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苦衷

“他們心疼我我們的遭遇?”

鬼仔們聽了沐瑤的話後,都露出了難以相信的表情。

“是啊,他們看了電影,知道你們經歷過什麼,才變成現在的樣子,都心疼的爲你們祈福呢。”沐瑤說着讓顧明哲拿出平板電腦,打開找了好幾個觀看《放過我》系列兩部電影的影迷,爲鬼仔們建立的幾個祈福貼吧和祈福帖子。

“他們都希望你們這些被控制利用的孩子,能擺脫掉邪巫師的控制,去投胎。也在裡面譴責那些爲私慾製造你們,和買你們的人。”

鬼仔們看着平板中,很多爲他們刷出的蠟燭,聽着沐瑤的話,一時都有些安靜。

他們不知道,會有人去心疼他們的遭遇,他們以爲因爲他們破碎可怖的面容,大家都是懼怕和厭惡他們的。

就如把他們從邪巫師手中買來的‘主人’,主人嘴裡說愛他們這些鬼仔,可是他們心裡都知道,主人們愛的其實是他們能幫人的能力。

主人說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來愛護,可是他們見過主人有自己孩子,或者說普通父母和孩子的相處,都不是他們和主人之間的關係。

擁有他們的人,想利用他們,可是也畏懼他們。

他們偶爾出現在主人們面前,主人臉上露出的表情,就算再控制,他們也能感受到他們心底的恐懼。

“你們看童嘉最近收到的禮物中,還有衣服和鞋子,其實也都是心疼你們沒什麼衣服穿。”沐瑤伸手摸了摸離她最近的一隻遊鬼仔,他身上穿着破破舊舊的衣服,鞋子也是露出腳趾的。

雖然穿的如此破舊的鬼仔,在鬼仔羣中不算很多,畢竟‘養’他們的人爲討好他們,都會在要求他們辦事,或者是他們辦事成功後,給鬼仔們一些獎勵。

但是鬼仔們也會遇到,既想利用他們,又不怎麼會‘招待’他們的主人,這些人,仗着鬼仔被邪巫師弄的經文鎮壓着,不滿他們,卻翻不起多大浪,或者說一發現鬼仔不聽話鬧事後,就把鬼仔送回邪巫師手中消滅,買一隻新鬼仔再來爲其效力。

養小鬼的人,看中的都是小鬼能幫他們短期轉運,心想事成,其中對外宣稱的結善緣,給小鬼一個家,不過是騙小鬼的,真的結善緣,就不應該以這麼殘酷自私的形式把他們留在人間,真的結善緣,做善事,就不會想着用小鬼身上的戾氣來給自己轉運,甚至利用小鬼去害人,加重小鬼們身上的戾氣。

養小鬼的人,說來都是走邪門歪道爲自己謀利的人罷了。

“瑤瑤姐姐,這些送給你,嘉嘉要不了那麼多。”

就在沐瑤和鬼仔們說完話,鬼仔們安靜的在一邊思考事情的時候,童嘉蹦蹦跳跳的跑到沐瑤身邊,指着被工作人員幫他收起來的幾大箱影迷送他的禮物,準備把其中幾箱送給沐瑤。

若是平常,沐瑤不會收童嘉從影迷手中的禮物,可是現在............

沐瑤看着最近她忙的實在沒精力施法的鬼仔們,想着他們之前對童嘉露出的豔羨。

“那謝謝嘉嘉了,姐姐正好把這些禮物,送給需要他們的孩子。”沐瑤摸了摸童嘉還化着破碎妝容,凹凸不平的小臉,跟他道謝。

“瑤瑤姐姐也要送人嗎?那我再給你幾箱。”嘉嘉很大方的又指了幾箱子禮物給沐瑤。

童嘉的父母就是演員,家境很好,他出生就玩過不計其數的玩具,所以對於影迷們送來的玩具和禮物,也都是挑他非常喜歡的幾個讓父母帶走,其他被他爸媽和工作人員裝在大箱子裡,裝備送去孤兒院之類的地方。

