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中國隊LOL亞運會奪冠。牆頭沒翻過去,只能聽聲音解說。感謝這兩名戰地記者。激動的今天晚上跟大學同學又重溫了一下LOL,雖然畢業之後由於工作太忙沒怎麼玩了,但是還是一直掛念,很開心。由於今天玩得太晚,沒有來得及碼字。幸好之前有不少存稿。總之今天很激動,很開心。)
被隊友拋棄,被對手強逼,這會東哥嚇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小申,還有,還有司徒老弟,今兒這個東子不給個說法咱們不走了。”胡老闆嚷嚷的更歡了。
“嘿呦,這是什麼事兒把老胡惹得這麼不高興了?”房門打開的同時一個爽朗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衆人都朝門口看去,一個身材不高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個頭兒大概也就一米六過一點,梳着三七分,雖然樣貌不起眼,但是氣場很大,而且眼神當中流出來的那股精明勁兒讓司徒覺的這人不簡單。
見到來人,原本不依不饒的胡老闆這會也收斂了起來。
“嗨,老陳啊。我當是誰呢,今天你在這啊。”胡老闆笑着伸出手上前迎去,與這來人握了握手。
康峰附在司徒的耳邊說道:“這人就是這凱撒水城的老闆。叫陳金水。司徒哥,你會抽個空檔咱們就撤吧,這人咱們可惹不起。”
司徒雖然沒見過這個陳金水,但是他的名號還是聽過的。也算得上燕城的一個傳奇人物。上世紀九十年代就憑藉自己做的一個假的宋代石人俑在一個老外手裡騙了四十多萬,從那之後就開始了造假生涯。就憑他這手藝即便是不造假,他現在也算得上以爲石雕大師了。雖然現在不親手作假了,但是據傳他有一個地下造假的工廠。
這古玩造假與其他的造假產品不太一樣。這裡面有很多的法律漏洞。人家造出來的東西名義上是藝術品,但是就是以高價賣,噱頭就說是什麼什麼朝代的。還真就有人買,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這東西流到市場之後,被別人買了去,只能算是打了眼,找到貨主,人家死活不承認,貨主最後給的說辭大不了就是我自己也打眼了之類的話,所以陳金水就鑽了藝術品和造假這麼一個空子。
凱撒水城所在的這個張崗鎮村民們也是覺得陳金水這個行當來錢快,陸陸續續的開始跟着造假,鼎盛時期這個鎮子大大小小的造假工廠得有百十來家,最近幾年隨着政府打擊力度的增加,一些造假工廠纔開始慢慢轉型,做起了石雕生意。
這個陳金水之所以能在造假這個行當裡混的風生水起,跟他的人脈廣泛有很大的關係,而且黑白兩道都有人,所以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胡老闆雖然在燕城一帶做生意,人脈也不低,但是怎麼說也是外鄉人,這陳金水的面子還是必須要給的。
這會兩人不知道在一邊說了些什麼,胡老闆剛纔暴跳如雷的樣子,這會已經是喜笑顏開,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摩拳擦掌着。
“行了,老陳的面子必須給。今兒我可就不走啦啊,一會完事咱們好好喝點。”胡老闆豪爽的說着。
胡老闆回頭沖年輕的小申說道:“小申,今兒這事也就別計較了。老陳給咱們安排了幾個漂亮姑娘,新來的,條兒順,活兒好,咱們瞧瞧去。”
小申本來就沒把東子出老千的事兒放在心上,畢竟自己沒輸反而贏了。所以這會一聽胡老闆的話,色心一起,荷爾蒙快速的增長,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胡老闆的身邊。
“對了,還有那個誰,司徒,一起去。還有白老闆……你這身板兒還行嗎?”胡老闆招呼了衆人一遍。
白方正:“……”
陳金水說道:“老胡,你跟小申先去,我跟這小兄弟和白老闆還有話要說。”
“得了,不管你們那些破事了。我得先看看去。”胡老闆說了一句,就搭着小申的膀子在小馬哥的帶路下走出了大廳。
“老闆,我……”東子想解釋下,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金水眼睛一瞪罵道:“不爭氣的東西,滾一邊去。”
這東子出老千,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東子跟賭場是一夥的,東子是賭場放在這賭桌上的棋子。陳金水留下司徒和白方正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希望這二位不要把今天賭場發生的事情說出去,畢竟他這賭場還得幹下去,以後還有的是大老闆過來送錢,另一個原因就是陳金水想搞清楚司徒是怎麼看出來這其中有詐的。
其實,胡老闆被通知今天這裡會來不少大老闆的消息沒有錯,只不過港臺那邊今天有暴風雨,機場停機了,幾個大老闆的時間都延誤了。
聽着剛纔陳金水和白方正的談話,似乎他們倆不是一夥的,但是白方正怎麼會知道這裡面有詐呢?
司徒說道:“陳老闆,事情處理完了吧?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哥倆就撤了。”
陳金水笑了笑說道:“二位稍等。”
司徒說道:“還有事?莫非是陳老闆見我贏了錢不打算讓我走了?”
陳金水在拉了把椅子坐下說道:“司徒是吧?我還沒那麼小氣,這點錢,我還真不放在眼裡。不過,咱明人也不說暗話,我就不跟你兜彎子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麼看出來東子出老千的?”
聽到這話,白方正也是一愣,盯着司徒看,心裡這才明白,感情剛纔是被這年輕人看出來的啊。
司徒心裡一驚,剛纔只是想找個脫身的辦法,沒想到被他發現了,不過司徒還是裝傻充楞的說道:“什麼我看出來的?不是東哥自己露出來的破綻嗎?跟我沒什麼關係。”
陳金水指了指房頂的監視器說道:“我一個長輩不會爲難你。”
司徒心道:這會是躲不過去了,只能承認了。
“這簡單。因爲我發現每次東哥贏錢的時候總是九點或是十點,這有點巧合。而且我還發現東哥擲骰子只要是右手摸過骰盅底盤的時候就會是九點或十點,所以我斷定他肯定有什麼方法。細琢磨應該就是戒指的問題。老把戲,但是別人都沉迷在開盅的興頭上,沒人注意他這個小動作。”司徒解釋了一下。
陳金水道:“那麼東子的戒指失效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司徒擺擺手說道:“我可沒那本事。戒指戴在他手上,我又沒什麼特異功能把他手上的磁鐵消了磁。”
陳金水還是有點不相信,衝身後的手下襬了下手,幾個手下就衝到了司徒跟前,打算搜身。看看司徒身上有沒有什麼儀器能夠導致磁鐵消磁的。
司徒呵斥住了前來搜身的人,衝着陳金水說道:“陳老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搜身可以,搜出來東西我任你處置,要是搜不出來,你可就得給我個說法了。不然,你這賭場就別想開下去。”
陳金水冷哼一聲說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兔崽子也相要挾我?”
陳金水是咬定了司徒身上有東西,而且今天是想過來贏點錢,所以根本沒把司徒的話放心上。只要搜出東西,司徒在說什麼別人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