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張15號如果能構成女巫,他在知道銀水的情況下。”
“如果他覺得他的銀水有問題,是不是早就該起跳了呢?”
“如果他覺得他的銀水是一張好人,我不說他應該早早的就起跳,起碼也要把自己的身份藏得更好一些,就像我一樣。”
“當然,可能是有我提前站錯邊的原因,這是我的問題,我承認。”
“但不正是因爲我開始站錯了邊,狼隊纔沒來選擇把我一刀砍死嗎?”
“說不定狼隊還是有着想把我當成他們狼人同伴,再把我給扛推,白天替他們出局一波的注意呢。”
“身份已經拍了,基本看法也告訴各位了。”
“今天要出誰?我本身一個都有可能在輪次上的底牌就不去點評了。”
“這件事就交給後置位的7號去做。”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失重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覺得,11號不太像是一張女巫,但我本身不是女巫,讓我直接把11號拍死,顯然我是做不到的。”
“不過前置位既然沒有人起跳女巫,告訴我們銀水信息。”
“只有這張11號跳出來了,後置位的7號肯定不是女巫。”
“8號、9號都已經出局了。”
“也就是說,接下來就只能看這張6號牌是不是女巫。”
“如果6號是女巫,那11號就是能直接被打飛的一張牌。”
“我覺得,今天在有女巫對跳的情況下,把11號出掉,是完全可以的。”
“而且還有一件事,場上既然沒有人起跳女巫。”
“我說除了11號之外,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其實狼人的數量也不多了。”
“否則總有狼人該起來,跳出女巫身份,讓自己更能構成好人眼中的好人吧?”
“因此既然狼人都沒有任何行動,我是覺得,估計狼人差不多也已經基本都出局了。”
“只有這樣,纔會出現沒有狼人起跳女巫的操作。”
“以及我們如果考慮11號是狼,他現在跳了一張女巫。”
“那總得有真女巫在場吧。”
“或者說,15號就是那張被砍死在晚上的女巫。”
“那麼15號如果真的是女巫,其實他就只能是被狼人殺的,而不可能是被獵魔人殺的,對吧?”
“8號如果是獵魔人,也很難殺到15號頭上。”
“所以從這一點來分辨,其實1號也更像獵魔人了。”
“不過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多聊了,去聽一聽後置位7號魔術師要怎麼說吧。”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瞟了眼烏鴉。
後者此時一臉淡定的坐在位置上,也在靜靜地注視着他。
嗯,不得不說,烏鴉起碼藏卦相藏得很好。
在他臉上,基本上看不出來什麼過多的信息,有的只是鎮定自若的篤定。
王長生輕笑一聲。
“廢話不多說,直接拋判斷。”
“我認爲1號是獵魔人。”
“其次,我肯定是魔術師,這一點各位都不用再去聊了。”
“以及昨天我發動技能的對象是這張1號牌。”
“至於另一個被我換的人,我就沒必要在這個位置報出來了。”
“反正和昨天晚上死掉的人沒有任何關聯就是了。”
“今天我會來把我自己換掉。”
“守衛倒是可以去守1號一波,看看晚上會不會再死人就是了。”
“還有一點,11號是不是女巫的問題。”
“各位也都知道,我的身份是魔術師。”
“所以我是沒辦法給出11號的身份。”
“但是這張6號牌的身份,我們還不確定。”
“其實6號也確實有可能形成一張咒狐牌,不過這種可能性雖然存在,可我去判斷6號的身份,我是不認爲他會形成咒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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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覺得,這張6號牌說不定都有機會拿得起一張女巫。”