童嘉聽到父母和工作人員的對話,知道那些箱子裡的禮物要送走,很喜歡沐瑤,孩子心性的跑來準備送幾箱子給沐瑤,讓沐瑤高興。

“姐姐要不了那麼多,給我兩箱子就可以了。”沐瑤看每個大箱子都裝着滿滿的玩偶之類的東西,想着身邊鬼仔們一人一件,聊表下喜愛和心疼他們的影迷對他們的關愛就可以了,太多隔着陰陽,他們也用不了,而且他們也馬上可以解脫了。

“那就最大的兩箱。”童嘉說着就蹦蹦跳跳的跑回父母身邊,被他父母殷勤的喂水,喂東西,扇風解暑什麼的。

看得出來,童嘉的父母很愛他,因爲發現童嘉從小愛表演,就天南地北的給他找機會參演,爲了提前給愛表演的童嘉鋪路,兩人也都是願意犧牲他們很多時間,陪着童嘉去走他的‘童星’之路。

“很快就回酒店了,倒時候就把禮物給你們。你們現在先去看看那些禮物,看看有沒有你們想要的。”

沐瑤看着鬼仔們都會偷看童嘉和父母的相處,眼裡都會露出他們自己控制不住的渴望,就出言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鬼仔們聽了沐瑤的話,都興致勃勃的跑去圍着幾大箱子玩具看,嘰嘰喳喳的說着他們想要什麼。

沐瑤一邊休息,一邊記下他們提到的東西,準備回酒店一一給他們。

******

“嘻嘻,我就想要只小狗。”一隻鬼仔抱着一個毛絨玩具狗,興奮的一直用臉蹭它。

“我想要新衣服,嘻嘻,穿上可以帶着這個面具,把臉遮住。”穿着一套蜘蛛俠套裝的邪鬼仔,帶上帽子把拉鍊拉上,遮住了他破碎的臉,只露出他亮晶晶的眼睛,在鏡子邊興奮的照來照去。

“我有槍,biubiu.......”

...........

沐瑤的酒店房間裡,鬼仔們拿到自己喜歡的禮物,都興奮的試穿或試玩着。

鬼仔們那麼喜歡這些禮物,比以前從‘主人’手中收到的禮物要來的高興,也是清楚的知道,這些禮物是心疼他們的人,發自內心想送來給他們的,而非和他們‘主人’那樣,送他們禮物都是帶着利用他們目的的。

“小姨,有隻鬼仔又在窗外偷看我們了。”

沐瑤去浴室洗了澡,出來困的要爬牀上睡覺的時候,沐軒敏感的察覺到被偷窺,而轉頭看窗戶。

看到窗戶外蹲着的一隻下巴被燒沒的邪鬼仔,就出言告訴沐瑤。

沐瑤順着沐軒的話去看,那邪鬼仔卻是注意到他被發現,就快速的逃走了,沐瑤只來得及看到他的背影。

沐瑤看着那邪鬼仔跑走,忍不住皺起了眉。

“這是第幾只找過來,卻不進來的鬼仔了?”沐瑤最近忙的腦子有些糊,所以一時算不清遇到幾次這樣的情況。

“第三隻了,小姨。”沐軒記得很清楚,還記得他們來偷看的次數。

“一隻偷偷跟着我們三次,昨天還看到,今天沒有來,一隻都是夜晚來,前後有四次了,還有一隻,就是剛剛那隻,連上今晚的,來了2次。”

“他們怎麼不進來呢?”沐瑤不解那三隻邪鬼仔,“是被邪巫師派來的嗎?.....不對,若是邪巫師派來,他們會對我們有惡意,可是我幾次看他們,怎麼覺得他們是想來找我,卻又不敢來找?”

沐瑤說着對邪鬼仔們不進來的猜測,自己越說越糊塗。

“小姨,你先去休息吧,下次再看到他們,我和小白他們上去問問。”沐軒見沐瑤一邊想邪鬼仔的事,一邊疲乏的腦袋有些痛的在用手揉,就催促最近路演趕場,睡眠嚴重不足的沐瑤去睡覺。

沐瑤揉了揉她沒睡夠而偏頭疼的腦袋,也實在是頂不住的對沐軒點點頭,站起來掀開被子爬上牀。

“我先睡.........”沐瑤一躺牀上,不好意思的和鬼仔們說話,卻是說到一半,就完全撐不住眼皮的睡過去了。

鬼仔們見沐瑤這狀態,都安靜下來的輕手輕腳的玩着他們手中的玩具。

沐軒則是去另外給沐瑤蓋好了被子,幫她關了燈。

******

“今天那幾只邪鬼仔,可能還會來,你注意下,感覺他們似乎有什麼苦衷纔不靠近我們的。”

