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置位的牌,目前來講,我個人是比較偏向於16號會成爲預言家的。”
“本身我對這張4號牌的看法是,昨天他起跳凍鵝來凍住我,我沒有辦法通過我能看到的視角與信息給出答案,告訴你們4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真凍鵝。”
“但是4號最後直接自爆了,首先他是一張能夠自爆開槍的狼人。”
“我昨天但凡知道他是一隻這種身份底牌的狼,我就算是他的狼隊友,也不可能起身說他有可能是一張凍鵝牌。”
“所以我跟這張4號牌是絕對不認識的,希望各位能夠找到我是一張好人。”
“此外昨天我就在聊,最後還是要看這張16號牌到底會怎麼歸票。”
“是不是考慮着讓14號或15號進行pk,而且本身我就不認爲平票有什麼太大必要。”
“因爲好人有可能會被直接衝出去。”
“而平票的發言,是從4號這裡聊出來的。”
“因此16號昨天沒有去歸平票,而是要直接奔着13號去歸,我認爲有可能是13號底牌是一張狼人。”
“4號不想看着13號直接被歸走,或許13號手裡還有着沒有發動的技能。”
“那這麼一來,昨天16號歸13號的選擇,還是很正確的。”
“而這一點又是7號提出來的,因此我是認爲,7號今天雖然貌似接到了有關16號的查殺。”
“但也不一定就是真狼人。”
“所以這一輪過去,聽一聽16號怎麼聊吧。”
“但無論如何,如果說13號第一天沒發動技能昨天,應該也就發動過技能了。”
“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可目前來講,也就只有種狼,會被狼隊安排起跳預言家吧。”
“那麼等於說,他昨天是去外置位感染了一張牌,至於這張牌是誰,又會不會是7號……”
“這一點就不太清楚了。”
“但從昨天的輪次上來講,7號一定是好人,至於今天,那具體還是要看預言家的查驗吧。”
“或者你今天再去驗7號一波呢。”
“因爲昨天他有可能是被魔術師置換了身份,就算他被感染,你查驗出來的身份也是絕對正確的。”
“無非就是7號的底牌可能會有所變化,但是你的查驗結果不會騙你。”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狩月身爲魔術狼。
自然清楚被感染的底牌,其實是這張3號。
不過3號的這番發言,倒是不太能夠證明他到底是不是一張神職。
但總歸3號也是一張狼人了,無所謂3號的發言優不優秀,好不好。
這都是沒什麼問題的。
尤其是獵魔人跟女巫的行動輪次都是比較靠後的,3號如果是這兩張牌,昨天被感染後,他就不可能發動技能了。
也就是說,3號的身份,目前來講,有可能是平民。
也有可能是女巫和獵魔人中的其中一張,也有可能是守衛。
但其實,8號倒牌後,這張3號的獵魔人面,或者女巫面,都要大大下降。
現在他也不期望3號會是一張真神了。
只要他能夠存活在場上,幫助狼隊扛推。
或者替狼人去死,這也就足夠了。
8號的出局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他也不知道外置位,到底是獵魔人找到了8號,還是女巫找到了8號。
又爲什麼能找到8號去殺。
目前聽場上一圈人的發言,他幾乎聽不到想要對8號動手的人。
這就更神奇了,藏身份藏得如此之好?
而且找身份又找的如此之精確?
“昨天我認爲這張5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爺爺牌,但是經過又一輪的發言,4號對5號的反饋,讓我覺得可能4號不知道5號是爺爺。”
“還是說他不覺得5號是爺爺,又或者說5號的確不是一張爺爺牌?”
“這點我不太清楚,因爲我個人認爲,若是4號作爲狼人,他不對5號進行迴應,是比較奇怪的一點。”
“他身爲狼,憑什麼不去利用5號這張爺爺牌,幫助狼隊做事?”
