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果兒一時心急,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但是從語氣上面聽這個人離着自己很是熟悉,是她!果兒的腦子裡馬上浮現出歐陽雪的面孔,他抓自己做什麼?難道剛纔的那個男孩的聲音是解曉東?果兒不敢相信自己會受到這種威脅,剛纔聽着解曉東的聲音,果兒大概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事情發生,照片,呵呵,果兒的心理突然冷笑道:這個女人是受到照片的威脅,然後把自己變傻了吧。竟然把這種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用到自己的身上。
|“阿姨,你確定屋裡的那個丫頭現在還還昏迷着嗎?”歐陽雪小聲的問道。
“你要做什麼?你答應過我不能傷害他的。”解曉東的聲音,有點抓狂,有點害怕。
“我說要傷害你心理的女神了嗎?我只是想知道這個丫頭現在的情況。”歐陽雪很是鄙視的說道。
“大小姐,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麻醉的作用大小這是根據他服用的藥的多少而定的。|”金夫人說着把門打開,嚇得果兒趕緊閉上眼睛,雖然感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但是心理的恐懼讓她不敢面對現實,金夫人並沒有急着進來,聽着門是一直開着,金夫人的聲音小聲的響起:“大小姐,我去看看這丫頭是不是還昏迷着,要是還昏迷着,我就叫你進來,好不好?”
“不用了,醒沒有醒來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你知道該怎麼辦,我就不需要再說一遍了,進去辦事吧,”歐陽雪的口氣很大,大事金夫人好像很是怕這個歐陽家的大小姐。等着金夫人進來後,果兒還聽道歐陽雪的嘲笑聲:“跟我鬥,還是嫩了點。”
“雪兒,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解曉東帶着詢問的口氣問道。
“過分?”歐陽雪的聲音突然提高百倍“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這還叫過分?跟你的比還差的遠,解曉東,我告訴你,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楚
,我這輩子就是等着你還給我的,咱們等着瞧,別以爲我跟你合作把這個小狐狸整走了就是我原諒你了,你休想!”歐陽雪說完高跟鞋噠噠的下樓聲音惹起了金夫人的嫌棄:“這些富家子弟,唉,真不知道他們再玩的是什麼。|”然後來到果兒的牀前說:“可憐的丫頭,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惹到歐陽家的這位大小姐,但是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然後果兒就感覺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人掀了起來,果兒嚇得全身一哆嗦,金夫人把手裡的東西掉在牀上說:“丫頭,你是不是醒了,唉,你還是不睡醒的好,免得知道事情的真相。”
果兒知道這是瞞不下去了,自己翻過身體想張嘴說話,金夫人看出果兒有話說,。自己回身把門關上說:“丫頭,我讓你說話,你可不許大聲的喊叫,大小姐跟少爺都再下面呢,讓他們知道了,你還得受苦啊。”
果兒聽懂了,使勁的點頭。
金夫人小心的撕下果兒嘴上的膠帶說:“丫頭,有什麼話,就說吧,阿姨不是故意騙你的,你也知道阿姨的難處。”
果兒看着牀頭放着照相機,知道這是在給自己拍裸照用的;看着有點嚇人,果兒稍微的緩緩氣說:“阿姨,我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你能借我用用手機嗎?我只是叫我的同學來,他們都認識,我想這是誤會。”
阿姨奸詐的笑笑說:“阿姨不傻,你這個小丫頭也不傻,呵呵就算是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會讓你去的,我有自己的事情,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反正是大小姐讓你離開這裡,在新星你也呆不下了,離開了吧,阿姨也是一片好心。”
“阿姨,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求求你別用這個拍的讓我以後沒有辦法見人了。”果兒想着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局面。自己的小臉馬上變的通紅,心裡還有些害怕,自己不想這樣,真的不想。
金夫人好像知道果兒的憂慮,拍拍果兒
的後背說:“丫頭放心,阿姨也會點圖片製作,我只是拍拍你的上半身,要是大小姐不滿意,大不了再製作啊,反正我做過不少這樣的東西了,連着大小姐的照片,我這裡都有存貨……”金夫人的話嘎然而止。
果兒當然聽出裡面的玄機,就是說,這個金夫人是聽那個解曉東的話的,當年歐陽雪的照片,金夫人這裡都有存貨,這樣話,果兒的心理有些放心了,自己跟歐陽雪一樣,那麼……
“丫頭,我要拍照了,你看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金夫人見果兒有點發愣,知道自己剛纔說錯話了,果兒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比方說學校裡的謠傳。
“等等。”果兒身體往後傾斜“我要見解曉東。”
站起來的金夫人本來是想着早點完活,早點沒事;但是面前的這個丫頭要見自己的大少爺,這個在以前也有女孩要求這樣,但是解曉東都是不見,可是這個,金夫人知道解曉東對這個女孩有意思,要是違背它的意思,那麼自己是不是要被大少爺罵啊。
“阿姨,你就說高紅果想見他,就行了,要是他不來,你就隨便處置我,我肯定不反抗。”果兒擡起頭說道。
“這個……”金夫人有些爲難的看着果兒,他是怕這個丫頭在解曉東面前說自己的壞話,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這不是找死啊。
果兒大概是看出來金夫人有些爲難,連着爲什麼這樣都是從金夫人的眼睛裡看了出來,果兒微微一笑說:“阿姨放心,我不會說什麼的,我是跟解曉東有話說。|”
金夫人微笑掉頭,自己對這個丫頭的第一印象不錯,要是他自己能不解曉東說服了,自己也懶得落個罵名。金夫人走後,果兒的心裡有些害怕,到底解曉東會不會來,要是不來,自己是不是被歐陽雪這個瘋女人活活玩死呢。果兒的心裡沒有一點的底子可言,倒不是害怕,而是莫名的恐懼,從未有過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