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春山空響馬不住地搖頭。
“這操作也是絕了,一張凍鵝牌,哐哐哐一頓凍住狼人,好像狼隊貌似一天人都沒有殺吧,然後獵魔人從能殺人開始,也是哐哐哐一頓的殺人。”
“你們兩個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攻一守,玩的六啊!”
6號春山空響馬呵呵一笑:“不過狼人也是有點東西的,這張4號牌是怎麼直接找到我的呢?當時我一下被你帶飛出局,我都懵逼了。”
4號墨漬身爲白狼王,對於這個板子裡的7號和11號這兩張不當人的傢伙,也是頗爲無奈。
不過呢,第一天也沒辦法,人家凍鵝都已經找到了狼人。
難道還能不動手嗎?
或者說,本身第一天他的操作也是在賭。
賭一波有沒有可能能夠凍住狼人。
最後讓人家賭贏了。
這是他們無可奈何的事情。
但也正是因爲13號被凍鵝給凍住了,這導致狼人在後續的環節裡幾乎面臨着難以想象的巨大壓力。
因爲其實如果第一天凍鵝沒有凍住人的話,狼隊完全是可以接着打的。
就是凍鵝凍住了人,第二天他們醒過來之後,也必須要面臨這個問題。
同時在跟預言家對跳的環節過程中,也沒有做到完全將對方碾壓,甚至還讓對方拿到了警徽。
而且除此之外,狼人的輪次虧得太厲害了。
本身他們手裡的槍有這麼多,起碼就有三杆槍。
而且還有一個能夠直接封印所有神職技能,讓他們沒辦法在晚上追輪次的血液使徒。
這麼多可以追輪次的狼人。
甚至還有能感染外置位好人的種狼。
以及能夠晚上嘗試守護自己狼隊友的魔術狼,又或者是可以打的激進一些,甚至直接將神職給換掉,讓神職替狼人去死的魔術狼。
不得不說,狼人陣營的這波陣容,絕對是很強力的。
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還是被好人給秀了一臉。
最後輪次虧的太多了,哪怕他們能多一波輪次,將女巫給幹掉,最後誰輸誰贏,還是未知之數呢。
“我能找到你是守衛,其實也很簡單。”
“就是聽你發言,認爲你不是一張平民。”
“當然,我當時是不太確定你到底是一張什麼底牌的。”
“不過你起碼不可能是那張爺爺牌。”
“畢竟5號是這張爺爺,他在發言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了。”
“他是對我發動的技能。”
“所以13號本身也沒有說要感染你,我在懷疑你有可能是神職的情況下。”
“你不管是守衛、獵魔人,又或者是其他外置位身份的神職,將你帶走,我都是不虧的。”
“因此我才把你給開槍打死了,不過你還真的就是那張守衛。”
“我講實話,雖然你是守衛,但是我把你打死,我們狼人還是虧了很多的。”
6號春山空響馬哈哈一笑。
“是啊,我這個守衛幾乎沒有派上什麼用場。”
“因爲你們狼人也幾乎就沒有殺人。”
“凍鵝每天都能凍住一張狼人。”
“導致你們狼人殺人也殺不了。”
“我一個守衛自然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其實你那天如果能帶走11號,哪怕是帶走這張10號牌呢,或者是帶走7號,隨便一張哪個都行,你們狼人說不定最後都有可能獲勝的。”
4號墨漬不由輕輕一嘆。
“現在再說什麼也都晚了,當時我只是認爲你有可能不是一張平民,就把你帶走了。”
“而且在我當時的視角里來看,這張凍鵝牌總不可能天天都凍住狼人吧,頂多也就是凍住兩天,我們也就能繼續開刀了。”
“因爲外置位的狼人應該是藏的還算不錯的,尤其是在我直接自爆的情況下。”
“所以我當時想的是,你就算是守衛,打死也就打死了。”
“雖然我先去找到獵魔人,或者女巫,或者凍鵝,也能更好的追輪次。”
“但誰又能在對局上,明確地知曉外置位的身份底牌呢?”
