。
沒過一會兒,他就開始掙扎,嘶吼,嚎叫了……
藥力加了倒吊,讓蔣博凱整張臉都充血,幾乎要爆炸了一樣,血紅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鼻孔裡的血都流了出來,沾滿了他的臉,顯得噁心無比。
而他的.下.身,早已經因藥力,而溼.得一塌糊塗了,整個人都在劇烈地痙攣着。
可是薛嘯秋,卻依然眯着桃花眼,一臉的笑容,靜靜地看着這一切,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殘忍一樣。
他還悠閒地坐在一邊,在一顆一顆地吃着葡萄,看着蔣博凱從劇烈的掙扎,到奄奄一息,到最後不再動了。
大熊見蔣博凱沒有動靜了,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身體。
頓時,蔣博凱就像條風乾的魚一樣,在風中轉了好幾圈了。
“靠!真是孬種,這小子,這樣子就玩完了!真沒用!”大熊嘲諷地道。
“沒勁!”薛嘯秋扔下了手中的葡萄,站起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桃花眼厭惡地看了一眼蔣博凱的屍體。
“薛嘯秋,你又在幹什麼?!”一道略帶清冷的女人聲音,從旁邊傳來了。
很快,一個窈窕的身影,就從樓梯上來了。
“軍師,你的藥太猛了!”薛嘯秋一聽到這聲音,就笑眯眯地擡頭衝進來的女人道。
軍師這個稱謂,只是她的代號。她一直跟在薛嘯秋的身邊,比這裡任何的人都還要早,一直是爲薛嘯秋出謀劃策的人。
這女人很冷,冷得讓對他有興趣的男人,都不敢靠近,雖然她是長得極美的。而與常常掛着妖孽笑容與慵懶姿態的薛嘯秋比起來,兩人真的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雖然大家也猜測過他們兩人的關係,可是幾年的觀察結果下來,大家都失望地明白了一點。
――軍師雖然是女人,可是卻不是老大的女人。
‘軍師’走上樓梯,看了一眼吊在那邊的屍體,眉眼更加冷了,道:“你又在玩什麼!”
然後她就指揮着人,把屍體取了下來去處理掉,才轉身嚴肅地看着薛嘯秋,道:“這次又是因爲什麼原因?”
“報恩啊!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有個女人救過我一命麼?”薛嘯秋笑眯眯的桃花眼裡,盡是興味道:“現在,我可算是找到[望書閣]她了!”
看着薛嘯秋眼中的興味,軍師潑他的冷水,道:“依你這種方式去報恩,別人是普通人,未必會受得了這種刺激,而領你的情。
況且,你也知道,那女人死心塌愛着的是別人,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所以你還是死心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反正,我按我的想法去做就行了。以前她是死心塌地地愛着別的男人,可是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還沒有出手就放棄了,這可不是我薛嘯秋的風格。”薛嘯秋一幅勢在必得樣子,桃花眼裡,那妖孽的笑容,越發顯得詭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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