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現在也沒有其他身份,你爲什麼要來推我呢?不就是認爲我有可能是一張身份牌嗎?”
“不過,結果可能讓你失望了。”
“今天不管是我還是5號,都一定是出不了局的。”
“至於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你們狼隊就自己去猜吧。”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赤瞳,底牌是一張平民。
接過麥序後,他揉了揉眉心。
“我警上在2號發完言之後,對於他的看法可以說是中規中矩。”
“並沒有選擇過份的進行攻擊。”
“同時也沒有認可他就一定是一張純白之女。”
“我認爲我的發言還是比較謹慎的,他選擇給後置位的7號直接發出一張具體身份。”
“尤其是前半段他並沒有聊出來,而是在後半段猶豫着聊了出來。”
“這種行爲有概率構成一個糾結是否要將帶有身份的金水報出來的純白之女的視角。”
“不過由於我沒有聽到後置位的發言,所以我自然也就無法直接去站邊2號。”
“因此我簡單聊了一下,也就選擇過麥了。”
“現在已經形成了兩個身份的對跳,分別爲純白之女以及魔術師。”
“那麼我們要判斷他們誰是純白之女,誰是魔術師。”
“我覺得就去聽一下獨立發言吧,沒有必要考慮外置位的身份,以及外置位的發言,再結合起來去分析他們的身份如何。”
“眼下這張7號牌認下魔術師的身份,8號是警下跟7號產生對跳的。”
“而且是在警下前置位有不少人說,如果沒有人跟7號對跳,那麼2號就一定是純白之女的情況下。”
“8號才頂着壓力,選擇起跳身份。”
“如果參考一下4號和5號所說的部分,8號在警上就已經表達出了對7號的敵意。”
“同時也去聊過,希望不要有後置位的魔術師起跳。”
“這個發言在警上聽來,他有可能是身爲好人的視角,不想讓魔術師起跳。”
“也有可能是一張魔術師,故意將自己的身份僞裝成不是魔術師的底牌。”
“這種技巧,但凡各位拿過好人牌中的神職,應該都有過類似的經歷。”
“所以我認爲,也無法因此直接否定8號是或不是一張魔術師。”
“而且8號起身說,他去置換了7號,這種發言,其實在我看來就很微妙了。”
“因爲按理來講,8號如果是一隻狼人,他起身肯定是要跟7號進行對抗的。”
“而7號又是站邊2號的,某種程度上來說,7號是2號的金水。”
“可你起跳之後,卻給7號發了一個你置換過技能的身份情況。”
“那麼這反而就產生一種,其實你去站邊12號也行,你去站邊2號也行的這種視角。”
“那麼,你究竟是要站邊誰呢?”
“聽你的發言,你似乎是想要選擇站邊12號稍多一些。”
“同時你也沒有完全的否定2號一定不是純白之女。”
“你想聽一聽7號和2號的發言。”
“因爲當時在你發言的時候,你明確說過,你無法確定7號會不會脫掉這個身份。”
“如果7號確實脫掉了這個身份,那麼你就可以認爲他是那張在警上就判斷出2號有概率是純白之女,且不想讓真魔術師起跳的好人。”
“畢竟8號魔術師都已經將自己跟他的身份進行置換了。”
“7號但凡是好人,就明確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就直接起跳了魔術師。”
“可現在的問題是,7號沒有選擇脫掉衣服。”
“而是堅定的穿着魔術師的衣服,認下了這個身份,並且要打死你這張8號。”
“那麼最微妙的地方就來了。”
“如果8號是一隻狼人的話,首先他明確7號一定是魔術師。”
“以及現在我們看到7號起跳,在7號的眼裡,如果他真是魔術師,他就一定會認下自己的這個身份,穿上這個衣服。”
“那麼8號就一定是狼人。”
“畢竟他現在起跳的魔術師,可是8號在起跳魔術師的時候,如果他身爲一張狼人牌,又爲什麼選擇告訴我們,他對於7號使用的技能。”
“而不是對其他的任何一張牌使用了技能?”
“甚至於,他可不可以去在16號的身上下下功夫?”
“畢竟我們都聽出來了,其實16號,他的發言是很難直接構成一張狼美人的。”
“尤其是16號沒死。”
“再退一步來說,16號如果是狼美人,他就不太可能穿上平民身份。”
“那麼根據這種可能性,我們是不是就能夠反推出來。”
“其實8號反而更有可能是一張魔術師。”
“那麼8號是魔術師,他確實對7號發動了技能。”
“7號不管穿不穿這個衣服,我們都能夠知道7號不是好人,而是一隻狼人。”
“但現在魔術師能夠分清,我們就一定能夠分清誰是純白之女嗎?”
“12號給16號發的身份,我認爲不太合理。”
“2號給7號又發了一個魔術師的身份。”
“可是7號的身份又跟8號進行了置換。”
“那麼7號究竟是什麼底牌,纔敢在這個位置強行認下魔術師的身份?”
“一來,他跟2號是認識的。”
“他知道2號一定會配合他,認下他纔是魔術師,一起打死8號。”
“那麼8號所說的,什麼置換身份的這一點,自然就是他身爲狼人悍跳,所給我們好人打的反心態,利用的藉口而已。”
“二來,他的底牌要麼是魔術狼,要麼是不怕死的狼人。”
“所以纔敢在這個位置仍舊起跳魔術師。”
“這兩種可能性的第一種,能夠說明2號跟他是認識的。”
“那麼2號也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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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種可能性,則無法證明2號一定跟7號認識,所以2號也有可能是純白之女。”
“那麼再結合兩張純白之女的對比發言,明顯從警上的發言來講,12號可能是略微比2號要差一些的。”
“但是2號畢竟是高置位發言的牌,我們認爲2號的發言比12號好,也純粹是因爲我們給了2號容忍度。”
“我們已經聽了兩輪12號的發言,12號警下的發言略差一些。”
“這個我是認可的。”
“但是2號的發言如何,我們還沒有聽到。”
“所以我其實就不太想在這個位置直接站邊了。”
“對於我來說,8號有可能是那張魔術師,但不代表2號就一定是狼人。” “既然我認可8號是魔術師,他發動的技能,自然也是我認可的。”
“所以2號給7號發魔術師身份,本身這不就很有可能是純白之女嗎?”
