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一張平民牌,作爲被9號查殺,且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起身便態度強硬地開口。
“身份我不想拍,也不用拍,底牌一張好,不爲狼人,也不爲惡魔。”
“那張8號牌不是投出票的一張牌嗎?9號起身也只能說8號是地魔本體。”
“就算歸票,他也只能去歸8號,跟我10號沒什麼關係,所以我不會拍身份。”
“以及,眼下3號是直接被狼人砍死的一張牌,所以在14號已經接到13號查殺,並起跳一張平民牌的情況下。”
“我本身就是上票給1號的,也就是說,我認爲1號更像那張預言家牌。”
“基於這種條件,我自然不會覺得13號發出來的這張查殺是正確的。”
“那麼14號若爲平民,3號也拍出了一張平民身份,這就是兩張平民。”
“我不可能再把我的身份拍出來,不管我是神職還是平民。”
“我認爲我的底牌總歸既然作爲一張好人,對於好人現在的陣容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
“因此你們只需要來聽我的發言像不像一張狼人即可。”
“眼下我首先想要攻擊的是這張11號。”
“我不想聽,11號剛纔去聊了什麼,他警上去聊9號有可能是預言家,警下又去聊1號可能是預言家。”
“其實不管是1號是否爲好人,都能夠說明一件事情,目前場上的大部份人,似乎都能認得下1號的預言家身份。”
“我首先不認爲站邊1號的都爲好人,那麼既然有匪徒站邊1號,好人也在站邊1號。”
“顯然匪徒是在倒鉤,而不是在衝鋒的,那麼1號不就是真預言家嗎?”
“這是根據場上的格局來說。”
“如果從我個人的角度而言,我作爲一張警下的牌,我之所以選擇將警徽票投給1號,是因爲9號發我查殺,他勢必不可能構成預言家。”
“而這張13號牌給14號發查殺,但是14號起身的發言在我聽來不像是匪徒牌。”
“因此13號的預言家面在我這裡並不高。”
“而1號起身起跳預言家,他和14號也無法構成見面關係。”
“除非去盤這張9號是狼王,1號是魔神使。”
“1號和14號不見面才正常,但這其中便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1號若爲魔神使,起身發13號查殺是什麼意思?”
“他作爲不怕出局,甚至出局還能夠讓地魔開刀的一張牌,警下隨意如9號一樣,甩一張查殺,甚至是地獄惡魔身份不就可以嗎?”
“而且如果他把地獄惡魔的身份塞到3號身上,那這波3號出局,簡直就是一記絕殺!”
“畢竟狼隊和另外兩方陣營都不認識,只要不選擇自刀,好人和地獄惡魔都是有可能被砍死的。”
“因此在這張3號牌已經被砍死的事實映襯下,警上但凡1號給3號甩一張地獄惡魔,我們都很難從任何角度攻擊到1號不是預言家。”
“而如果說1號是狼王,這就與我先前所講的背道而馳,這個可能性在我這裡也不存在,所以綜合來看,我是想要站邊1號牌的。”
“身份我是不會拍的,9號必然爲匪徒,那麼1號在我認爲是一張預言家的情況下。”
“13號做爲查殺,這張9號就只能是魔神使。”
“所以9號和13號都可以保留一輪,如果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就出13號。”
“要我給建議的話,我個人認爲,這張11號牌或許可以拿得起一張匪徒牌。”
“先把11號警上和警下的態度放一邊,就單聊他警上認爲9號有可能是預言家,也就是認爲我有可能是查殺。”
“憑藉這一點,我就無法認可他的底牌爲好。”
“只是在9號成爲魔神使的情況下,他如果爲匪徒,又該爲什麼匪徒呢?”
“事實上,11號這一輪的發言,確實在一定程度上,把他的好人面拉起來了。”
“可他若作爲匪徒,他當然也不是不能這麼去聊。”
“如果他的底牌爲狼,而9號的底牌爲魔神使呢?這也並不衝突。”
“甚至他的底牌爲狼,他見到這張9號牌給我發查殺,而我是一張好人。”
“11號清楚的明白,9號是地獄惡魔陣營的一張牌,而非預言家。”
“所以他自然可以在那個位置去和9號建立起絕對不見面的關係。”
“亦或者說,他認爲9號給8號發魔神使身份,有可能8號和9號一樣同爲魔神使。”
“那麼他在這個位置去倒鉤他明知不是預言家的魔神使,目的就是爲了強行將自己這張狼人牌,與後置位即將要起跳的狼王剝離開來。”
“這是我的看法。”
“最後再說一句,13號起身的警徽流,什麼雙重定義我和8號的身份,我也是不太能認可的。”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作爲被14號操控,且還是昨天剛剛跟14號置換了身份的一張魔神使。
面對自己所說的話直接被證實爲假的情況,卻絲毫不慌。
“首先10號一張接我查殺,但是不敢拍身份的牌,我想各位也應該能夠明白,他的底牌一定不爲好吧?”