第二天沐瑤坐車上趕去另一個電影城的時候,思考幾隻偷窺她卻不來找她的邪鬼仔原因,想到他們的眼神,不放心的讓身邊的顧明哲注意下他們。

顧明哲點頭表示會注意,伸手有些心疼的摸摸沐瑤最近累瘦了一圈的臉。

“也不知忙完這幾天,要養多久才養回來。”顧明哲真是恨不得他替沐瑤做路演,換她休息幾天。

“現在票房已經破15億,打破了之前《嬰靈怨3》的票房紀錄,再跑三天,票房按現在的增長量,應該能破18億,陳叔說到時候就不跑路演拉票房了,讓大家都好好休息,後面看《放過我2》 口碑能不能再拉幾億票房,讓《放過我2》總票房破20億。不能拉,這次破紀錄,他也心滿意足了。”沐瑤靠着顧明哲讓顧明哲按摩太陽穴放鬆的時候,跟他說着陳謀安的計劃。

“路演號召票房的效果是好,可是也太累人了。”顧明哲看他揉着揉着沐瑤的太陽穴,沐瑤也能睡着,輕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讓沐瑤靠着他能睡的更舒服。

然而沐瑤也只能這麼睡幾十分鐘,就到了新的路演電影院。

顧明哲把沐瑤叫醒,沐瑤拍了拍臉下車跑去找坐另一輛車的柯心,讓她給補了妝,才掛着得體的笑走入電影城。

給海報簽名,跟電影城經紀人合影,去影廳跟影迷和粉絲互動,這些越往後,越模式化,不會又太大的新意。

就連上臺跟粉絲和影迷號召票房的演講.........

說多了,沐瑤和陳謀安也都完完全全整理出一套最好的“模板”。

就連後期纔跟着沐瑤他們跑路演做宣傳的童嘉,他在上臺多了後,也都固定的知道擺那些表情,說那些話,能更滿足到來看他的影迷,也更能拉到支持。

這些完完全全是大家唯手熟爾......

“明哲哥哥,之前的有隻邪鬼仔又來了,在人羣后面。”

顧明哲站後臺,看着沐瑤帶着童嘉和一個幸運影迷玩遊戲的時候,沐軒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告訴他邪鬼仔的出現的事。

顧明哲聽後就跟着沐軒離開了後臺,去看那隻邪鬼仔。

“呀,他看到我,又要跑了。”沐軒帶着顧明哲去到影廳後座,看到捧着臉看沐瑤發呆的邪鬼仔,正高興的要指給顧明哲的時候,那邪鬼仔就機警的發現沐軒,而轉身就跑。

“這樣也不是辦法,看來只能這樣了。”顧明哲本是來找邪鬼仔問話的,可是這邪鬼仔一見他們就跑,讓顧明哲不得不採取些特殊手段。

*****

“你在裡面別怕,我們不會傷害到你的。”沐軒看着顧明哲手中的縛鬼符,擔心裡面被束縛進去的邪鬼仔害怕,就急着跟他說話解釋。

“我們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找來了,也不上前找我們求助,還一見我們靠近就跑。”

沐軒把他們最近困惑很久的問題問了呆在縛鬼符的邪鬼仔。

邪鬼仔卻是一隻沉默不說話,顧明哲見此也出聲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苦衷,邪鬼仔也不說話。

顧明哲見此,知道邪鬼仔不想透露什麼,也就念咒把他放了出來,恢復了他的自由。

“不想說,我們也不強求。”顧明哲收回縛鬼符,看着呆看着他的邪鬼仔留下一句,“只是你不說你遇到了什麼事,我們也無法幫你。”就帶着沐軒離開。

邪鬼仔看着顧明哲和沐軒離開的背影,眼裡透出些許掙扎。

“嘻嘻嘻嘻。”

邪鬼仔聽着在後臺玩耍的鬼仔們的笑聲,臉上露出了嚮往,本能的順着聲音走了幾步,卻又馬上頓住,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的蹲下環抱住自己緩了會,似乎捱過某陣痛苦,才站起來快速的跑開了。

