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總裁壞壞壞 193 婚禮邀請卡
咦?放水?南宮烈詫異的揚了揚眉宇,但是注意力很快又再度被雙手臂硬生生脫臼的痛楚給吸引了過去。
“嗯?好啦?真快。怎麼不折騰久一點,真是……”
正翻不到喜歡吃的東西的小傢伙,非常不滿地轉過身來,慢吞吞的走了過來,囂張地站在了南宮烈身前。
小魔王,絕對是小魔王啊!四名保鏢背脊的冷汗不要錢似的淌下。
看到南宮烈扭曲痙攣的俊臉,還有那蒼白的臉色,滿頭的冷汗以及嘴角那一縷刺目的鮮血,軟趴趴的呈不正常狀態攤在身體兩側的手臂,小傢伙不滿的眼神,頓時轉變成了滿意,笑成了一彎晶瑩的黑月牙。
“嗯嗯,你們做的不錯。”小傢伙奶聲奶氣地點着頭,笑嘻嘻的蹲了下來,伸出粉嫩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南宮烈的臉頰,“喂,睜開眼睛看看了,南宮烈。”
霍然睜開的赤紅冰冷眼眸,如冰錐一樣冷冷的瞪着他,壓抑着痛苦的沙啞聲音困難的斷斷續續的從南宮烈染血的薄脣間擠出:“小鬼……你……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她……到底……在哪?”
“嘖嘖,看到你現在這副悽慘的模樣,小爺我什麼怨氣都消了,出了一口氣的感覺真好啊……”小傢伙笑眯眯地感嘆着,說着南宮烈感覺沒頭沒腦的話,“看在你這麼悽慘的份上,又這麼緊張她的份上,小爺就暫時原諒你了。”
“她在哪裡?”俊臉猙獰地扭曲着,忍受着莫大的痛楚,南宮烈嘴角溢出更多的鮮血,緊咬着牙齒,咬牙切齒地擠出森冷的沙啞嗓音,渾身冰冷的殺氣四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小鬼,你要是再不說重點,你就死定了!
“她……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小傢伙奶聲奶氣的搖着頭,面具下的漂亮黑眸半眯着,滿是玩味的意味——沒錯,就是玩味!
南宮烈一瞬間都錯覺眼前蹲着的不是一個小孩子,而是聰明絕頂,自信倨傲的十八歲少年。
這個小鬼簡直是不能用常理來定之的妖孽天才……南宮烈腦袋裡閃電般掠過一個念頭,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有一絲妒忌。
“說重點!”想歸想,南宮烈還是咬着牙擠出了三個字,劇烈的疼痛讓他有種痛得要虛脫過去的虛弱感。
“重新給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歸海洛,洛果果的洛,是她的……”兒子……話沒說完,歸海洛用粉嫩的小手指撥開南宮烈胸口的浴袍,面具下的好看秀氣的眉毛皺成一團,看着那染血的繃帶,一絲惱怒的火光在他晶瑩睿智的眸子中閃過,小聲的嘀咕:“小舅舅下手也太狠了吧,回去非把他酒櫃裡的絕版珍藏酒倒掉不可……”
這小鬼說什麼?歸海洛的聲音太低太快又太模糊,以致南宮烈根本就沒挺清楚他的嘀咕。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不用重複,說重點,她到底在哪裡!”冷汗已經溼透了南宮烈蒼白的臉頰以及頭髮,背脊。
“西陵家。她在西陵家。”眼底閃過異樣的光芒,歸海洛收回手,回頭對站在身後的四名貼身保鏢伸出白嫩的掌心,其中一人會意,迅速伸手從西裝的懷裡掏出一張巴掌大小的鍍金白銀卡片,卡片的表面,赫然是一隻黑色的鳳凰。
鳳凰的兩隻眼睛,都是一小枚精心打磨的鳳眼紅色寶石,在室內光線下閃爍着璀璨的光彩。
要是有識貨的人在場,肯定會當場驚得目瞪口呆,因爲,歸海洛手中的這張仿若白銀VIP銀行卡的卡片,實在是太奢侈了!
那銀白色的主卡體,根本就不是什麼白銀,而是白金,而且還是白金中的鉑金,要知道,一毫克的鉑金在國際市場的報價是五百塊人民幣至少,就連那平滑的仿若天生就是生在卡片裡面的黑色的鳳凰圖案都是黑色K金,先不論那一份工藝的價格,單是這張卡片的重量與價格,就已經是昂貴得讓人咋舌了。
更別論,那上面還有兩粒高純度的幼童指甲大小的有着寶石之王的稱號的極品天然紅寶石……不止這樣,這兩粒看起來都是約兩克拉的紅寶石還是紅寶石中最昂貴的鴿血紅!
要知道,國際上鴿血紅一克拉就至少是三萬美元以上,一粒鴿血紅超過五克拉之後就是一克拉十五萬美元!
也就是說歸海洛手上的這一張卡片,沒一百萬是絕對拿不下來的……這張西陵家的卡片可謂是紅果果的體現出了西陵家族的尊貴與財富……
“從你的好兄弟法老刺殺失敗之後,她這些年就一直在西陵家生活。一星期之後,就是她跟歸海雲崖的訂婚禮,嗯,說是訂婚禮其實跟婚禮沒有區別,因爲他們已經不打算再舉辦婚禮了。屆時這場婚禮會是在西陵家的私人秘密小島上低調舉行,由西陵家與歸海家族聯合舉辦,而這張白金鳳凰卡就是西陵家族對世交友好勢力或者特殊朋友發出的婚禮邀請卡,全世界僅發出六十六張。”
歸海洛輕飄飄的將卡片放在臉色眼神劇變,隨着他的每一句話劇烈顫抖,死死的瞪着他的南宮烈的滿是冷汗的手掌中!
“她敢!!”瞳孔不住的收縮,南宮烈痛極恨極的咬牙咆哮,眸子猩紅如血,俊臉猙獰如魔,震得歸海洛耳朵泛疼。
在面具下皺着小臉,歸海洛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才站起來。真吵。
“幫他接上一條胳膊。”他吩咐。
“是。”喀嚓,南宮烈的一條脫臼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就被接上了。
“西陵家的分部點你應該知道,只要你出示了這張卡,就會有人來接你的。雖然一張卡片可以帶三個人上島,但如果你想見她,我建議你還是單獨前去比較好,並且,記得易容,我能幫你的就是這麼多了。”不滿的說完,歸海洛覷了一眼南宮烈,轉身就走,奶聲奶氣的輕飄飄丟下最後一句話:“一星期後見了,南宮烈。”
“你爲什麼要幫我?”雖然身體還是無法動彈,而剛剛接上的胳膊依然痛得要命,但是南宮烈卻還是死死的用力的抓緊了掌心中的邀請卡,指節煞白,每用一分力,就剜骨一樣的痛。
但是他還是如獲至寶一樣,緊緊的攥緊,生怕鬆了一點,就不見了。
歸海洛沒有回答,帶着人消失在他眼前——
“要不是你是我親爹地,小爺才懶得管你。”進入電梯後,歸海洛取下面上的面具,輕哼,露出一張與南宮烈幾乎如出一轍的縮小版俊美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