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徽流沒什麼特別的心路歷程,我就暫且先這樣子留下來。”
“至於會不會改,聽完警下的發言,等到我歸票的時候,我自然會重新考慮的。”
“現在我的警徽流就沒必要再去動了。”
“而且本身我已經驗到了一張警下的平民,再去進驗其他的警下的底牌,我想各位也不至於無法理解吧?”
“警上前置位已經有一個11號了,我再去進驗10號,或者12號,沒有必要。”
“12號我聽他的發言,本身我不太能夠認爲12號會是一張狼人。”
“所以我只是去進驗11號,一來是想知道11號的身份,二來也是給10號和12號一個保障。”
“如果我驗出11號是狼人,10號跟12號我自然不會去攻擊。”
“如果我驗出11號是好人,那麼這三張牌我可能會再考慮考慮。”
“至於我昨天爲什麼會選擇進驗這張15號牌,我作爲一張魔鏡少女,在這個位置判斷14號其實並不太有什麼卦相。”
“反倒是15號,讓我覺得他可能掌握着什麼底牌。”
“我第一天其實是奔着身份牌去驗的,結果驗出一張平民,那這也沒有辦法。”
“卦相終究只是卦相而已,而無法作爲板上釘釘的信息。”
“爲什麼我的第二警徽流還會選擇進驗這張14號,其實也就沒什麼說法了。”
“畢竟我已經判斷錯誤15號的身份,本以爲他是一張身份牌,沒想到他是一張平民。”
“總不能他是一個僞裝了外置位平民的覺醒僞狼吧?”
“這種概率太小,我也不想去盤。”
“所以我就拿他當做我的純種平民金水去打。”
“而在我已經判斷錯誤一張牌身份的情況下,我就要重新選擇考慮去進驗在我左右手邊的這兩張牌。”
“12號我不想去管,我去驗掉11號。”
“那麼我自然而然也就會將視角轉移在這張14號身上了。”
“本身他也是在警下的一張牌,如果他是狼人,我就可以讓他先發言。”
“如果他是好人,他還能作爲我的金水,在沉底位幫我發言。”
“我想這一點,各位也應該能夠理解吧?”
“再往後的這些底牌,我沒有聽到過他們的發言,所以我就不在這個位置過多去聊了。”
“我只需要在這裡將我的警徽流和驗人的心路歷程講清楚,我認爲外置位的好人應該是能夠找到我的。”
“過。”
【請16號玩家開始發言】
16號崖伯作爲真魔鏡少女,眉頭微微皺了皺。
“1號金水,至於你需不需要我報出身份……”
16號崖伯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算了,總歸你第一天是有可能用掉解藥的,如果你手裡只有一瓶毒藥的話,我在這裡沒必要幫你藏着身份。”
“1號是女巫,我警徽流先開這張12號牌,再去開這張14號,第三警徽流,就摸一下這張5號牌吧。”
“先聊一下昨天晚上爲什麼我會選擇去進驗這張1號牌。”
“1號在開牌環節,其實是帶有一些卦相的,我想去試探這張1號牌的身份,最後摸出來是一張女巫。”
“那麼我不會去考慮他是一個由覺醒僞狼僞裝的女巫。”
“以及他現在作爲被我摸出來的女巫牌,一會兒只要他能夠把這個身份認下,他就大概率只能是那張真女巫了。”
“除非外置位再有一張女巫牌起跳,但我想,狼隊應該沒有必要這麼做。”
“因爲13號起跳,魔鏡少女想來跟我搶衣服穿。”
“第一天我肯定是默認是狼王在跟我悍跳的。”
“那麼在狼王跟我悍跳魔鏡少女的情況下,外置位的狼人顯然不怕13號出局。”
“相反,13號如果出局,還能夠開槍帶神。”
“所以這也是我覺得外置位的狼人不太可能會原地起跳女巫,跟1號搶衣服穿的原因。”
“那麼但凡外置位不出現起跳女巫的底牌,1號不就只能是那張真女巫了嗎?”
