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千秋與廖子幸寸步不離的守在樊倩的身旁。
樊倩怒吼:“你們兩個還不快去把那無禮的刁民給本宮拿下,快,快去。”
她擡起了腳,狠狠的踢踹樊千秋跟廖子幸。
兩人被踢下了巴,撲通落地。
卻連劍都未撥開來,就被一羣的土匪兵給拿了下來。
藥材被土匪給扣留了起來。
樊倩坐在馬背上,拉着馬繩子,使得馬兒在原地打轉了起來。
她看着四周皆是土匪,將她圍個水泄不通。
樊倩便拿劍指着土匪頭怒道:“你個狗賊,還不快給本宮讓道,你知道本宮是誰嗎。”
“呵呵呵,老子當然知道你是誰,倒是怕公主貴人多忘事,把老子給忘了。”土匪頭子有一隻眼睛被黑色的眼紗給覆住,看來是瞎了一隻眼睛。
而他的另一隻眼睛,側是色、眯、眯的看着樊倩。
想當初在南廂國的大牢裡,百受這位公主的折磨,就連他這一隻瞎掉的眼睛,也都是拜樊倩所賜。
現在老天有人,竟然讓他在這兒遇見了這臭婆娘。
“你既然知道,那還不快滾。”樊倩倒是不記得這回事,因爲被打虐打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哈哈哈。”山匪頭子回頭對着他身後的一大幫兄弟大笑:“你們覺得老虎會把到嘴的肉給鬆掉嗎?”
“哈哈哈,那自然是不能,更何況,公主把老大害的那麼慘。”
“就是,老大,這小娘們你要不要,不要就賞給小的們,小的們早就想狠狠的幹好。”
“看她細皮嫩肉的,一定會比村裡那些老姑娘好玩。”
……
“你們放肆,放肆。”樊倩被他們的話激的面紅耳赤,接着,便拿起了劍,往山匪頭子狠狠一揮,劍玄之氣自樊倩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可山匪頭子不但未躲開,反而大步的邁前了一步,任由那劍玄之氣打在自己的胸膛,不痛不癢,毫髮無傷。
樊倩大吃一驚,竟然……竟然沒有一點效果。
“啊……”在她驚愣時,她早被人從馬背上給拽了下來。
樊倩又哭又喊:“啊,放開本公主,本公主給你真金白銀,你們要多少都可以。”
山匪頭子扛起了樊倩,冷哼了一聲:“誰的銀子都可以要,就是你的銀子,老子一個都不要,來,把那些東西統統搬回山寨去。”
“是——”
“放開本宮,本宮殺了你這狗賊。”
“救命,救命——”
……
晚霞遍佈在西邊,最後的那一抹夕陽也漸漸的落到山後。
山匪寨,因爲又劫了一批貨物而舉杯歡慶。
然而,就在大家開開心心的喝酒,賞舞時,一位小土匪跑入大堂來:“報——”
山匪頭子眉頭一皺,問:“何時如此匆忙。”
“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有一位年輕的女子,帶着一對龍鳳胎,說是要踏平我們山匪寨,如今……就在山下,被我們山匪寨的看哨人給堵住了。”
“年輕的女子。”山匪頭兩眼一亮,微有些醉意的問:“那女子長得如何,美還是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