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1號跟8號對比一下的話,我今天來看,可能會更願意認爲這張1號是獵魔人多一些。”
“那8號就是狼人出局的,也就是被1號獵殺的。”
“9號則是被女巫毒殺的,15號就是被狼人殺死的。”
“只是讓我有些疑惑的是,到了今天這個輪次,女巫難道不應該起來告訴我們銀水的位置了嗎?”
“順便聊一聊毒口。”
“那我看一看後置位存不存在女巫吧,比如說13號、10號牌這幾個,包括6號,如果這之中有開出女巫的話。”
“我認爲是可以直接跳出來的,起碼守衛還藏着。”
“掌握銀水,在沒有預言家的情況下,不是能夠幫我們多排掉一個坑位嗎。”
“過。”
【請13號玩家開始發言】
13號象限微微蹙眉。
“我的底牌不是女巫,我個人覺得,10號跟6號看起來其實不太像女巫。”
“也就是說,我們是要做好女巫已經被狼隊砍死出局的準備的。”
“在我的視角之中,我其實也基本上能夠清楚地知道場上的格局與位置了。”
“這張15號,我並不認爲他是被8號獵殺出局的一張牌。”
“因爲就算15號昨天的發言有多麼爆冷,實際上也輪不到這張8號牌把他給帶走。”
“昨天根本就不是15號的輪次。”
“而且,我們其實聽15號的發言。”
“就算昨天我在聽完他發言之後,也沒有說直接要將15號給打死。”
“8號又怎麼敢在晚上一刀就把15號給獵殺掉呢?”
“所以如果8號真的要殺15號,那就只能是8號作爲一張狼人牌,認爲15號是一張女巫,纔要去殺他。”
“其他的可能性,在我看來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這張1號牌就是一張獵魔人。”
“最簡單分辨8號是什麼底牌的一點,那就是,我們覺不覺得1號跟15號是兩隻狼人。”
“這就足夠了,因爲1號跟8號形成對跳,必然開一隻狼人。”
“而15號又死在晚上了,惟一的解釋就是,獵魔人或者狼人把他給殺了。”
“那我們就看是誰殺的他嘛。”
“女巫怎麼可能一瓶毒不去毒9號,而把15號給毒死吧。”
“那9號出局,爲什麼什麼技能都沒有發動?”
“很明顯,這是不合理的。”
“因此,我們去分辨1號跟15號的身份底牌,只要看看1號是什麼身份。”
“換句話來講,這張1號警上雖然看似是要站邊16號,可是如果1號真的跟16號是同伴,他爲什麼不起跳呢?”
“他又是什麼底牌,起跳一張獵魔人,都沒有起跳預言家。”
“反而讓最後一張發言的牌,去跟預言家進行悍跳?”
“其實我們之所以現在能夠認下7號牌,不就是因爲7號如果是狼人,其實也完全可以在5號之前發言,悍跳一手,給5號,或者給任何後置位發一張查殺嗎?”
“就算髮到了神職,查殺又如何?”
“本身狼隊就存在血月使徒,他們找到神職,其實是不害怕神職直接對他們發動技能的。”
“而且,場上還有一張黑暗夢魘,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所以我覺得,狼隊的起跳,絕對不可能是慫着的。”
“之所以由16號來跳,完全就是在爲了跟我們打反心態。”
“因此我認爲1號是一張好人牌,今天沒有必要去動1號,我的底牌也不是女巫,所以我的身份就不報了。”
“不過我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至於11號有沒有可能形成一張身份牌,聽一聽11號怎麼去聊吧,我過了。”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弈星側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11號。
“所以你認爲場上的最後一狼到底是誰呢?”
“如果你不覺得1號是狼人,那你是覺得1號去攻擊的,一直站邊5號預言家的4號。有可能是狼?”
“那3號你是不是也得打一手呢?”
“他們如果你都不聊的話,還是說,你覺得11號是一張狼人。”
“因爲剛纔你不是說,你不確定11號是不是身份牌,要跟他聊一聊嗎?”