“而1號是女巫,我就一定是一張魔鏡少女。”
“這一點一定是無可非議的。”
“而我的警徽流之所以將12號留進第一警徽流,是因爲這張悍跳狼人對12號的態度,我覺得是有些奇怪的。”
“13號似乎不想得罪這張12號牌,而且12號現在闇跳了一張神職。”
“我想摸一摸這張12號到底是一個什麼身份。”
“如果他確實是神職,那麼我再找到一張神職,首先我本身的底牌就能夠被你們更加認可。”
“其次,我在知曉12號是什麼神職的情況下,也好安排之後的打法。”
“至於第二警徽流爲什麼會選擇開掉這張14號,理由則是聽13號的發言,其實我倒不覺得14號一定跟他不認識。”
“至於15號被這張13號甩出一張平民的身份,有可能15號確實是一張平民。”
“本身我也沒有判斷出他有什麼比較強烈的卦相。”
“我認爲他有可能是一張真平民。”
“其實關於這一點,13號去聊他之所以想要進驗15號的心路歷程,對我來說,這就是不過關的。”
“因爲我本身沒有判斷出15號有什麼身份。”
“他的那番說法在我看來,更像是刻意給自己加戲。”
“比如他說他認爲15號有身份,結果15號卻被他驗出來是一張平民。”
“反過來就能拔高他在外置位好人眼中作爲魔鏡少女的面。”
“所以我覺得15號我沒有必要去進驗。”
“他既然給15號安上了一個平民身份,那麼15號如果真的會認下這個平民,就有可能會給13號投票。”
“但我也認爲你15號應該是一張平民,這也是我沒有第一天就去進驗你的原因。”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15號如果是一張真平民,你就直接把票投給我,沒有必要去把票上給這個悍跳魔鏡少女的狼人。”
“而進驗這張14號牌的原因則是,我認爲13號一定有隊友藏在警下。”
“甚至血月使徒也有可能藏在警下。”
“那麼13號有沒有可能是想要讓自己的隊友給自己上票無壓力,纔給自己的隊友發出警徽流,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沒有必要再去進驗其他位置的警下的底牌,我直接奔着這張13號給出的警下的警徽流去進驗即可。”
“第三警徽流之所以留5號,也是一個道理。”
“當然,我去聽13號的單獨發言,他跟14號其實不一定就是不認識的。”
“那麼5號說不定還真跟13號不見面,但爲了以防萬一,我的警徽流就先暫且這麼留。” “我去聽11號的發言,包括13號的發言,11號跟13號應該是不認識的。”
“不過12號和14號認不認識,這是我無法確定的。”
“所以我選擇進驗12號,而不是11號。”
“至於10號牌,他的發言過於簡短,我肯定不會將視角過多的集中在他的身上。”
“所以我也就直接把這張10號牌pass掉了。”
“而後置位我還沒有聽到過他們的發言。”
“13號也沒有去往後置位的警上留警徽流,我自然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暗丞作爲女巫,被這張16號牌直接報出身份,但也沒有刻意隱藏身份的想法。
畢竟他都已經被覺醒僞狼找到了,覺醒僞狼找到他,隨時都有可能將他給毒殺。
甚至昨天晚上說不定他就已經死了。
那麼他現在自然是要儘可能的幫助好人做事。
“我底牌確實是女巫,第一天的銀水開在這張7號牌的身上。”
“所以我個人判斷,7號一定不是普通的狼人,或者說狼王,或者是血月使徒。”
“而且現在已經產生對跳了,7號就更不可能形成狼王或者狼人了。”
“那麼他作爲血月使徒,也不太可能會在第一天自刀。”
“因此7號跟狼隊一定不見面。”
“那麼他就有概率構成好人,或者是覺醒僞狼。”
“我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十六張牌,7號牌一下子就摸到覺醒僞狼,而且還在第一天中刀。”
“而且還能來摸到我的位置,搶走我的毒藥。”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吧?”
