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中秋節了,作爲一個生意人這幾天是最忙的,你們懂得。所以更新的晚了點,但是每天最少兩章是必須能夠保證的。)
刮斷電話之後司徒有點莫名的失落感,他之前覺得於蒙外表看起來活潑開朗,愛說愛笑,越是這樣的女孩越沒什麼心機。但是最近的兩次通話,他感覺於蒙並不像自己所看到的那般單純,好像是一直在對自己遮遮掩掩什麼。
司徒突然想到了於蒙如此年輕居然就開上了豐田霸道,還住上了那麼高檔的小區。想到這司徒的心又是突然的抽痛了一下,也許越是在乎才越是容易胡思亂想,他希望自己猜測的這一切都是假的。於蒙真的是個富二代,她的錢來路正,不是因爲……
“嘛呢。掛了電話之後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女朋友打來的?吵架啦?”陸然饒有興致的提問着。問着與他身份極其不相符的八卦問題。
司徒回過神,然後搖搖頭說道:“沒什麼。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你當我傻啊。怎麼?喜歡又不敢跟人家說?”
司徒苦笑了一聲說道:“哎,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雖然還沒有表白,但是從她的話裡面應該聽出來她知道我喜歡她,而且我貌似也能聽出一點她對我有意思。”
“那tm還愣着幹嘛,搶過來啊。”陸然都替司徒着急。
此時的司徒反而極其的冷靜,極其的理智,有些東西強佔過來,也許就變了味道,兩顆心會有隔閡的。
“然哥,你比我有經驗,你跟我說說當初你怎麼追上的嫂子吧!”司徒轉系開話題,也是想取取經。
陸然笑道:“要說經驗嘛,我肯定是比你多,要說嫂子嘛,你哥哥我現在還是光棍一個。”
“啊……!你還沒結婚呢啊?”司徒愕然,他之前還真沒有問過陸然的婚姻狀況,但是這麼一位典型的成功人士,三十幾歲怎麼也不會淪落到光棍一條的地步吧。
“廢話,我tm整天日理萬機的,哪裡有時間去談戀愛。”
司徒撇了撇嘴說道:“你這哪裡像是忙的連女朋友賭沒法談的樣子?我看你的業餘時間比我還要充裕。”
“好吧。沒有遇上對的人算是理由不?”
越是自身條件好的人,找異性越是苛刻,這一點司徒算是領會到了,窮人家的孩子早成家嘛,找個差不多的湊合過就得了。啥愛情不愛情的。條件好了,各方面都昇華了,纔有資本去談既膚淺又高深的愛情。這一點不是司徒酸,而是現實。
陸然的車在車水馬龍李走走停停,不過,司徒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他的車居然開到了玉泉山腳下的一片住宅區。莊嚴肅穆的一片住宅區,低調的小區大門口,很有年代感,門口居然還有士兵在站崗。這身軍裝比一些小區的保安服要帥氣的多。
司徒在京北待了這麼久,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六號院,華夏國的大多數前國家級領導都住在這裡。這裡是禁區,不光是閒人免進那麼簡單,閒人靠近停留個三五分鐘,甚至是拍照留念都要被衛兵盤問好一會。
陸然在靠近大門口的時候放緩車速,從副駕駛的手套箱裡拿出來一張車輛出入證,司徒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最少蓋了五個章,然後放到了前擋風玻璃下面。
到了門口之後,陸然還要放下車窗,刷臉之後,對面的電動摺疊門才緩緩打開。隨之享受的就是衛兵的敬禮。
期間,司徒一直在懵逼狀態。他想提醒陸然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顯然自己是想錯地方了。
六號院建在玉泉山腳下,風景秀麗那是沒的說,這麼多重要領導爲了華夏嘔心瀝血,在晚年必須安排在這樣安逸的居所纔對得起他們的付出。
司徒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進六號院,路兩旁是一排排的二層別墅,偶爾能夠看到衛兵們巡邏而過。還能看到一些白髮老人在樹下乘涼,身邊都少不了有一兩個年輕人相伴左右。
進了院之後,陸然的車開的很慢,最後車聽到了一棟兩層別墅前面。
很有年代感的二層小別墅,讓司徒想起了六十年代電視劇裡面京城的那些軍區大院裡面的樣子。結構雖然相似,但是牆體卻是重新裝飾過的,顯得很現代。
透過鐵柵欄門,司徒看到一個老人證一手端着手把壺,一手舉着小噴壺在澆花,院子的石桌旁還坐着一個花白頭髮的老奶奶,帶着老花鏡,屈着眼很認真的在刺十字繡,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在打下手。
“爺爺,我回來了。”陸然很親切的喊了一句。
老人低着頭,鼻樑上的眼鏡已經滑了下來,索性挑着眼皮看着門口。
“臭小子,這些天跑哪瘋去了,多少天沒看爺爺來了。”老人略帶訓斥的說了一句。
陸然恭敬的說道:“爺爺,我都這麼大人了,別老這麼說我行不。以前我啥也不幹,你說我在家裡啃老,現在自己做生意,你又說我不着家,哎,孝子難當啊。”
“去你個混球。”小人笑着罵了一句,還用手中的小噴壺朝陸然噴了一下水。
“得了,老頭子,別老是一副嚴肅的樣子,怪不得孩子們都不愛回來了,回來總是挨訓。小然,到奶奶這來,看看奶奶繡的清明上河圖怎麼樣了。”石桌旁的老奶奶還是護子心切啊。
“還是奶奶最疼我咯。”陸然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石桌旁欣賞着奶奶的作品。
“奶奶,你這十字繡是水平越來越高了,你看這繡的,絕對比張擇端的真跡還要牛。”
“竟會哄奶奶開心。我這眼不行了,多虧了小紅在邊上給我打下手。”
陸老的目光已經停在司徒身上了,這個院裡可是有很長時間沒有來外人了。
陸然介紹道:“爺爺,你不是跟我念叨了好幾次想見見發現那幾本原稿的人嗎。喏,給您帶來啦。”
陸老上下打量了司徒一遍,說道:“居然真的這麼年輕,上次小然跟我說發現這幾本原稿的人比他還要小好幾歲,我以爲他逗我呢。你的眼力真的這麼高?哈哈……走,咱們去屋裡坐吧。”
司徒不知道陸老到底是什麼人物,但是卸下那身戎裝之後的他,沒有一點架子,樸實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市井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