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可能真是不能當真的,要是這樣就能懷孕的話,主子可早就懷上了。
畢竟,當初那毒是她下的,雖然他們原諒了她,但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在自責着。
所以,這件事情也成了她的心病,她比心棠自己更爲關注她的身體狀態。
衆人目光重新回到舞臺,果然,舞臺上的音樂聲已漸歇,衆女舞得香汗淋漓,正在做謝幕的動作。
更有甚至,方纔還隨着音樂的節奏和舞臺上的女子們一起擺動起來,一個個像極了走火入魔的模樣。
與此同時,司儀雙婆兒洪亮的聲音響起:
“怎麼樣?剛纔春暖樓帶來的表演精彩不精彩?好不好看?”
雙婆兒樂顛顛的道,“既然如此,各位評委們,你們還在等什麼呢?”
還未等評委們開口說話,臺下衆人已異口同聲的吼了起來:“春暖樓!春暖樓!春暖樓!”
春暖樓的老鴇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後臺的暖香,更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