“那麼6號只要起跳女巫,11號就可以直接被打飛出局了。”
“至於15號,我是認爲,狼隊既然找到15號去擊殺。”
“那麼就有可能是奔着神職去殺的。”
“也就是說,如果6號是女巫,11號是未知身份的牌。”
“15號就有可能是守衛。”
“而如果15號的底牌要構成守衛的話,我也就只能再守我自己一天了。”
“今天狼隊可能會去殺外置位的牌,比如6號起跳女巫身份,狼隊就有可能會殺掉6號。”
“或者去殺掉1號。”
“但不論如何,我起碼還能再活一個晚上。”
“或者說,我今天去守住1號或6號,跟狼隊搏一搏心態。”
“不過不管怎麼說,今天我們肯定是要去找咒狐的位置去出的。”
“如果6號起跳女巫,我認爲可以歸掉11號。”
“如果6號沒有起跳女巫,首先我不覺得6號會構成咒狐。”
“那麼它就只能是一張被5號進驗出來的金水。”
“那麼今天我覺得,可以在3號和4號之中找一張牌去出掉。”
“因此你們說要我在這個位置直接把票給歸下來,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畢竟還有6號沒有發言。”
“如果6號是一張女巫牌呢。”
“以及如果6號不是女巫,也是另外一種可能性。”
“我只能把這幾種可能性都給各位說出來,然後你們自己去聽6號怎麼聊。”
“等6號聊完之後,再按照我所說的可能性去操作。”
“那麼6號不起跳女巫的話,今天出3號,或者4號都可以。”
“我爲什麼會出這兩張牌,一個是因爲4號,今天其實已經露出一些馬腳了。”
“1號是我保下來的獵魔人,你們想說8號是獵魔人,就只能說他去獵殺掉了15號,但這顯然不合理。”
“然而4號卻想刻意來引導外置位的底牌去針對1號。”
“這一點我就不能認同。”
“3號起來唯一好的一點是,他也對4號的這個行爲保持了質疑。”
“但3號又不想去聊4號,那麼3號保了4號,3號的身份就比4號更低。”
“我本來是想直接出掉4號,但是3號也完全可以在抗推位上。”
“那麼6號不起跳女巫的話,我們隨便在這裡面選一張牌去出掉好了。”
“出到誰是誰,這個就無所謂了。”“因爲6號不是女巫,場上估計也就不存在第二隻狼人了。”
“只有唯一的一隻狼人存活在場上,纔可能會不在發言的時候,悍跳一張身份出來。”
“接下來就聽一聽6號發言吧。”
“過。”
王長生的視線從烏鴉身上收回而後選擇過麥。
他將最終的選擇權交給了這張6號牌,而沒有要在這個位置直接把11號烏鴉給放逐出局。
不管怎麼說,他跟烏鴉都是同戰隊的隊友。
只是現在在這張桌面上,他們沒有作爲同一陣營。
雖然他能夠清楚,11號是一張咒狐。
且場上只剩下4號一張狼人。
如果他們率先把4號出掉,就是送11號獲勝。
他當然要爲自己的陣營負責。
所以他雖然沒有要直接把11號歸掉,卻也給了好人機會。
不管怎麼說,11號烏鴉已經在這個位置起跳了女巫牌。
他又不是女巫是一張魔術師,那麼就看這張6號牌到底認不認爲11號是女巫了。
如果6號要把11號打飛,那麼他們好人就會獲勝。
如果6號不想去攻擊11號,那麼不論是出3號,還是出4號,都有可能讓11號獲勝。
而如果他們出到了3號牌,還是有機會能贏,可如果直接出到4號,這場對局的勝利也就會被咒狐拿捏在手中了。
王長生沒有強行去歸票。
事實上,他在這個位置,按照正常的視角來說,他也不可能去強行歸票。
所以他眼下的做法,實際上已經就是最好的。
6號歸票11號,好人贏,他也會贏。
6號不歸票11號,好人有機會贏,他有機會贏,烏鴉也有機會贏。
6號不歸票11號,且直接把4號歸掉,烏鴉直接獲勝。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間接獲勝了。
既如此,無論往前往後,往左往右,往上往下,他都會贏。
那就乾脆直接擺爛吧~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春山空響馬看向7號王長生,又看了看11號烏鴉。
兩人也在同時看着他。
身爲平民的6號,春山空響馬此時開始了頭腦風暴。
7號這話的意思是在暗示他,讓他起跳女巫?