4號墨漬聳了聳肩:“只不過現在整場遊戲都結束了,我們再往回看才能知道啊。”
“我當時把你這張6號牌一張守衛牌給帶走,我們狼隊太虧了。”
“可是當時我是想不到這件事情的,尤其是我本來還想着帶走一張神職。”
“我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可是這張凍鵝卻一天凍住一個狼,一天凍住一個狼,連續凍住了好幾天。”
“關鍵是獵魔人還能一天殺一個狼,一天殺一個狼,又殺了好幾天。”
“我們狼隊的輪次其實是綽綽有餘的,結果卻是在一刀沒砍的情況下,被逼的只剩10號這麼一波輪次,徹底的也給虧掉了。”
“如果說,我們能砍一刀,兩刀,把10號先砍走,當時場上也就只剩下7號最後一張神職了,爭取將其扛推,也還不錯。”
“不過呢,我講實話,就算多開一刀,把10號帶走,可7號只要跳出他這個獵魔人身份。”
“那肯定是不可能在白天把他給推掉的,所以我們狼隊其實是差了兩刀的。”
“或者,如果說有人,我指的不是帶刀狼人,而是被我們感染,或者認我們狼人爲好的爺爺牌,先一步起跳女巫身份。”
“那不管是被女巫毒殺,還是說,之後可以跟女巫抗爭輪次,都算是比較好的一個選擇。”
“但現在說這些也晚了,誰會在那個時候直接把女巫牌給跳出來呢?或者說誰會在那個時候直接跟女巫對跳女巫呢?”
4號墨漬搖着頭,再次嘆了口氣。2號狩月也是黑着臉:“當時11號要來凍住我,就已經夠令我無奈了。”
“結果我是萬萬沒想到,本身我都已經做好起來再狡辯一波的準備了。”
“反正11號最後肯定也是要死的,我只要能再拖一天,你們就算把我推在白天,又能如何呢?”
“而且那個輪次上,也不只有我一個帶刀狼人在場。”
“因此其實我是真不覺得,我是可以被出在那個輪次上的。”
“而等到晚上,我還能再多用一輪技能,哪怕是再開一刀呢。”
“結果最後我還是被這張7號獵魔人給一刀砍死了,我真不知道我們狼人在做什麼,這是狼人殺嗎?乾脆叫獵魔人亂殺好了。”
王長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呢,我能找到你們的位置,講實話,首先第一點,我本身對卦相方面的研究,在我看來,應該還算得上是比較精準的了。”
“其次呢,你們的發言我也都聽了,尤其是8號牌,我當時之所以砍掉他,就是因爲我覺得他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把當時的輪次推到那張15號的身上的。”
“或許15號本身在接到16號的查殺之後,並沒有選擇起跳,也是有一定的他自己可能不是一個帶槍狼人的視角在的。”
“但問題是,他都已經接到查殺了,他爲什麼還要再讓後置位的人起跳呢?。”
“只是單純的想隱瞞自己的身份嗎?”
“我覺得並不是。”
“因爲我們現在可以知道,15號在那個位置上是沒有被凍鵝凍住的,而是13號第一天被凍鵝凍住了。”
“那麼15號在接到16號查殺的情況下,他或許心裡就清楚,13號已經被凍鵝凍住了。”
“那麼與其他起跳,倒不如讓這張被凍鵝凍住的13號起跳。”
“雖然凍鵝也能清楚13號是狼,那也是警下的事情了。”
“在警上他不起跳,而由13號起跳,不就是想騙到凍鵝,或者說騙到外置位的好人,把警徽投給13號嗎?”
“但問題是,其實13號第一天自己的操作就有問題,他既然知道自己被凍住了,爲什麼還要亂髮查殺呢?”
“他直接就說自己被凍鵝凍住了,那不是反而更能騙到凍鵝嗎?”
