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號正如5號所說的一樣,有可能是最後一個帶刀狼。”
“只要把他先解決掉,剩下的無非就是看我們好人怎麼推唄。”
“只要明確外置位還有神職和平民在,怎麼推都是能繼續打的。”
“即便說,狼人還真有可能感染到了那張爺爺牌。”
“就算沒有,這兩張牌是同時在場的,被人感染的好人,以及讓狼人當乖孫的爺爺牌。”
“他們又如何能夠直接相認呢?顯然也不太可能,因此他們不太能夠形成綁票。”
“既然狼人沒有辦法形成綁票的話,我們今天就先把這張13號出掉唄。”
“看看13號會不會把5號給帶走,當然,我認爲出到13號,他手裡的槍,應該是會把11號帶走的。”
“不過11號出局的話,外置位起碼有一張獵魔人和女巫。”
“我們只要不動這兩張牌,外置位隨便去出不都可以嗎?哪怕最後再把我給出掉,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我首先認爲我肯定是一張好人牌。”
“而且我做的事情,也都是好人該做的事。”
“就算我被感染,那麼只要你們能夠保證外置位還存在一張百分百是好人的平民。”
“總歸也不能把我給先扛推掉吧?我可能是要最後出局的。”
“目前來說呢,外置位的爺爺牌,我不確定在哪裡。”
“有可能是這張3號,其實他的底牌纔是爺爺牌,也有可能是這張9號。”
“因爲9號我們作爲好人來講,昨天儘管16號要歸掉自己。”
“可他的票首先也沒有投給他自己對吧?”
“他是把票投給13號的,只要能夠找到16號是一張真的預言家。”
“其實反手也應該把票投給13號了,就把他給放逐出局,就算他能夠開槍,又能開幾槍呢?”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霧切作爲一張平民,本身在不確定狼隊究竟會選擇誰成爲被感染的狼人的時候。
他是不太想直接跟外置位聊自己的身份的。
但是現在,5號牌卻突然起跳了一張獵魔人。
其實他在這裡起跳,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如果5號不是獵魔人,外置位的真獵魔人,晚上不是能直接把他給打飛出局嗎?
都已經到這個輪次了,也不可能存在說,不是獵魔人的底牌,同時還身爲一張好人,卻要莫名其妙地起來穿上獵魔人的衣服。
這隻會給獵魔人造成視角上的干擾,而且也不一定能騙到狼人。
更別說現在的輪次,本身把13號放逐出去之後,場上也就不一定還會存在帶刀狼人了。
既然如此,本身10號一張女巫,11號一張凍鵝,都已經坐在了這裡,可以去當做13號的靶子了。
爲什麼5號還要把自己的底牌給拍出來,這顯然是不太講理的一件事情。
如果說13號手裡有兩杆槍,本身他只能帶走女巫和凍鵝。
但是現在,他就可以帶走凍鵝和獵魔人。
當然,就算獵魔人是可以發動技能的一張牌。
如果把技能用在好人身上,他自己也會被彈死。
到時候場上只要沒有守衛在,遊戲就直接結束了。
可問題是,現在守衛還真的在場嗎?應該是不在了的。
所以獵魔人如果在某種特定情況下,發動技能,其實也還是有點用處的。
總比一張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視角的女巫要有用處一些。
但現在他也並不清楚究竟誰被感染了。
以及那張5號牌到底是不是一張獵魔人,還是說他是一張爺爺牌,只是爲了把真獵魔人勾引出來?
可問題是,他只要不是一張好人牌,獵魔人把他直接戳死,也是完全沒有任何負擔的啊。
5號的行爲又是何必呢?
這是讓9號不太理解的。
“我也是蠻奇怪的,5號在這個位置起跳身份。”
“1號也在這個位置起跳身份。”
“雖然一個跳了平民,一個跳了獵魔人,但問題是,你5號如果不是爺爺牌,外置位的爺爺牌又要開在哪裡呢?”
