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自己洗澡的時候放在了浴池變的手機,想到景夜浩那副虛弱的模樣,沒辦法就拿起電話說到:“張媽。”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有好多黑衣人上去了,又下來。”張媽擔憂的說到。
“沒什麼大事,我一會要和俊出去玩,我房間裡有一個人,他受傷了,你來徹夜照顧一下他,不要讓人知道你照顧他,在我和俊走了之後你在上來。”紫墨言囑咐的說到。
張媽也沒有在問原因,想想剛剛自己就有點唐突了,那些事情那是她一個老僕能管的了的,點頭說到:“是,我知道了。”
“恩。”然後紫墨言將電話掛斷,纔開始換衣服,然後出去,卻看着胡影書也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站在那裡等自己了。
怕胡影書起疑便抓着自己腿上的緊身褲說到:“我最近好像又胖了,這衣服都不好穿了。”
胡影書笑着說到:“是褲子太小了,要不你在換一條?”
“不用啦,還不至於撐破,我們走吧。”紫墨言笑着挽起胡影書的胳膊離開了房間。
一上車胡影書就吩咐了司機一個地址。
坐在車裡從車窗外看着整個城市的夜景,迷迷糊糊的對胡影書說到:“俊,你不困麼,我們都玩了好幾天了。”
“你要是困了就睡吧。”胡影書將趴在車窗上的紫墨言摟進了懷裡。
紫墨言靠在胡影書的懷裡問到:“俊,我們這是要去那啊?”
“去了就知道了,不過估計得明天早上了。”胡影書柔聲說到。
紫墨言也不再和自己睏意的抗爭,躺在胡影書的懷裡安然的睡着,胡影書就這麼靜靜的看着紫墨言的容顏,摸着她柔軟的長髮。
而別墅裡,張媽看着紫墨言和胡影書坐車離開後就趕緊跑到了紫墨言的房間,果然看到一個人躺在牀上,而且地上還跌落着有血跡的毛巾,張媽嚇了一跳。
同一座別墅裡的另一個房間裡可不像景夜浩所在的房間這麼安靜。
“放開我!”覃素尖叫着。
雷輝緊緊抱着覃素不放開,說到:“素素你冷靜一點。”
“冷靜,冷靜……”覃素嘴裡面嘟囔着然後開始在身上找雷輝給的噴霧。
雷輝緊緊抱着覃素說到:“不用在聞那個了,你已經有抗藥性了,聽我的話,閉上眼睛。”
覃素強迫着自己閉上眼睛,可是一閉上眼睛就是自己渾身是血,被鐵鏈鎖着的模樣,然後是覃啓那張猥瑣的臉。
“啊~”覃素尖叫着睜開眼睛,抓着自己的頭髮,一臉痛苦。
雷輝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揪起來一樣,莫名的疼,拉着覃素抓自己頭髮的手,緊緊的抱着覃素說到:“我在,不要想這些。”
覃素哭泣着,大喊着不要,掙扎着要離開雷輝,將雷輝的衣服都撕扯開,胸膛上是覃素指甲劃過留下的傷痕,可是就算是這樣雷輝也依舊抱着覃素不放。
覃素開始漸漸的安靜下來,無聲的哭着,腦裡想起了她跳樓時候的事情,想起了田濤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嘟囔着說到:“對不起,我不應該跳樓,我知道的,這種事情只能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恩,知道就好,所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好不好?”雷輝聲音很溫柔的問到。
覃素定睛看着眼前的胸膛,血痕累累,這都是自己造成的,腦子裡閃現出很久之前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就抓上過他,還抓傷過紫墨言,眼淚啪啪的往下掉,說到:“對不起,對不起。”手放在雷輝的胸口前,想去碰他,可是又怕弄疼他,只能停留在雷輝的胸膛前。
雷輝無奈的伸手逝去雷輝的眼淚,柔聲說到:“我沒事,你終於冷靜下來了。”
“對不起,我抓傷了你,抓傷了墨言,對不起。”覃素像是失控一般w的痛哭着。
雷輝微微一愣,說到:“如果你想起這些是痛苦的,那麼我希望你徹底忘掉這些,我想紫墨言也是的。”
覃素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個無比溫柔的人,腦子裡想起了一些畫面,掉落的舞臺,撲過來的雷輝,看到血即將發瘋的自己。
看着覃素又開始看着自己發呆了,他知道她回憶起了什麼,摸着覃素的臉說到:“說了,想起一些事情讓你痛苦的話,那就不要想了。”
“你的腿是因爲救我才受的傷。”覃素眼神帶着詢問的看着雷輝,她不知道自己腦袋裡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畫面。
雷輝皺着眉頭,將覃素的臉捧在掌心裡,看着覃素說到:“我就是怕你想起來會痛苦,所以才撒謊的啊,你就不要在想這些不好的事情了,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一切又都是辛的了。”
覃素看着眼前的雷輝,感覺好溫柔,被捧在掌心裡的臉,然後好溫暖,這樣好幸福啊。
“乖啦,走,睡覺去。”雷輝看着覃素不在反抗,便將覃素打橫抱起,覃素下意識的摟着雷輝的脖子,傻愣愣的看着雷輝。
雷輝將覃素放到牀上,覃素還是緊緊的抱住雷輝的脖子不放,雷輝笑笑,說到:“睡覺吧。”
覃素依舊是抱着雷輝的脖子,出神的說到:“雷輝,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呢?我這樣打你你都不放開,是因爲醫生的本能就是照顧病人麼?爲什麼要推開我讓自己壓在下面,是因爲墨言吩咐你保護我麼?”