“而8號這張我昨天明確去摸了,但是法官告訴我無法對8號進行查驗的牌,也必然爲魔神使。”
“現在他確實投出了他手裡的這一票,但這反而不是更能夠說明他的底牌恰恰是那張地魔本體嗎?”
“今天我雖然查殺了這張警下的10號牌,且10號沒有上警,大概率爲小狼,但我是不會在這個位置去放逐10號的。”
“因爲我昨天明明摸不到8號的身份,現在他卻投出了一票,他就只能是地魔本體,我也就一定要把這張8號牌放逐出局。”
“但凡站邊我的,希望各位能夠跟着我一起把這張地魔本體放逐。”
“今天哪怕找不到天魔,我們好人退而求其次,就將這張地魔本體放逐。”
“天魔只要想讓他復活,也得耗費他唯一一次能夠使用的技能。”
“那麼天魔將自己的技能浪費在地魔身上,儘管地魔會重新復活,可是天魔也沒有辦法用他手裡的技能來殺人。”
“這對於我們好人而言,也絕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眼下我就不考慮其他的底牌了。”
“一個是我現在沒有警徽,一個是目前大部分的人都在站邊這張1號牌。”
“我不可能從這麼多張不站邊我的牌中尋找好人。”
“當然,2號是我目前可以保下的一張牌,他是唯一一張警下投票給我的,且他手裡的票爲真實票。”
“那麼他總不可能爲倒鉤我的狼人吧?就憑警上那個局勢,警下就算存在狼人,也應該去給自己的隊友衝鋒了。”
“以及現在警下四張牌都投出了票,8號是被我捉到的地魔本體,10號是一張小狼查殺。”
“其實2號和3號大概率也只能構成好人牌了。”
“這點我沒說錯吧?”
“因此,13號以及這張1號牌接連起跳。”
“13號給14號發查殺,14號起跳平民,對我的態度一般,反而更願意去站邊那張1號。”
“14號和1號能否構成共邊關係?”
“這一點警上環節時,我不能確定,因爲在我的視角里,警上是要開出兩張魔神使位置的。”
“1號和13號中間佔據一張。”
“另外一張……不太容易找到。”
“3號給13號上票,但是已經被狼隊砍死了。”
“那麼3號底牌自然不可能成爲狼人,所以13號反倒有可能是魔神使,而1號則爲狼王。”
“這也能夠合理解釋,13號與14號不認識,14號起身反駁13號的同時,但也沒有說要來站邊我9號。”
“他在警上的態度就是,更偏向要站邊後置位可能起跳的預言家。”
“那麼13號爲魔神使,在他發言的那個輪次,他自然不清楚狼隊的位置,好人的位置,以及自己同伴的位置。”
“所以我即便發給10號查殺,他也無法判斷我的底牌爲預言家,還是狼人。”
“而1號爲狼,所以他知道我是發對10號查殺的。”
“而13號儘管同樣發對了14號查殺,實際上1號也沒有必要去考慮我和13號到底誰爲預言家。”
“他直接起身穿着我的衣服,把我們兩張牌全部打飛出局即可。”
“目前我的視角爲,1號、10號、14號三張狼人,8號地魔本體,13號魔神使。”
“最後一張魔神使,儘管不太好找,但我初步斷定,應該會開在4號、5號、6號、7號的那幾個位置之中。”
“因爲13號作爲魔神使,清楚我給8號發對了魔神使身份。”
“在1號發完言之後,13號也絕對知道1號給他發的查殺是發錯的,那麼1號就只能爲狼人身份。”
“所以其實現在我們三方的視角都比較明瞭,無非就是看外置位的好人們能不能夠站對邊。”
“而13號在警上1號發完言之後,能夠看清楚情形的情況下。”
“最後一張魔神使,自然不可能繼續無腦的爲13號起身衝鋒。”
“他可以是4號,聽完1號發言之後,決定去倒鉤狼人,而不是來倒鉤我這張預言家。”
“也可以是5號、6號、7號,幾乎是在順着4號的發言,去聊他們更願意站邊1號。”
“這一點我沒辦法斷定,因此我晚上如果要摸的話,我會在這幾張牌中去摸的。”
“畢竟這麼多張牌起身去倒鉤1號,一點是,他們之中的魔神使,要跟13號魔神使打不見面關係,形成對立視角。”
“讓我們認爲最後一張魔神使可能不開在這幾張牌中。”
“一個是,如果4號不爲魔神使,等於說魔神使是站在大多數好人的視角里去站邊1號的。”
“也就是俗稱的隨大流,刻意將身份隱藏在好人之間。”
“那麼我驗人的目標可能會更傾向於開在6號和7號之間。”
“總歸光明使的手中有解藥,我先去開掉6號,隨後去驗7號,攝夢人來盾我。”