“當然,這其中也要涉及到女巫之後會怎麼考慮,不過就當前那個情況下,我認爲13號既然起跳,在我認可16號是預言家的情況下,13號的起跳並不是有恃無恐的。”
“相反,當時在我看來,他還有可能是一張沒有發動技能的狼人,最後起跳了預言家,往外發查殺的原因則是,他想讓兩個查殺牌,在抗推位上呆着。”
“而後來,他又爲什麼不想出14號了呢?在聽完14號的發言後,他覺得14號有可能是帶槍的狼人。”
“而16號有可能不是,這不是更加離奇了嗎?”
“本身14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他憑什麼能夠拿得起雙槍?或者哪怕是單槍呢。”
“唯一他這番行爲能夠做出的解釋就是,他沒拿到警徽,所以不想出14號,而是要出16號。”
“但在我的視角里,他這一點也是不太合理的。”
“因此他的操作,總歸是要代表些什麼,所以在我看來,13號反而有可能是不帶槍的狼人。”
“他想去出16號,儘管知道他不太可能把16號給出掉,也要在那個位置大膽的去表達自己。”
“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講,不就是在把自己的發言打的偏壞一些,讓16號忌憚他有可能是雙槍狼,不出他麼。”
“那麼只要16號出到15號,15號是不是能夠開出雙槍呢?”
“雖然有很多推論,我們現在已知結果的情況下,都可以再往回聊。”
“但我當時的視角也就很簡單,13號一邊查殺14號,一邊又不出14號,而是要出16號。”
“他就只能是被凍鵝感染的一張牌,而他本身的發言,又沒有在完全地打造自己是一張預言家的視角。”
“他的發言,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瑕疵的,我想本身16號能拿到警徽,就已經能夠說明很多事情了。”
“那麼13號已經表現出來了這些形式,16號就不去考慮他是帶槍狼人了嗎?”
“我覺得不是吧,相反16號可能會更加懷疑13號帶有槍,所以更不想去出13號。”
“這反而就達成了13號的目的,我當時在聽完前置位的發言後,做出了這點判斷。”
“因此我對這張13號牌是沒什麼好感的,且我認爲他有可能不是狼槍。”
“不過這都是我的推測,在當時的情況下,具體的情況如何,總歸也是要推測完後再進行實踐才能知道的。”
“而實踐總歸有可能會付出一些代價,成爲不成,也是未知的事情。”
“但我當時也就大膽地,把我考慮的地方和內容都聊出來了。”
“最後16號也確實聽進了我的考慮,要去出掉13號,然後4號的自爆,不更能說明這件事情了嗎?”
“正是因爲4號知道13號出局,有可能是沒發動技能的種狼,所以他纔會直接自爆,把6號帶走。”
“如果說他知道13號是雙槍狼人,甚至還會期待着16號把13號推出去呢。”
“最後他也只能自爆,給我們留下一個懸念,讓我們去考慮預言家的隊伍,我們有沒有可能選擇錯誤。”
王長生笑着看向衆人。
“所以在13號有可能纔是種狼的情況下,8號直接建議16號要去出掉15號,這不就是到反天罡了嗎?”
“以及8號沒有拍身份,也不能明確是好人。”
“他都不是在給16號建議了,而是完全的想引導16號把15號推出去。”
“那我肯定是站邊16號的,8號的行爲,我也認爲並不做好。”
“哪怕他似乎也是站邊的16號,所以我就直接把8號給帶走了。”
“而且我認爲,如果說8號的底牌是一張神職,或多或少有一定的視角,不太可能起來就堅定站邊16號的同時,還給16號安排工作。”
“因此我覺得,這張8號牌,哪怕不是一張狼人,頂天了也就是一張平民,如果8號是平民,我明天起來我就直接死唄。”
“本身8號也站邊了16號,就算我死了,你們也不可能懷疑到8號是一張狼人。”
“因此,這是我當時對8號動手的理由。”
“至於爲什麼去解決2號,本身1號跟3號的發言,就不太像是有身份的牌。”
“我想這也是11號去凍住2號的原因吧,我就當天也把2號給殺掉了,最後證明,我確實也再次殺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