“可是,你所說的身份牌,指的到底是一張狼人牌,還是一張咒狐牌?”
“現在的局勢,如果說,我們能夠認下1號是一張獵魔人。”
“那我們是不是也就能夠直接去找外置位的咒狐放逐了?”
“現在應該沒必要繼續去揪着狼人吧。”
“那你如果是出於這個原因,纔沒有去聊外置位的狼坑,反而去找11號的身份,那我倒是能夠理解。”
“不過現在的情況,其實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性會發生。”
“那就是,我們今天沒有出到咒狐,而狼隊找到咒狐了。”
“如果說狼隊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後一隻狼人的話。”
“那麼這隻狼人再一刀砍到咒狐頭上,雖然砍不死對方,但是明天起來,這隻狼人會不會選擇直接給我們好人交牌呢?”
“他告訴我們咒狐的位置,我們先把咒狐放逐,再把這隻狼人放逐,等於說,狼隊直接認輸了。”
“而且不但是認輸,還要幫着我們好人贏。”
12號弈星笑了笑。
“當然,這種可能性雖然低,不過我覺得也不是沒有吧。”
“其實按照現在的情況,如果外置位就只剩下一隻狼人。”
“狼人兄弟你也可以考慮考慮要不要幫一幫我們的。”
“畢竟你也不想看到一張咒狐獲得最終的勝利吧?那還不如讓我們好人贏呢。”
“至於我認爲有可能存在的咒狐位置,3號、4號、11號,都是有機會開出來的。”
“甚至6號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雖然6號拿着警徽,這話我不應該說,但我作爲好人,卻也不得不說。”
“6號是第一天被預言家查驗的牌,驗出了金水,又能如何呢?”
“第一天我們都沒有去聊6號有可能構成什麼咒狐。”
“那是因爲第一天的輪次擺在那裡,格局也擠壓不到這張6號。”
“但是現在這個回合,顯然6號也是不能完全免俗的。”
“因此我覺得,今天就不用奔着狼人去出,先去找咒狐的位置。”
“然後看看選擇要出誰。”
“等到明天,我覺得是可以直接報身份了。”
“再不報身份,如果再出錯牌,說不定就來不及了。”“到時候可能狼人就能把輪次追回來。”
“大不了這個狼人把所有好人都砍死,就讓咒狐贏唄。”
“但我們好人評分肯定就是要墊底了。”
“除此之外,今天我覺得沒有必要聽6號歸票,聽7號歸票是可以的。”
“因爲7號現在是基本上的一張明神牌,且也是在後置位發言的一張牌。”
“不管怎麼說,6號既然存在咒狐的可能性,那麼7號是起跳魔術師的一張牌。”
“並且9號也跟7號對跳了魔術師的身份。”
“而9號已經被女巫毒殺了。”
“我們也就只能去認7號是一張魔術師,並且由他歸票。”
“現在我們如果還不認爲7號構成魔術師的話。”
“那他得是什麼?他得是一張狼人吧。”
“7號是狼人,1號又該是什麼牌。”
“1號是不是也得成爲一張狼人。”
“那就不是我們好人佔優勢,反而是我們好人落後了。”
“建議我已經告訴給各位了,總之在這裡我會去聽7號歸票的。”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眯了眯眼。
“如果說要找咒狐位置的話,我覺得不管是10號、12號、13號、14號。”
“包括3號、4號,以及6號,不是都有可能開出這張底牌嗎?”