“但現在,甚至於4號都已經自爆離場了,我也沒聽到他對5號有什麼過多的回話。”
“還是說5號其實是4號的同伴,只是5號對4號的對話,純粹是身爲帶槍的一張牌,單純進行的遞話?”
“比如5號手裡有着覺醒狼王發出來的槍,又或者說,他就是覺醒狼王,已經把槍發出去了?甚至是把兩把槍都發出去的狼?”
“這點我不是很能確定,總歸我認爲5號跟4號是有對話的。”
“但是4號沒有迴應5號。”
“我是覺得,他們不可能不是不認識的牌,否則爲什麼4號不去借着5號給他聊的那些話。”
“反手把5號給打死呢?這不就是想保護一手5號嗎?”
“出於這一點,我認爲,他有可能是兩張槍都發出去的覺醒狼王。”
“同時也有可能是血月使徒?”
“但這也不太能解釋,爲什麼5號起身要去把4號給認下來,還是說他們純粹是在做身份呢?”
“關於這件事,我個人認爲呢,也或許是因爲5號在向外置位的隊友傳遞信息。”
“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槍給出去?”
“畢竟第一天,是凍鵝凍出來的平安夜,狼隊的行動,基本上是在那些狼人單獨行動之前的。”
“所以他需要將這個情況通過某種路徑或信息,告訴給外置位的狼隊友,也就有了他起身去把4號保下來,認爲4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的行爲。”
“每個人做的任何事,都是一定有着相應的內驅力的。”
“我不相信,5號會是一張好人牌。”
“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是。”
“也不用退一萬步講了,那有點太累了,就退一步講。”
“5號去保的4號,4號現在是狼人自爆了,5號難道不該是隻狼人嗎?”
“也不用說爲什麼4號是白狼王,都要自爆了,5號如果是狼人,還敢去保他,那就是在給我們打反心態,很正常的操作。”
“更何況,4號也不願意去迴應5號的發言,這不就更能說明他或許跟對方認識嗎?這纔想下意識的去保護對方。”
“他只要知道,5號把槍給了出去就夠了。”
“以上是我對4號跟5號的身份判斷。”
“我個人目前來講,也就不直接鋼鐵站邊了。”
“我想聽一聽16號對4號跟5號的身份定義,以及他對7號的身份定義會是如何。”
“過。”【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暗丞眯着眼。
“我上一輪發言就已經說了,我認爲5號牌跟我們是有着不太一樣的視角的。”
“他的視角比我們要更加開闊,而且5號要去保4號。”
“本身我認爲5號有可能是爺爺牌,但是我也說了,他甚至有可能都不是爺爺,而是假裝自己是爺爺的狼人。”
“所以,當時我覺得5號的身份,肯定要比前置位發言的8號更差。”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4號是一隻狼人,現在他自爆了,我知道了。”
“所以我當時說4號沒有對5號進行過多的迴應,反而自己跳了一張凍鵝。”
“那麼這兩張牌,有可能不認識,但是現在,4號是一張明確的狼人牌。”
“5號去保了4號,他今天的解釋,我覺得也不能一定可以把他給放下來吧。”
“所以,如果16號你想去進驗的話,我覺得5號你可以進驗一下。”
“至於7號你要不要再一次進行進驗,純粹看你自己的選擇。”
“或者你可以先進驗5號,再進驗這張7號。”
“畢竟昨天又出來了一天平安夜,8號不是被狼人殺的,而是被獵魔人或者女巫殺掉的。”
“除非8號就是那張凍鵝,結果被神職當成狼人直接誤殺,但我覺得這也不太會吧。”