“對不對呢?”
“當然,5號說7號有可能是爺爺牌。”
“7號說3號有可能是爺爺牌。”
“還是說,我也有可能?”
“可是你爲什麼不去考慮一下,1號有沒有可能是呢?”
“他在這個位置直接跳了一張平民。”
“如果說他是認了狼爲乖孫的一張爺爺牌,他跳一張平民。”
“我們又如何能夠知曉,他到底是不是一張平民牌呢。”
“爺爺牌也沒有什麼額外的視角,幾乎就跟平民一致。”
“但總歸,今天的輪次也不在他們這些牌身上。”
“5號不管是不是獵魔人,晚上看一看便知道了。”
“其實,看一看這張13號一會開槍,會不會帶走5號。”
“也很明顯的判斷出來,如果說13號有兩槍,總會有一槍要留在5號的身上吧?”
“如果13號只開一槍,那他把11號帶走,這倒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從這一點我們也判斷不出更多的信息。”
“目前出13號肯定是要出的,如果說13號不帶走,5號晚上我們也可以看一看5號會不會死就是了。”
“他不是說他要去試着砍一刀7號嗎?那就可以嘗試一下。”
“因爲我們現在也不確定7號到底是不是一張好人牌,本身16號也都是要再去進驗一波7號的。”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失重身爲女巫,揉了揉眉心。
“首先的13號是警上直接起跳預言家的一張牌。”
“現在既然明確他是一張狼人,他總歸是必須要出的。”
“如果白天不出他,晚上他也能夠開刀。”
“而場上的守衛的身份還不明確,說不定就是那張6號早就已經出局了。”
“因此一直留13號在場上讓他不斷開刀,是不划算的事情。”
“與其讓他不斷殺人,還不如讓他先出局,就算他能夠開槍,哪怕帶走一張,或者兩張神職,又能如何。”
“起碼現在場上還有三張神職打底。”
“只要我們之後能夠明確出人的對象,一張一張推出去,只留下最後幾張牌。”
“總歸也是能贏的。”
“以及現在5號起跳獵魔人,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因爲本身他對4號是有一定的爺爺面的。”
“可是他現在起跳獵魔人,而且4號跟5號也確實沒什麼對話。”
“硬說他們是一個是爺爺,一個是乖孫,貌似不太合理。”
“那我們就再考慮考慮吧。” “我首先不是一張爺爺,但我是不是被狼人感染的,我覺得應該也不是。”
“狼隊不太能把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吧,相反我覺得14號,或者7號,或者3號倒是比較有可能。”
“至於爲什麼,首先13號跟14號的對話我們也都聽到了。”
“他到底是在打馬虎眼,拋煙霧彈,還是說他真的只是在說實話,只是我們以爲他在說假話?”
“不確定,總歸先出掉13號再說。”
“另外11號,你也可以安排一下5號的工作。”
“如果他真的是獵魔人的話,如果他是假的,那他晚上可能也就要死了。”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一手輕輕拖着下巴,一手平鋪在桌面上,食指輕輕叩動。
“出人呢,肯定是要出13號的。”
“而且到今天這個位置,他都沒有自爆。”
“尤其是在10號開始發言的時候,我和10號的身份。13號都是已經明瞭的。”
“那麼他不自爆,首先他不可能是血月使徒。”
“其次,其實這個板子,血月使徒是有些吃虧的。”
“相比於他作爲最後一張狼人被扛推,他直接自爆,纔會更好一些。”
“但是8號已經死了,且那一天獵魔人是殺對人的,所以我認爲8號可能是那張血月使徒。”
“所以15號是被毒殺的,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底牌,13號假模假樣的說自己有可能有雙槍。”
“我認爲這也是假話,他頂多只有一槍。”
“那麼既然只有一槍,其實他不管是種狼還是覺醒狼王,也都沒什麼區別了。”
“今天把13號放逐之後,5號你可以嘗試着對7號發動技能。”
“因爲他開槍,也只能開一槍。”
“我認爲他會把我給帶走。”
“所以場上還有10號這麼一張女巫在,以及我認爲場上應該不會再有帶刀狼人了。”
“那麼5號你去嘗試一下,看看你會不會把7號獵殺掉。”
“如果7號沒死而是你死了,7號的嫌疑自然也就排除了,畢竟你除了懷疑7號有可能是被感染的牌,不也是在懷疑他有可能是爺爺牌嗎?”
