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再扭頭去看蔣白白男友，一個叫張濤的小奶狗：“同學，老師好像有事要跟你說呢，我就先告辭了，這太恐怖了！”
“呃……嗯。”張濤看着剛纔還鎮定極了的凌伊一路小跑離開衆人視野。陸賀咳嗽了一下：“張濤同學，可以聊聊嗎。”
“請講。”張濤咽口唾沫道。
“這幾天蔣白白同學的狀況有什麼不對勁嗎？”
“當然沒有，我敢肯定！”張濤堅決地說，“我可以保證，白白這幾天絕對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那有沒有人對她進行欺負，比如說校園欺凌。”
張濤勉強笑了笑：“誰敢欺負她啊……”
“李文熙發消息來了，蔣白白搶救無效死亡。”凌伊腦中傳音，陸賀沉默了一陣，對張濤道：“謝謝你，你先回去宿舍吧。”
“嗯。”張濤轉身離開，陸賀搖搖頭，一旁的趙校長時刻關注着手機，不斷流着虛汗：“網上持續發酵着……這速度太嚇人了。還有，同志……蔣白白同學不幸離世了。”
“瞭解。”陸賀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凌伊這時也傳音道：“沒有任何的事先鋪墊？就是說連戲都不給我們演一演嗎？”
呃……陸賀接着聽凌伊說話。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了吧。”凌伊聲音有一些變化，“挑釁我，呵呵……符鬼有一個符咒，叫做入夢符，原理就是通過不斷的心理暗示，將被控制者的入侵性思維放大，從而達到操控人的地步……之前是真沒想到這個東西，畢竟這些邪門的符咒已經很少見了，七幾年的時候聖所曾經買通過一名保護我的貼身人員，給我下了這道符企圖控制我的思維，所以印象還挺深，後來再沒遇到過，也就逐漸淡忘了。”
“嗯。”陸賀，當作是清嗓子一樣哼了一聲，就算是回答了。趙校長那邊也鬆了口氣：“太好了，同志，熱度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降下來了，從本地榜第一下降，很多帖子也都被刪除了。”
“肯定是李文熙。”陸賀小聲嘀咕着，又對趙校長道，“校長，看來我們還要多呆那麼一兩天。”
“理解理解。”趙校長眨巴着眼道。
凌伊這時候下了樓，看了看滿頭油汗的趙校，理都不想理這個胖子，對陸賀說：“走，我們快點上教學樓，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去查。”
“查什麼？需要我的幫助嗎？”趙校長探過頭來問。
凌伊一句話讓趙校無地自容：“你先想好你後半生的教學生涯吧！”
……
“高二的教室果然有貓膩。”凌伊一進高二五班的門便說道。此時此刻在凌伊心裡，借塔羅牌賣符的錢紋簡直就是板上釘釘沒跑的了，一旦有證據直接殺之而後快！知道了錢紋是高二的學生，凌陸二人直奔高二教室，一路排查到高二五班，一進門，凌伊便皺眉：“這是，什麼味道……額，臭的讓人想吐。”
“有什麼味嗎？”陸賀聞不出什麼異樣，可能跟他是過敏性鼻炎有關。
“這味道，老朋友了。”凌伊道，“屍體腐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