“4號起來就去認了5號是預言家。”
“3號保了4號、10號、12號、13號、14號。”
“我們都不需要去管他們的站邊,仔細聽一聽這幾張牌的發言。”
“他們一直都不在焦點位上。”
“所以聊的內容也都參差不齊。”
“沒有什麼非常直觀性的觀點,能讓我們去判斷他們的身份。”
“而且今天看來,首先13號、14號,包括12號,都沒有跳身份。”
“按理來說,我不應該把身份拍出來。”
“但是其實在今天這個輪次裡,我是應該拍身份的,所以我就直接跳了。”
“底牌女巫。”
“銀水是這張2號牌。”
“昨天我毒殺的9號。”
“先聊一下心路歷程。”
“第一天看到這張2號牌倒牌,且2號起身,他聊的是,他認爲1號有卦相。”
“但是不覺得1號能夠形成預言家。”
“而對於前置位,他卻否定了7號的發言。”
“其實他也很明顯告訴我們了,他是沒有辦法直接認定5號就是預言家的。”
“儘管他覺得7號的發言很奇怪,連帶着讓他可能也會對後置位起跳預言家的底牌感到質疑,但他卻也並沒有什麼操作。”
“所以我認爲我救下的這張2號銀水,應該是一張真銀水,也就是一張純種好人,甚至連咒狐都不能夠算。”
“我之所以又會選擇去站邊16號,除了是因爲2號也有些要去站邊16號的意願之外。”
“最主要的原因則是,我本身聽16號的發言,他是很有可能構成預言家的。”
“其次他是給1號發金水的,而1號被我的銀水點評說,有可能帶有掛相,但卻不一定是與16號關係綁定的牌,這一點我是不認同的。”
“我覺得1號跟16號是完全兩張割裂的牌。”
“畢竟1號如果是狼人,他完全可以直接起跳,沒有必要再讓16號起跳。”
“相反,正是因爲我的2號銀水說,他認爲這張1號牌帶有卦相,但卻不太像是預言家的卦相。”
“1號反手來起跳一波,2號還能怎麼說呢?難道2號一定就能打1號爲狼人嗎?”
“我的2號銀水並沒有說過1號一定是狼人卦相,或者說,他都沒有去聊過1號帶有狼人卦相吧。”
“他只是說了1號有所掛相,僅此而已。”
“那麼1號起跳一波預言家身份,反過頭來去給2號洗頭。”
“爭取把2號拉到自己的陣營裡來。”
“只要1號跟2號不認識,這不是更合理的操作嗎?”
“而且那個輪次上,1號可以去對話2號。”
“反倒能減少對外置位的對話。”
“在發言上來說,這也是對狼人有利的。”
“因此綜上所述,我並不覺得1號作爲狼人,會不起跳。”
“那麼1號不是狼人,16號也是給1號發金水的,16號不就是很有意願預言家面的嗎?”
“這點我已經給各位聊過了。”
“但後來12號自爆,除了16號是狼人之外。”
“我是想不到如果5號是狼人,爲什麼12號要自爆。”
“只能是5號是預言家,既要歸掉16號,還要女巫去毒掉9號。”
“所以12號才自爆了,因此在能發動技能後,我就直接把9號給潑掉了。”
“那麼8號跟15號的出局,一個是被狼人殺的,一個是被獵魔人殺的。”
“我們可以解釋爲8號是獵魔人,他殺掉了15號,他自己又被狼人殺掉了。”
“那麼我們就需要知道魔術師的技能到底用在了誰身上。”
“如果說魔術師昨天去換了8號,這個解釋自然也就解釋不通了,對吧?”
“如果魔術師去守了1號,而1號不是獵魔人,這種可能性才能夠成立。”
“第二種可能,也就是1號爲獵魔人,8號爲狼人,15號就是守衛,或者其他的好人身份。”
“我目前來說,並沒找到場上一定有誰能夠構成咒狐。”
“因爲說不定那張15號可以形成一張咒狐牌呢。”
“狼隊把他砍死,既能夠砍掉一張咒狐,不讓咒狐獲得最終的勝利,其次也能把一張咒狐牌僞裝成一張我們好人又不可能在晚上見到面的神職。”
“當然,這種可能性較低,我們再聽一輪發言,聽一聽7號怎麼安排吧。”
“我是女巫,你們也不需要去考慮這張15號有沒有可能構成女巫。”
“這種可能性其實也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