“明哲哥哥,跟上去嗎?”和顧明哲躲一出,一直觀察邪鬼仔的沐軒,詢問顧明哲。

顧明哲點了點頭,沐軒就帶着顧明哲追蹤着邪鬼仔而去。

“要是小白他們在就好了。”沐軒追蹤到邪鬼仔,只追了幾里路,就因爲顧明哲無法似他們這樣穿牆而過,而追丟了。

追丟後,沐軒就忍不住懷念最近回老祖身邊學法術的小白他們。

“要是小白他們在,小白就能看到那鬼仔跑哪去了。”

“追丟就回去吧,你小姨那邊看不到我們會着急的。”顧明哲雖然也爲追丟邪鬼仔泄氣,不過沒有表現在臉上,帶着沐軒打車回了電影城。

“明哲哥哥,下次不如我單獨去追他吧?”

在回去的路上,沐軒忍不住開口提議他單獨去追。

“不行,你不能同時離開我和你小姨的視線中。”顧明哲想都沒有想的否決了沐軒的提議,沐軒聽後‘哦’了一聲,坐一邊看窗外的風景。

顧明哲在司機專心開車的時候,伸手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

沐軒現在的狀態,比邪鬼仔都厲害幾倍,可是會被很多邪巫師窺覬的存在,沐瑤和顧明哲都不敢冒任何險,讓他單獨去做什麼事。

出個什麼事,顧明哲和沐瑤都是不能容忍的。

“那幾只鬼仔的事,會有其他法子知道他們背後的原因的。”所以不需要沐軒去查。

“嗯,明哲哥哥,軒軒知道了。”沐軒回頭對顧明哲笑了下,顧明哲也放心他不會在他們同意的情況下,跑離他和沐瑤的視線,所以捏了捏他的包子臉,就不說話的靠車上閉目養神。

*******

“沒追到,好可惜。”

結束路演趕去另一個城市的沐瑤,聽了顧明哲的話,忍不住道了句可惜。

“也不知他們到底爲什麼來找我們了,卻又不上前?”沐瑤不自覺的伸手點着她的下巴,思考那幾只小鬼跑走的原因。

怎麼也想不出來,最後只能放棄的先把所有路演弄完,然後找時間把身邊已經聚集了快五十隻的鬼仔們釋放了。

早點施法掉他們,也免得夜長夢多的出現什麼意外,讓鬼仔們背後的邪巫師或者‘主人’發現不對勁,對他們做些什麼懲罰。

雖然沐瑤和顧明哲在鬼仔們找來後,就用從張老道他們那裡學的一些道法,把鬼仔們和邪巫師給他們弄的寄生物斷了聯繫,轉到了他們自己之稱的紙人上。

這樣鬼仔們之前寄生的銅像、佛牌等物,邪巫師拿到也無法把鬼仔們強制召回,除非親自來抓他們。

只是他們敢嗎?

之前《放過我2》上映前,十多個頂尖的邪巫師團隊,都在沐瑤手上死的找不到蹤跡,已經讓很多聽說這件事的邪巫師們對沐瑤忌憚的不得了,親自來沐瑤身邊抓逃走的鬼仔,沐瑤和顧明哲都覺得他們沒有這個膽子。

“上次張大師他們弄的大陣仗,我們還真的能狐假虎威一段時間。”沐瑤想到從幾隻新鬼仔口中知道,他們從製作他們的邪巫師那裡偷聽來的消息。

“那個壞蛋,聽說什麼阿贊羅死在華國,就嚇的好幾天沒有外出找小鬼,天天把我和幾個金鬼仔帶身上,後面又怕我們反噬他的,把我們高價賣給了富商。富商帶我們回來這裡,我在電腦上看到《放過我2》電影,跑去電影院,看到留的信息,知道是讓那壞蛋嚇破膽的姐姐,就跑來找你了。嘻嘻,姐姐我聰明嗎?”

