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其實長的也非常的出色,他俊逸的臉龐,帶着一抹淡淡的憂傷,冰冷冰冷的樣子,散發出另外一種迷人的氣質。
所以,此時此刻,兩個長相出色的男孩站在一起,一個如冷麪王子,一個如太陽神,彷彿不是人世間的人。
那些路過的人看着此時此景,無不驚歎的,拍照的,尖叫的。然而,李宗漢和慕容安,對於那些女孩子的舉動,都是看都不看一眼,彷彿並沒有發生。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他嘴硬的說,心想,也許,那只是他湊巧蒙的而已。
慕容安冷哼了一聲,說,“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得我表弟有和你一樣的杯子,你容不下你和待弟一模一樣的杯子,還有第三個。”
被慕容安這樣一說,李宗漢更加的覺得自己應該找個老鼠洞鑽進去,藏起來了。
這麼幼稚的事情,竟然被人給發現了?這真是他有生以來,最丟人的時刻了。他站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總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怎麼說了。
慕容安見他這樣,覺得挺有趣,又忽然想起了某些往事,想起了心裡的那個人,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羨慕,心中有些苦澀,蔓延全身。
“其實,我挺羨慕你的。因爲你可以愛,可以大膽的愛。”慕容安輕聲的說,他的聲音,史無前例的,沒有了冰冷的感覺,反而,又那麼一絲的滄桑和落寞。
李宗漢一愣,看着此時此刻的慕容安,此時此刻的他,沒有了剛剛的冷若冰霜,眼中帶着一抹憂傷,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孤獨憂傷的氣息。
他忽然有些看不懂這個慕容安了,看來,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第一眼看見他,他如千年寒冰一樣,千年寒冰一樣的臉,千年寒冰一樣的聲音,讓人不敢靠近。
可是,他對蘇白卻又是那麼的細心,那麼的呵護。看見蘇白受委屈,他還會偷偷的來替他抱打不平,那是哥哥對弟弟的關心,和保護。
說他冷漠?好像也並不能這樣說。只能說,他只是外
冷,內熱的一個人而已。
“你怎麼會知道的?”他看着慕容安,帶着狐疑的問。
慕容安輕笑了一聲,說,“所謂的,旁觀者清,你以爲你掩藏的很好,其實,卻是漏洞百出。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看得出來。”
李宗漢再次的愣在了那裡,心想,如果大家都看出來了,那餘待弟那傻丫頭有沒有看出來?如果她看出來了,那她幹嘛對他不冷不熱的?難道,還想着那個她喜歡的那個人嗎?
慕容安見他站在那裡不說話,繼續說道,“你們也的確是天上一對,兩個人都是傻傻的掩藏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卻不知道,其實演的一點也不像。只有你們自己,還在那裡兜兜轉轉。不過,奉勸你一句,人生短暫,遇見一個對的人,還能在一起,實在是太難。”
說完,他擡頭看了看藍天,已經是黃昏時分,此時此刻的天空,佈滿了彩霞,在夢想學院這片天空,有另外一種美麗。
然而,他卻並沒有心情去欣賞這黃昏時分的景象。心裡忽然想起了心中的那個人。那個,他想愛,卻不能愛的人。想她此時此刻,在做什麼,過的好不好。
那個人,恐怕,他這輩子,都只能遠遠的看着了。因爲,有一道鴻溝,是他永遠都跨不過去的。
他之所以會提醒李宗漢珍惜眼前人,就是不希望這個世界上相愛的人錯過。他希望每一對相愛的人,都能夠如願以償的相愛相守。
今天的黃昏,和某天一樣,很美麗。可是,即使景色一樣,可有些東西,卻終究是不一樣了。他是再也不能陪她一起看日出,看日落了。
他輕聲的嘆息了一聲,然後,便離開了。沒有再理會李宗漢站在那裡,還在那裡獨自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宗漢看着慕容安離開的背影,他覺得,他的直覺沒有錯。這個慕容安,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也很好奇,他的過去,到底有過一個怎樣的故事。
餘待弟和顏可,夏茉莉在宿舍裡,各自躺在各自的牀上,天馬行空的聊着天。
夏茉莉滿腦
子都是李宗漢那帥到沒朋友,帥到驚天地泣鬼神的臉龐。
“顏可,待弟,宗漢哥,真是太帥了,我這輩子就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帥的男孩子。如果可以成爲他的女朋友,我這輩子也死而無憾了。”夏茉莉一臉花癡,躺在牀上,說。
幻想着,她成了李宗漢的女朋友,和他接吻,和他手牽手,羨慕死所有的女孩子。
餘待弟聽了夏茉莉的話,頓時非常的不高興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和自己的朋友喜歡上同一個男孩子。
可是,李宗漢那張拈花惹草的臉,估計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顏可“噗”的笑了出來,看了一眼餘待弟,只見她嘟着嘴,她笑着說,“可惜啊,你這輩子是沒什麼希望了,因爲,人家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餘待弟和夏茉莉聽了,都非常的失望和傷心。餘待弟心想,李宗漢喜歡的人,是誰呢?爲什麼她不知道呢?爲什麼顏可知道呢?
夏茉莉翻了個身,看向了顏可,用受傷的雙眼,問,“什麼?你一定是騙我的。宗漢哥怎麼可能會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是誰?我一定要把她給大卸八塊了。”
餘待弟始終都在沉默,她不敢問,怕失望,更怕傷心。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顏可看着餘待弟,慢悠悠的說。
夏茉莉一臉的迷茫,宿舍裡,只有她們三個,劉雨希不知道去哪裡了。
“是你嗎?”她看了一眼顏可,問道。
“我哪裡有那麼好的福氣啊。”顏可否認道。
不是顏可,她自己今天才和李宗漢認識,就更不可能了。於是,她將眼光移到了餘待弟的身上。
“是待弟?”她狐疑的問。
“猜對了。”顏可雙手拍了一下,表示贊同的說。
餘待弟聽了,忙從牀上跳了起來,說,“顏可,你這臭丫頭,在那裡亂說什麼呢?”
“我可沒有胡說,明眼人看的清清楚楚的啊。只不過是有兩個傻瓜,看不出來而已。”顏可笑着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