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上她說要出去散心,他真怕她就這樣一去不返。
或者,去的時候是阮阮,回來的時候是何素惜!
好在,她還是回來了,完好無缺的回來了,以阮阮的身份!
她沒讓他失望,他的心裡也終於放下了一塊巨石。
此刻,這樣的抱着她,他竟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那種滿足的感覺,頓時像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向他襲了過來。
怕顛着了她,他刻意放慢了馬速,緩緩的策馬前行,只爲貪戀多一些和她相依偎的時光。
她的身體很嬌小,坐在身材高大魁梧的他前面,很有一種小鳥依人,依偎在他懷裡的味道。
尤其是看到她小巧白皙的耳垂還有那露出來的一截子雪白如凝脂般的頸子時,他想起了月亮湖上畫舫裡的一幕。
想起她曾經是那樣風情萬種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妖嬈的嬌/喘吟/哦,他竟然有一種想要將她重新攬在懷裡,狠狠吻下去的衝動。
但他剋制住了自己。他努力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視線轉移開,目不斜視的平視着前方,這纔將心中涌動的那一團火給強行平息壓制了下去。
馬兒終於停在了王府門口。
君莫離下馬,朝心棠伸出了雙手,想要抱她下馬。
但心棠沒搭理他,她自己笨拙的踩着馬鞍子,非常吃力的下了馬,然後,不看他一眼,一聲不吭的自己往大門口走了進去。
留下君莫離僵硬着雙手站在那兒,臉上的表情既難看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