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回到車上,藍謹瑜一臉陰沉的看着前方。
“你剛纔爲什麼要破壞我的計劃,原本凌爾嵐可以在大家面前出醜的,被你一攪和,全完了。”
一落座他就開始抱怨了。
“你還敢提呢,你的惡作劇幹嘛要用我的名義啊,你這擺明是想讓我也難堪。”他恨恨的睞他一眼道。
自己還沒發難,他倒還抱怨起來了。
“咦~當時只顧着引她上鉤,怎麼把這茬忘了,聽你一說確實有些不妥。”他撓着腦袋說道。
“所以才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一臉鄙夷的看着他說道。
“是是是,我是豬,你是神,好了吧。”他賠笑道,一瞬間後又嘆了一口氣,“可惜啊,不知道她會不會起疑心,拆不了禮物我的心思就白費了。”
見他一臉失落,他揚了下脣,幽幽的說道:“放心吧,她肯定會拆的。”
“你這麼肯定?”他挑眉一臉不相信的看着他。
他只遞給他一個‘我就是知道’的眼神,隨後便靠着椅背閉着眼小憩起來。
“你別跟我玩意識流啊,我沒你聰明,你倒是跟我說說啊,你爲什麼能肯定她一定會拆啊?”李赫繼續追問着。
“喂,說話,你不說我就一直問到你服爲止。”他死皮賴臉的說道。
他受不了他的聒噪,閉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想想我和她說過什麼?”
“說過什麼?說過···”
李赫努力的回想着他和她說過的話,片刻後恍然大悟。
“你說你只想讓她一個人知道你的心意,嘖嘖嘖,你可真是腹黑啊,說的那麼曖昧簡直讓人期待不已,沒準啊她現在正在拆禮物呢,哈哈哈哈···”
李赫一想到她狼狽不堪、抓狂的樣子,就笑開了花。
···············
凌爾嵐陪同父母送完所有的賓客後,第一時間抱着藍謹瑜送的禮物回到了房間。
剛纔他對自己說話的認真樣子讓她心動不已,若不是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成功塑造了大家閨秀那種寵辱不驚的形象,她肯定會激動的抱住他的。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對自己說話,而且眼神居然是少有的溫和之色,原來自己的變化能帶來這麼多好處。
看着手裡包裝精美的禮物,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後,她開始慢慢的拆起來。
一層、兩層····拆到第五層還是包裝紙以後,她開始懷疑起來。
瑾瑜哥哥到底給自己準備的是什麼禮物啊,爲什麼包的這麼嚴密。
隨着包裝紙一層一層的剝離開,終於等到了最後一層紙的脫落,一個四方形的盒子出現在眼前。
看到盒子的形狀以後,涌入她腦海裡的第一個詞就是‘手鍊’。
而且還自戀的想到,送手鍊是不是意味着瑾瑜哥哥想要‘拴住自己’!
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咯咯直笑,臉紅心跳起來,一陣自我陶醉之後,她準備打開一看究竟。
手指撫上盒子的開合處,輕輕翻起上蓋,“嘭···”一聲響。
盒子裡頓時向外飛濺出很多白色的粉末,全噴到了她的臉上。
凌爾嵐下意識的扔掉手裡的盒子,緊閉雙眼嚇得尖叫連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