“這樣子一來,保證我一張預言家兩天不死,我就能夠給出6和7號之中是否存在魔神使的信息。”
“如果其中能開出來魔神使,那自然是最好,場上的匪徒身份我就直接找齊了。”
“如果開不出來,也沒有太大關係。”
“無非就是將魔神使的位置鎖定在4號和5號之間。”
“其他沒了,今天跟着我一起歸票8號。”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和10號以及11號一樣,同爲一張平民牌。
結果警上被這張9號牌攻擊爲魔神使,警下更是被打成了地魔本體。
現在還成了上輪次的一張牌。
“我身份就直接拍了,雖然我並不想拍,但着實是不拍不行,我底牌一張平民。”
“10號不拍身份是合理的,所以說我也沒辦法確定10號一定爲好人,但總歸他是被9號查殺的一張牌,而我又是被9號直接攻擊爲地魔本體的一張牌。”
“儘管這個板子存在三方陣營,但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張10號不管是好人還是匪徒,既然他跟我一樣,同時被9號攻擊,那麼他暫且就可以跟我形成同盟。”
“以及10號站邊1號,我個人在警下也是上票給1號的。”
“上票理由很簡單,因爲14號的發言確實比較陽光,邏輯在線,起跳身份更是沒有強行拍出一張神職。”
“並且14號起身也沒有說一定要把13號放逐,而是要跟着9號或者1號的手去投票。”
“我覺得14號的發言在我這邊像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他擁有好人的視角。”
“因此13號給14號發查殺,我認爲是不對的。”
“雖然我被9號發了匪徒身份,但我也只能去認下1號爲預言家。”
“此外,我認爲13號起身把警徽流留在10號以及我的身上,着實不太合理。”
“這一點10號也點過。”
“13號有必要給我和10號去進行雙重身份定義嗎?我認爲是沒有太大必要的吧。”
“我們這兩張牌,已經被與他對跳預言家身份的9號發了匪徒身份。”
“你就算不信任我們底牌一定是好人,可能懷疑我們跟9號雖然有機率不見面,但也是另外一方陣營的匪徒。”
“那麼你就暫且先聽我們的發言,以及看我們的投票啊,有必要上來就把我們再壓入警徽流嗎?”
“你把我們壓入警徽流,第三警徽流還要去開這張11號,在我看來也是不太合理的。”
“並且,2號和3號,你13號更是置之不理,直接要單純的去看他們的投票。”
“這我就奇了怪了,你難道不應該優先看我們的投票,去進驗2號和3號嗎?”
“因爲我們是9號的查殺,2號和3號在當時是沒有與外置位的任何一張牌建立起邏輯關係的兩張牌。”
“所以你的視角不放在他們身上,反而要來給我們雙重身份定義。”
“還說如果你認出10號或者我爲好人,也能幫我們擺脫9號的查殺,這點我認爲你是純粹在拉扯外置位的好人好感。”
“因爲你本身就是查殺的14號,現在1號起跳,14號沒有起跳。”
“本身輪次也就不在10號的身上,可能現在9號攻擊我爲地魔本體,要把輪次改到我身上。”
“但是你在警上發言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9號是已經給10號一張警下的牌發過查殺的。”
“哪怕我是魔神使,你當時也是給14號發查殺的。”
“你就算認爲14號有可能會原地起跳,而不知道外置位該去出誰。”
“但在你出人之前,你應該考慮的,恐怕不是你晚上要去進驗誰吧。”
“10號是9號的查殺,哪怕我們不考慮現在我投出真實票,逼得9號不得不改口我是地魔本體,甚至是要直接出我的情況。”
“在你的視角里,9號也大概率要在警下就放逐10號。”
“那麼10號如果被放逐出局,你的那警徽流還有什麼用處?不是直接被廢掉了嗎?”
“所以13號的發言我無法理解,我也不能接受,因此1號在我看來就更像是那張預言家牌了。”
“其他沒了,過。”
8號一張平民在這個位置直接拍出自己身份,發言在王長生聽來還是比較正面,偏向於像是一張好人的。
不過外置位的好人能不能聽出來,聽出來後又會選擇站邊誰?
王長生藏匿在迷霧下的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