“傻瓜,是因爲喜歡你啊。”雷輝摸着覃素的頭微笑着說到,讓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是自己的脣上一熱,這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覃素的脣輕輕的碰了雷輝一下,然後迅速的讓開。
雷輝在覃素離開的哪一下才反應過來,說到:“早知道讓你想起來會是這樣,就不對你隱瞞了。”
覃素感覺到自己的臉發燙,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爲什麼會親雷輝,只是看着雷輝說喜歡自己,就很自然的吻上去了。
“睡覺吧。”雷輝將覃素抱着自己脖子的手,輕輕的扳開,放到了被窩裡。
覃素還是盯着看雷輝,見雷輝給自己蓋好被子,便要起身離開,就趕緊拉住雷輝的手,緊張的問到:“你去哪?”
雷輝笑笑說到:“我那也不去,就在這裡看着你睡覺好不好?”
“好。”覃素拉住雷輝的手,睡去。
雷輝就坐在牀邊看着覃素睡覺,也不計劃離開了。
而田濤和成風那邊。
成風將田濤扶回自己的房間,田濤看看周圍說到:“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間。”
“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的站你的便宜,乖乖躺好吧。”成風將田濤扶到了牀那。
田濤猶豫着要不要躺下去,她現在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要是成風真獸性大發,那她豈不是會很慘。
“安啦。”成風無奈的說着,然後蹲下身給田濤脫鞋。
田濤嚇了一跳,馬上躲開自己的腳,防備的看着成風問到:“你幹嘛?”
“不脫鞋怎麼睡覺啊?”成風手裡拿着一支剛剛脫下來的鞋問到。
田濤彎下腰一邊給自己拖鞋一邊嘟囔着說到:“我自己又不是不會脫,你肯定有什麼意圖,要不然怎麼會忽然對我這麼好啊。”
“我問你,你和那個景夜浩是什麼關係啊?”成風看着田濤一邊拖鞋還一邊嘟囔,就問到。
田濤自己躺倒牀上,然後自己給自己蓋好被子,問到:“什麼什麼關係呀?我們之間沒關係啊,就是血型一樣,都是熊貓血。”
“那什麼叫做上次他給你輸血啊?你怎麼了?要輸血?”成風一邊問到一邊將田濤脫下來的鞋子給放到了鞋櫃上面。
“就是上次進那個訓練場啊,肩膀被鈍器給傷到了,我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U,然後我就去了墨言那,結果素素那個時候情緒不穩定要跳樓,我就去拉她麼,然後傷口就裂開了,之後就都掉下去了,我醒來之後已經好了,我剛剛纔知道是景夜浩給我輸的血。”田濤嘟嘟囊囊的說到,好像是要快睡着了。
看着田濤這麼累了成風嘆口氣說到:“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田濤早已經睡着了。
成風卻起身離開了。
“張媽呢?”成風下了樓找了一圈都沒見張媽,便找了一個女僕問到。
那個女僕看看成風說到:“您找張媽什麼事呢?您也可以和我說。”
“廚房在哪裡啊?我來給她做吧。”成風說到。
女僕笑笑,然後給成風帶路了。
到了廚房,成風就愣住了,自己還沒做過飯呢,這怎麼做啊?
“您還需要些什麼嗎?”女僕看着成風愣在原地不動便再次問到 。
成風笑笑說到:“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那麼我走了。”女僕說完便下去了。
成風打開冰櫃看着滿滿的食材,拿出手機開始問度娘了,什麼菜可以補血,查來查去,看着自己有的食材終於決定了。
然後看着各種做飯的工具,又開始問度娘了。
而胡玲挽着李房來到李房的門前,李房便打開門就要進去。
胡玲又拉着李房舍不得放開。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李房問到。
胡玲底下頭說到:“我還睡不着,我們到頂樓去透透氣吧。”
“我困了。”李房的意思就是拒絕。
胡玲就是拉着他不放,僵持了五分鐘之後,李房嘆口氣說到:“我要是不陪你去,你就不放開我了是不是?”
胡玲也不說話,只是低下頭拉着李房的衣袖不放。
“哎……”李房嘆口氣然後將門給關上。
“走吧。”李房對胡玲說到。
胡玲立馬擡起頭就笑了,說到:“我就知道,大叔,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