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們聽見西然的話,都無比鄙夷,那眼神就像看白癡一樣。
站在門邊的烈,自然也是聽的清楚,也看見西然是因爲偷看夜帝被抓住了,才慌亂的謊,只是這一瞬間,烈不禁想,如果西然偷看的是他,如果,西然滿心想要看的是他,忍不住想看的是他,那——陌生的念頭一個接着一個的冒出來,讓烈硬生生的止住,似乎自從那一個念頭出來過之後,這樣的假設,就怎麼也止不住,只要是一看見西然,只要是西然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情不自禁的假設起來。
夜帝沒有話,冰涼的眸子只是看着西然。西然急了,唯恐夜帝下一秒會因此而將她趕出古堡,可即便如此,西然還是清楚的知道,面對此時此刻的二少爺,若是她據實,那麼下一秒她絕對會,立刻,馬上被趕出古堡,永生也見不到這個人了。因爲對於現在的這個人而言,一個來自卑賤的女傭的關心,還是牽扯到這個人的過去,那麼絕對是一種極度的侮辱。
所以,西然咬了咬牙,厚着臉皮,撒謊到底,只是那聲音簡直比做賊還要心虛:“真的是,蚊子,那麼大”爲了形象逼真,西然艱難的筆畫着動作,尺寸:“是黑色的,特別的兇”。
後面的女傭們已經不再用鄙夷的眼神了,因爲她們的心裡正有一千萬匹的草泥馬在呼嘯而過,都在不約而同的想,這個白癡西然是在搞笑嗎,是嗎,是嗎,還是在搞笑呢!
烈強迫着自己不去看,只是西然的急切的聲音還是清清楚楚的落在耳朵裡。
西然了半天,見夜帝都沒有什麼表示,那聲音就越來越,越來越,到最後連蚊子也比她大了,但夜帝還是那麼清冷的看着她,西然真的不下去了,她本來就不會謊,還是在大庭廣衆,當着這個人的面前,那絕對比豬上樹還要奇蹟了。
西然垂着臉,蔫了吧唧的站着,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西然不了,頓時,整個古堡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西然攪動着手指,心裡只剩下一個願望,要是能有一隻蚊子該有多好。
忽然,一聲嗡嗡的聲音傳進了西然的耳朵裡,西然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驀的擡起頭,一雙眼睛亮的可怕,就跟看見老鼠的貓,看見骨頭的狗,一雙眼睛立馬尋着聲音跟獵犬似的尋找,完全忘記了她的身後正坐着夜帝。
夜帝的一雙眸子沒有任何的起伏,靠在椅子上,修長漂亮的手託着下巴,就那麼用薄涼的目光看着西然。
西然在看見一隻從窗外飛進來的蜜蜂時,一愣,隨即,一雙眼睛喜悅都冒出孳孳的火花來了,轉過身指着蜜蜂道:“二少爺,你看,你看,我沒有騙你吧,我不是在看你,我是在看蜜蜂”。
“西然,你不是是蚊子嗎?”夜帝開口,好聽的聲音也是清冷的。
西然一愣,連忙道:“剛剛它飛的太快,我沒看清楚,以爲是一隻蚊子”。
夜帝看着那一隻飛來飛去的蜜蜂,緩緩的將西然剛纔的話重複道:“黑色的,樣子特別兇?”
西然看着飛到她面前的蜜蜂,頓時有些幽怨了,還有,她剛剛爲什麼沒事要描述的這麼詳細,否則現在她早就矇混過關了。但西然還是垂死掙扎了一下:“二少爺,我剛剛發現,我有色弱,一緊張,就分不清顏色”,西然想,反正都這樣了,她也顧不上這些了,只能是硬撐到底了。
“色弱?”夜帝看着西然。
西然用力的點頭。
“一緊張就分不清顏色?”夜帝再問到。
西然更加用力的點頭,那樣子都恨不能將頭點下來了。
夜帝沒在話,頓時,又陷入了壓抑的沉默,西然想着,她要不要再想個什麼謊話來,指不定還能挽救,所以,整個腦子都在瘋狂的編造謊言。
“西然,你現在在想什麼?”冷不丁,夜帝問到。 ◎百度搜索:◎\\妙#筆閣#//◎
本能的,西然想也不想的回到:“想怎麼撒謊”完之後,西然整個人詭異的僵硬住,然後害怕的根本不敢擡頭,她怕一個擡頭,就被她家二少爺踢到西伯利亞去了。
“騙我”夜帝幫西然接下去。
西然頓時有股子幽怨,她都知道錯了,這個人怎麼還出來呢,明明以前都不這樣的,都是直接生氣,懲罰的。雖然這樣,西然當然只是這麼的想想,根本不敢再吱一聲。
夜帝起身,一步一步的往西然走近,西然的心被抓起,狂跳,想着這回絕對完了,徹底的完了,她不僅想要騙這個人,還光明正大的對這個人承認了,她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到底是什麼樣的節奏,這絕絕對對是找死的節奏啊。
夜帝在西然的面前停下,修長漂亮的手指捏起西然的下巴,將西然的臉對着他自己的,開口:“原來,我還不如一隻蜜蜂好看,然兒看一隻蜜蜂都高度緊張到色弱,分不清顏色,看我就不會緊張啊?”
“啊?”頓時,西然傻了,眨巴着眼睛看夜帝,在她傻乎乎的眨了五下眼睛的時候,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今天,這個人的心情不錯,不,是很好,雖然這個人的臉上沒有表現,目光也是一如既往的寒冷,但,這個人今天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否則現在,她根本不可能還能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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