“但是2號又有概率跟7號形成綁定的關係,如果7號是魔術狼,2號給他發魔術師的身份,自然也並無不可。”
“所以我還是想聽一聽2號的發言,再去判斷他們誰是純白之女,包括投票。”
“過了。”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狩月見着8號竟然起身直接起跳魔術師的身份,並且還宣稱自己將技能用在了他們狼隊中的魔術狼身上。
其實心中是有些暗喜的。
不過7號卻並沒有脫掉衣服,讓8號這個既可以站邊12號,也可以來站邊他2號的魔術師,最終站到他的隊伍裡來,反而跟8號形成了對抗。
2號狩月稍稍一琢磨,也就明白了王長生的意思。
因爲他7號本來就是一張魔術狼,如果現在脫掉衣服,之後想再穿上任何衣服,就很難了。
倒不如在這個位置,強行穿上魔術師的身份,然後將8號跟12號一起打死。
到那時,即便他們狼隊對於這張8號牌下手,他7號也完全能以魔術師置換了身份爲由,強行將8號按死成爲一隻狼人。
——哪怕他死在夜間!
同時,如果他在這個位置脫掉衣服。
他是不是就得拍出一張什麼身份來?
那如果他不拍身份。
又如何解釋他在警上穿下魔術師這個衣服的心路歷程?
這是很難向好人解釋清楚的。
但凡一個發言不慎。
7號就有可能直接被外置位的好人定義爲狼人。
那麼白天的輪次,反而就有可能要出他7號了。
畢竟他2號給7號發了魔術師的身份,現在7號脫掉衣服。
證明魔術師是那張8號。
他是不是就要反過來把7號給推走?
在那種情況下,他又不可能推到12號純白之女。
而推到外置位,遠沒有推到7號來的號。
因爲7號只能穿上一個平民衣服。
即便推錯了,也只是一個平民,出去又能怎樣?
而且更爲關鍵的一點是,只有7號穿上魔術師的衣服,強行認下魔術師這個身份。
才能夠堅定地站邊他2號。
幫助他2號發言的同時,並且給他遞話,白天要扛推的目標。
2號狩月不動聲色地望了4號一眼。
4號自己都把7號遞話的事情說出來了,倒是讓他有些沒想到。
而且現在的這份發言下來。
4號還真有可能是一張帶有身份的底牌,那麼他在這個位置,要去直接扛推掉4號嗎?
可萬一4號只是一個假裝自己有身份的平民呢?
或者是覺醒愚者呢?
“不,覺醒愚者被放逐在白天,技能就會失效,他如果是覺醒愚者,不可能這麼跳的。”
而且現在12號既然歸票15號,那麼即便15號出局,也完全可以直接帶死一張牌。
如果是15號出局,就有機會直接將這張4號帶走。
那麼他在這個位置,其實更應該去歸一張,有可能會被他歸出局的底牌。
而且最好是一張神職。
可是,外置位的神職……
他現在根本就難以直接找到。
唯有這張被7號點過的4號,確實很像一張神。
那麼……
“還是不要管能不能抗推出去其他牌了,即便抗推不出去,大不了就由15號開槍,將這張4號牌給帶走。”
頓了頓。
2號狩月淡淡開口。
“我認爲現在的格局,已經很明瞭了。”
“4號跟5號必然開狼,至於其中誰開狼,很明顯是這張4號,而不是那張5號。”
“這一點,我認爲7號你是判斷錯了。”
“不過,聽4號這口氣,他似乎想說,他的底牌構成一張神職。”
“那麼我就等着明天起來,他會跳出一個什麼身份。”
“所以我今天不會選擇去歸票4號,而是要歸票這張12號。”
“你們或許不太能夠認可我爲什麼直接歸票12號。”
“其實原因很簡單啊,他既然驗出了16號是狼美人,爲什麼狼美人起來沒有死掉呢?”
“今天不是平安夜嗎?”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16號被魔術狼或者魔術師的技能給置換掉了。”
“12號也說明了這一點,他說他要在晚上再次去進驗16號。”
“這並不合理。”
“不過,畢竟是平安夜,16號本身的發言就不像狼美人。”
“同時他也沒有死掉,更沒有帶走任何一張牌。”
“16號對我來說,就不可能是狼美人。”
“那麼你12號,其實就不該再一次去進驗16號了。”
“儘管你想徹底將這張16號的身份摸清楚,這是合理的事情,但是16號都沒有死啊!”
“你其實應該就認可,他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了。”
“這個板子,被魔術師與魔術狼交換的牌,被你純白之女進驗爲一隻狼人,是沒辦法直接出局的。”
“這一點你既然考慮到了,你卻仍舊一意孤行的選擇再次進驗16號。”
“我其實只憑借這一點,就能將你12號打死了,你就一定不可能是那張純白之女。”
“你的發言之中都是漏洞!”
“在這個位置,4號他現在想闇跳神職身份,還說7號給我遞話,讓我去出你4號。”
“我是純白之女,我如果真的認爲你有可能是一張神職身份,我是不可能將你扛推出去的。”
“現在我既然聽出你疑似要起跳一張神職,看架勢還不像是普通的神,而且我確實沒有進驗過你。”
“那麼明天起來,我要看看你怎麼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