“因爲本身8號就是起來要站邊16號的啊。”
“而且,凍鵝也有着屬於自己的視角。”
“14號跟15號都已經對跳凍鵝了,我覺得他不太會分不清楚誰才爲狼人。”
“那麼我想,凍鵝應該還是開在外置位的,只是現在藏的比較好。”
“所以有凍鵝在,有守衛在,女巫的解藥今天晚上雖然要失效了。”
“但是能護你起碼一天的平安夜,這是必然的。”
“甚至凍鵝只要動得準,你還能再開一天平安夜,你還能再去驗人。”
“只要能再守你兩輪,你甚至能給出三個警徽流,那你第一個警徽流留給5號。”
“第二個警徽流你隨便去留,哪怕第三個警徽流,你再去飛給7號,驗證一下7號到底是不是那張狼人,我覺得也是ok的。”
“不過隨着遊戲的進行,接下來再出到的狼,都有可能會直接開槍了。”
“所以說好,你如果是預言家的話,就稍稍慎重一些吧。”
“我聽一聽你的發言,看看你要怎麼歸票。”
“過。”
【請16號玩家開始發言】
16號崖伯身爲預言家,歪了歪頭。
“第一警徽流開5號,第二警徽流開10號,第三警徽流開7號。”
“昨天確實進驗的這張7號牌。”
“底牌摸出來是一張查殺。”
“但是7號這一輪的發言,讓我倒是不太能夠直接找到他的底牌確實是一張狼人。”
“或者他是一張好人,只是被感染了形成了一個狼人?”
“但是這一點我也不能肯定,而且如果真是如此的話,7號的發言完全就是正向的。”
“只是他知道他被狼人感染了,可也知道,他就算被狼人感染,也是能夠完全以好人的視角去聊邏輯的。”
“那麼我的警徽流,就必定要再次進驗他一回合。”
“不過前兩輪,我倒是更想去進驗一下5號和10號的身份,看看他們的底牌是什麼。”
“所以就只能把他留在第三警徽流了。”
“就像1號說的一樣,如果外置位我出到的狼人直接開槍了,那我也沒有辦法,可能我就給不了三天的查驗,只能給出一天或者兩天。”
“甚至我一會就直接死了。”
“昨天其實我認爲7號是不太能形成狼人的。”
“而且我也跟着7號的歸票去歸掉了13號。”
“且經過目前起來,截止到現在的情況。”
“我判斷,13號有可能是種狼,現在兩天過去,他估計也感染到了外置位,至於有沒有可能把7號感染掉,這也不確定。”
“又或者說,他感染到了外置位的牌?”
“總歸,眼下我就只能先歸一手13號了。”
“這個13號有可能是種狼,畢竟昨天4號自爆,也不想讓我歸掉13號。”
“而14號是不是凍鵝,也都無所謂。”
“反正13號、15號其中一張牌是種狼。”
“若是15號現在手裡只有一杆槍,他把另一杆給了13號。”
“今天我其實出誰,他們都會開槍,那我就先歸到13號。”
“因爲13號有可能是一張沒有帶槍的底牌。”
“畢竟其實一輪發言下來,14號有可能不是凍鵝。”
“這件事衆所皆知。”
“而且,如果說14號沒有給對信息。”
“狼人也知曉14號一定不是凍鵝。”
“不然其實也沒辦法解釋爲什麼4號會在那個位置直接起跳一張凍鵝。”
“不就是想要去找真凍鵝的位置嗎?這也是很容易就能夠理解的事情,我就不在這裡過多的贅述了。”
“那麼基於此,其實13號還是有可能形成不帶槍的狼人的。”
“如果女巫還有毒藥的話,晚上就可以直接把15號毒殺掉,但是昨天你沒有開毒,其實今天再開毒,多少也就有點晚了。”
“15號若是昨天被凍了,凍鵝也只能凍住一輪。”
“等於說今天晚上,他就算被女巫毒殺,也可以把一杆槍給發出去。”
“事實上,我是不太理解爲什麼8號會出局的。”
“我只能說,如果說8號是被獵魔人殺死的,獵魔人肯定殺對了。”
“但如果8號是獵魔人.那就沒辦法了,這就多少有點難受,而且最關鍵的是。”
“這個信息,狼人知道,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