“所以你對他發動技能,反而是更有可能獵殺到狼人的。”
“其他的我就不過多的聊了,警徽我會直接飛給10號的。”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3號,所有玩家請戴盔投票】
【5、4、3、2、1】
【所有玩家皆投票給13號】
【1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3號玩家發表遺言】
13號象限聳了聳肩。
“出局就出局唄,也沒什麼太大所謂,既然我出局了,那我就直接開槍帶人好了,而被我們狼隊感染的底牌……”
13號轉過頭,望向坐在自己身邊的14號。
“那我就明確告訴你們唄,這張14號就是被我們狼隊感染的一張牌,你們自己看着要不要去出他吧。”
“我可是跟你們實話實說了,你們要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對吧。”
“其實當時我們是想去感染外置位的牌的,但是種狼要求感染這張14號,那就也只能聽種狼的了,畢竟技能在他手裡,又不在我們手裡。”
“過。”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13號象限向法官給出手勢。
【13號玩家選擇開槍帶走11號】
【請11號玩家發表遺言】
烏鴉看到自己被帶走,並沒有什麼意外的。
而且他看到13號只開出了一槍,反而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這麼看來,其實13號說不定纔有可能是那張種狼牌吧。”
“畢竟我們確定8號是一張狼人,他是想藏身份的。”
“我們現在知道8號有可能是血月使徒,他不想第一天直接自爆。”
“畢竟首先自爆的,最好也是那張白狼王。”
“他在後面找到更多的信息,自爆之後,晚上也能去開刀。”
“那麼8號當時是不太想去出13號,而是想出15號的。”
“當然如果說15號是種狼,第一天13號給了他槍,倒也合理。”
“可是我第一天是把13號給凍住的,所以這又不合理了。”
“那麼我們在知曉第一天情況的情況下,這張15號自然也就不太能構成一張種狼牌了。”
“因爲他第一天應該是帶槍的,而帶槍就只能是覺醒狼王。”
“不過2號出局是沒開槍的,13號就算接槍,也只能接到一把。”
“那我覺得,可能15號第一天沒有把自己手裡的槍發出去的。”
“而他第二天又被我給直接凍住了,沒辦法發動技能。”
“只能在第三天把手裡的槍發出去。”
“如果他早點把錢給出去的話,不管是2號出局,還是8號出局。”
“或許還都能再開出一槍。”
“但是再開一槍,也沒什麼用吧。”
“我們現在有三張神職,只開兩槍,起碼還有一張神職。”
“到了這個輪次,也不存在帶刀狼人的情況下,外置位的,被感染的牌也好,選定了狼人陣營爲乖孫的爺爺牌也好,都是一推一個準的。”
“我個人的判斷是,7號有可能是被感染的牌。”
“5號總歸也起跳了獵魔人,所以你就去把他給獵殺掉。”
“如果你能把7號獵殺死,場上可能就只剩下一張牌,甚至有可能遊戲就直接結束了。”
“但是如果你死了,7號還活着,那你肯定就獵殺到了好人,或者你就是被獵魔人獵殺了一張牌。”
“那視角的話,我認爲可以放在1號或者3號身上。”
“至於14號,我覺得是一張好人牌,9號也可以考慮一下。”
“當然我是覺得,狼隊不太會把視角放在9號身上。”
“所以重點還是去考慮1號跟3號那兩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