一個邪鬼仔歪着腦袋看着沐瑤求誇獎,沐瑤摸了摸他的頭,誇了他一句,然後感嘆。

“在電影院留信息的法子真是好。”

沐瑤有些慶幸她靈光一閃後,讓沐軒在電影院內留下她能幫鬼仔們解脫的信息,讓很多她沒有遇到的鬼仔,自己順着她路演的路線找來。

另外一隻油鬼仔,來找沐瑤的時候,就告訴沐瑤說製作他的人現在都不敢來華國,而他和其他幾隻鬼仔被送來華國,也是提前就被顧客預訂好,才被送過來。

“那壞傢伙,好像以後都不準備做華國生意了,就怕姐姐去找他麻煩。”

“上次北斗七星陣的事,還真的很有威懾力呢。”沐瑤忍不住笑了起來。

*******

“啊,終於跑完所有路演了,我要連睡三天三夜。”跑完最後一場路演,可以飛回A市的沐瑤,癱在車座上感嘆。

陳謀安坐前面回頭表示,“我要睡一個星期。”

“那你們不管之後《放過我2》的票房了?”一個工作人員打趣沐瑤和陳謀安,兩人最近累的都快崩潰的人,異口同聲的表示,“不管了。”

“不過《放過我2》現在的票房也不用怎麼管了,上映十二天,今天晚上我們收到的票房統計是18億6千萬,陳導和妖瞳編劇已經拉了最大限度的票房了,之後再跑效果雖然也有效果,只是不會如前期這麼好了。”《放過我2》的宣傳團隊的成員之一,看着各地的票房數據彙總,分析了下。

“不管有沒有效果,我這老胳膊老腿也不跑了。”陳謀安累的夠嗆完完全全覺得他撐不下去在跑宣傳了。

“陳導也是不注重用當紅的演員來拍電影,不然啊,路演靠他們去跑,你和妖瞳編劇就不用兩個人頂着跑那麼多城市了。”宣傳團隊的成員笑着跟陳謀安說,他拍恐怖片一直不用人氣很高的演員,都是從演技好的演員裡,隨便挑氣質最接近角色的演員來參演。

一點也不採用現在很多導演,爲保證票房,或者是爲拉票房,而用粉絲羣衆很強的人氣演員或者說人氣明星來拍片。

“當紅的演員,我也想找啊,可是有演技又當紅的,他們的出場費加起來,都夠我拍三部電影,沒演技有人氣的明星,我找來當花瓶啊。”陳謀安沒好氣的看着說話的人,一點也不準備聽取他以後靠當紅演員來撐票房的提議。

“瑤瑤,你以後也是導演,可別學一些爲保證票房,亂找些無演技的當紅明星來演戲的導演,這些無演技的明星有人氣,是能拉一部分票房,可是絕對讓你拍不出好電影。除了讓電影上映的時候,被他們的粉絲捧捧場外,都是一片罵語,這樣根本值不得,導演啊,還是堅持好好導戲,靠片子質量拉票房纔是正道。”

陳謀安說完宣傳團隊後,有些語重心長的跟沐瑤說,作爲一個導演的有些堅持。

沐瑤點頭記在心裡,就迷迷糊糊靠着顧明哲睡了過去。

*******

“你是那個姓沐的大師嗎?”

沐瑤在一間黑黑的房間裡,聽到一個女聲再和她說話,可是她四處看了又看不到人,所以不解一直轉着頭查看到底是誰在問她話。

“你是沐瑤嗎?”

沐瑤因爲疑惑不解,所以一直沒有出聲應答,就出現另一個女聲有些着急的又問了她一聲,沐瑤聽到她名字,確定是在問她,也就開口說,“我是沐瑤,你們是誰?”

“你真的是沐瑤,你來了,來了!”好幾個女聲,同時激動的叫了起來,讓沐瑤很是不解,而且她發現她頭混混叨叨的,覺得她身處在這裡有些奇怪,卻怎麼也思考不出奇怪在那裡。

“你能幫幫我們嗎?”

“幫什麼啊?”

沐瑤順口的問的同時,發現她身處的地方,好像是個祠堂....放着好多骨灰盒,只是這祠堂,沐瑤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幫我們...........”

“快別說話,他提前回來了!”

就在沐瑤等她們說幫什麼忙的時候,一個女聲驚恐的打斷說話的女聲,齊齊消了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中國現在的影視市場,完全走入了怪圈,前段時間央視也批判過,就是演員和明星的片酬過高,完全佔去了影視投資的大頭,讓拍攝的其他成本打打折扣,所以粗製濫造爛片越來越多,完全都是靠明星的人氣來拉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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