“所以7號在我這裡,我是可以將他當做一張好人銀水去打的。”
1號暗丞掃視一圈,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短暫停留,隨後這才接着開口。
“昨天我的技能被用掉了,本來我是不打算直接使用解藥,而是想要開毒的。”
“可惜的是,我的毒藥被覺醒僞狼給拿走了,我沒有開毒成功,這纔將這張7號牌給撈了起來。”
“至於原本我想毒誰,我想也沒有必要去解釋了。”
“現在我是有可能會被覺醒僞狼直接毒殺的一張牌的。”
“16號既然給到了我一張女巫身份,他是報對身份的一張牌。”
“那麼16號的魔鏡少女面,顯然就比這張13號大。”
“至於13號是不是狼王,那我也不能完全肯定。”
“但聽這一輪的發言,如果不是16號直接聊出我的身份,我甚至都不一定能夠分辨清楚他們誰纔是那張真正的魔鏡少女。”
“因此在這個位置,我只能先把我的視角之中可以給大家聊到的信息全部聊出來。”
“7號銀水,而我也有可能會直接出局。”
“第一天還沒投票之前,一張神職出局,好人確實有點劣勢。”
“不過覺醒僞狼的位置,狼隊也不知道,他們也不可能知曉我一張女巫有可能會在今天出局。”
“16號剛纔說的那些內容,在他沒有報我身份的情況下,其實他身爲狼人,身爲好人,都有可能。”
“不過總歸他將我的身份聊出來了,我不覺得我的底牌會被狼隊,以及覺醒僞狼同時找到。”
“所以我可能會比較信任這張16號牌是一張魔鏡少女。”
“那麼13號自然也就是悍跳的狼人了。”
“不過我沒辦法判斷這張13號牌是狼王還是狼人。”
“因爲在這個位置,其實他聊的算是中規中矩。”
“那麼在他發言不算特別爆炸的情況下,他有沒有可能構成一張狼人呢?”
“因爲狼人是不想讓自己直接出局的,不過狼人爲了僞裝自己是一張狼王,而不讓自己出局。”
“有可能會將自己的發言聊的略微開視角一些。”
“但這我是沒有聽出來。”
“那麼我就不去判斷張13號的身份了,由16號到警下去聊吧。”
“而13號給15號安了一個平民身份。”
“本身我是想考慮15號有沒有可能構成13號的同伴隊友,才能夠讓13號無所顧忌給15號安上身份的。”
“但是16號既然在這個位置同樣給15號安了一個平民的身份,那麼我就不去聊這張15號牌了。”
“如果我一會兒出局,我還能再聊一輪。”
“這個位置我就不過多發表什麼意見了。”
“聽完後置位一整圈的發言,若是覺醒僞狼現在把我毒殺,我等一會兒發遺言的時候再聊吧。”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狩月作爲血月使徒。
起身便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這張女巫的毒藥被絕殺僞狼給搶走了?
那麼覺醒僞狼第一天不就很大可能會直接將女巫牌給毒殺掉嗎!
他們還什麼都沒做,1號女巫就已經出局了!
爽啊!
這隊友也太給力了一點!
頓了頓。
2號狩月,轉頭看向1號:“你現在被覺醒僞狼找到身份,你確實是有可能直接出局的。”
“不過覺醒僞狼也有可能會去毒殺外置位的牌。”
“只是,既然覺醒僞狼拿到了毒藥,他就有可能用了毒藥。”
“所以第一天只要有人出局,你是女巫的事情,基本上就不會再有什麼爭議。”
“那麼你作爲女巫,我肯定是會更願意去站邊這張16號牌的。”
“對比兩張牌的獨立發言,就像你這張女巫所說的一樣,13號跟16號的發言都聽不太出來什麼明顯的區別與差異。”
“甚至16號的警徽流都是跟着13號去留的。”
“現在有你女巫站出來,那麼站邊倒不是什麼問題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