可如果7號認爲11號不是女巫,爲什麼不直接把11號打死,去認定15號或者他6號一定開女巫?
爲什麼還要去聊15號有可能形成一張守衛?
不過仔細想一想,7號的意思好像是說,如果他只跳了女巫。
那麼15號就有可能是守衛,如果他不起跳女巫,15號纔有可能是女巫。
但15號是一張沒有說話就出局的牌。
沒人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不是一張女巫牌,那麼11號又該是什麼底牌呢?
6號開始回想起11號之前的發言。
站邊16號。
但也沒有說完全的要把邊給站死。
也並沒有花費太多的筆墨,去聊他要如何攻擊5號牌,去給5號定義狼人身份。
而不認下5號是一張預言家。
要是按照11號所說的,他之所以站邊16號,就是因爲他的銀水給了他錯誤的指導呢?
這麼想來,似乎11號的站邊,也就更加合理了一些……
6號春山空響馬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沒有直接起跳女巫。
“現在看來,11號的確有可能會形成一張女巫牌,讓我考慮一下。”
“7號魔術師,11號女巫,預言家已經出局了。”
“如果1號是獵魔人,等於說場上還有四張神職。”
“如果11號不是女巫,15號纔是女巫,起碼守衛也應該在場吧。”
“那還有三張神職。”
“所以,就算11號是一張女巫,我們今天出掉11號,場上還有三張神職的情況下,我覺得也可以打吧。”
“因爲狼人可能就只剩下一隻了,根據7號所說,無非就是在3號和4號之中找一個。”
“我是覺得,這兩張牌都不太可能同時構成狼人。”
“問題就在於,我們不確定1號是否能夠成立爲一張獵魔人。”
“但總歸1號和11號也不可能形成雙狼。”
“因此,今天我們無非就是去考慮在3號或4號之間去出,還是在1號或11號之間去出。”
“我認爲1號是有可能構成獵魔人的。”
“相反,8號雖然本身就跟9號不對付。”
“可是他起跳獵魔人的操作,在我看來,更像是狼人在悍跳神職身份。”
“7號昨天是對1號發動技能的。”
“那麼1號又沒有死,8號不就只能是被獵魔人獵殺的嗎?難道8號是被狼人殺死的?”
“可這也說不過去。”
“如果8號是獵魔人,被狼人殺死了。”
“狼人難道就不怕魔術師會去守住8號嗎?”
“如果狼人的一刀沒砍死人,8號卻外置位砍死了一張1號,狼人也不太好打吧。”
“當然,現在的情況其實跟我說的也差不了太多。”
“可問題就在於,1號如果真是狼人,我覺得他是沒有必要在警上去幫助16號操作的。”
“以及1號如果是狼人,場上其實還應該存在兩張狼人。”
“但如果還有兩張狼人的話,11號又該是什麼身份呢?”
6號春山空響馬沉吟片刻。
最終也沒按照王長生給他的思路去走,而是另闢蹊徑。
“今天就把11號出掉吧,明天起來看一看,晚上會不會死兩張牌,同時再去往3號、4號裡找狼人。”
“或者1號你就直接殺死4號,明天起來我們出掉3號,或者遊戲也就直接結束了。”
“如果明天起來,3號、4號沒有人死,那麼1號你出局。”
“就這樣吧。”
“今天先出掉11號。”
“過。”
聽到6號牌的歸票,王長生不動聲色地微微垂下頭來。
這就沒辦法了。
場上的神職確實多。
多到足以讓6號能夠在懷疑11號有可能是女巫的情況下,還要將其給出掉。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環節】
【警長歸票11號,所有玩家請戴盔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