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再牛又怎樣啊?你個狗雜種還不是被大爺我踩在腳底下的貨色。哈哈…”
皇甫鶴飛一腳將楚飛雲踢倒在地,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了楚飛雲的右臉上,楚飛雲左臉狠狠地撞擊在了地面之上,一股鮮血從楚飛雲的嘴角流出,然而他並沒有叫喊一聲。
“那是怎麼回事?不會吧…”
“楚飛雲那小子竟然自斷了經脈…”
“這下他可真的廢了…”
“皇甫鶴飛那小子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他絕對做了什麼卑鄙之事,這傢伙…”
“對,要不然哪個武者可能自願自斷經脈?”
……
看臺上有心之人已經看出些什麼,但他們聽不到楚飛雲二人的說話之聲,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皇甫鶴飛做了卑鄙之事,現在大家心裡都是窩了一股火,爲楚飛雲感到不甘。
“寂塵老兒,我學生若因此以後斷了修行,老夫必定弄死你那個卑鄙學生…”
“哼…無極老兒,你怎麼就知道是我的學生卑鄙,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家鶴飛做了什麼?”
對於天無名的話,皇甫寂塵雖然有點心虛但自尊心的驅使下他還是站在了自己學生的這一方。
“你想要證明嗎?好…老夫就證明給你看…”
天無名一道極爲細微的真氣極速朝着擂臺之上躥出,皇甫寂塵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楚飛雲與皇甫鶴飛兩人身外的隔音結界悄然破碎開來,皇甫鶴飛沒有一絲的察覺。
衆人突然聽到了一聲近乎癲狂的吼聲:
衆人突然聽到了一聲近乎癲狂的吼聲:
“狗雜種,你根本不配和我鬥,一個女人就能逼得你如此,你永遠都會被老子踩着腳下,哈哈…”
就聽整個場面轟然爆炸開來…
“什麼?皇甫鶴飛說什麼?”
“這傢伙果然是個卑鄙小人,他竟然抓了楚飛雲的女人!…”
“並且以此逼迫楚飛雲自斷經脈,這皇甫鶴飛簡直禽獸不如…”
“天道學院竟然都是如此不堪,縱容學員如此行徑。”
“卑鄙…卑鄙…”
“無恥…無恥…”
“還楚飛雲一個公道…”
“皇甫鶴飛就是個陰險小人。”
……
看臺之上的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們大聲喊叫着,特別是天龍學院之人,見楚飛雲竟然被皇甫鶴飛這個卑鄙小人如此迫害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大家放聲嘶吼着釋放心中的佈滿。
天道學院一方衆人都低下了頭,臉色通紅,他們也沒想到皇甫鶴飛竟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哼,寂塵老兒,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可教導出了個好學生啊,莫非他是承了你的衣鉢?”
天無名拍案而起,大聲吼道,自己最有天賦的學員竟受到如此迫害,他真的怒了。
皇甫寂塵老臉通紅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皇甫鶴飛簡直已經讓他失望透頂,這…
“寂塵老兒,我告訴你,此次比賽過後如果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必上門手刃了那個小雜種…”
天無名再次一聲怒吼,不再言語。
“姑姑,一個女人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爲了其自斷經脈?”楚風不懂,真的不懂。
“此次太過重情義,如此性格的優劣誰又能說的清楚呢?”楚若水美目如畫,眉宇間多了一絲蕭然之色。
“什麼?這…”
皇甫鶴飛呆了,他怎能想到自己的事情會在衆目睽睽之下敗露,自己明明已經佈下了隔音結界了啊!這…
皇甫鶴飛知道自己這下真的徹底名譽掃地了,然而他卻把這一切都歸於楚飛雲之由,他此時對楚飛雲殺意萌生。
“小子,這一切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也不會…”
皇甫鶴飛發了狂的嘶吼着一腳腳不斷向楚飛雲腦袋猛踩而下。
“不管怎樣,我都沒有犯規,最後的勝利者還是我皇甫鶴飛…!哈哈…”
皇甫鶴飛近乎癲狂的大笑了起來。
“這楚飛雲重情重義,願意爲自己的女人自斷經脈,此人是君子…”
“我醫仙嶺,孟無缺力保我兄弟楚飛雲,願意與其共除小人。”
孟無缺想也沒想就站了起來,揚聲大喝。
“這楚飛雲竟然是孟無缺的兄弟,難怪他會脂玉幻手…”
“楚飛雲兄弟,我齊天宗齊飛宇願意與你結交,共除小人,…”
看臺之上一個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猛地站了起來,其一身實力足有武王巔峰也算是一個天賦少年,最主要的是其背後代表的勢力,他厲聲吼道。
“楚飛雲兄弟,我西北門謝老沙願意與你結交,共除小人…”
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魁梧大漢站了起來。
“我傲雲閣,李若晨願意與楚飛雲兄弟結交,共除小人…”
“我彩玉山,王思夢願意與楚飛雲兄弟結交,共除小人…”
“我小峰寺,李小林願意與楚飛雲兄弟結交,共除小人…”
……
看臺之上又不少血氣方剛的少年俊傑,早已看不下去皇甫鶴飛的卑劣行徑,有孟無缺一人帶頭,那四方看臺之上一個又一個年輕豪傑不顧身旁長輩的阻攔紛紛站了起來,表示站了楚飛雲一方,再後來那些長輩也不阻攔了,看出了衆怒難犯,就算是天道學院也不能一手遮天。
“我煉心宗,心方正站在雲兄弟這一邊…願意與大家共懲小人…”
心方正此人雖年少,但心思也不是常人能及,他看出了此時各路年輕豪傑都站在了楚飛雲一方,大勢已成,天道學院不能拿大家怎麼樣,自己這時候就來個順水推舟。
“看煉心宗的心方正也站在了楚飛雲一方…”
“不愧是要繼承少帥衣鉢的人,俠肝義膽啊…”
“我們還等什麼?”
……
頓時又有十餘人站了起來,站在了楚飛雲一方。
天道學院衆人此時臉色難看,漲紅着,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所謂的衆怒難犯。
“哼…寂塵老兒,這就你教出的好學生?就會如此卑劣下作的手段,當真叫老夫大開眼界啊…”
天無名一聲冷哼,看向皇甫寂塵,皇甫寂塵心中這個難堪啊!此時如果有個地縫他都能鑽進去,鶴飛怎會做出如此糊塗之事,此時各大勢力的目光也都聚集在皇甫寂塵這裡,很顯然大家都在向其施加壓力,想要個說法。
就在皇甫寂塵將要說話之時就聽擂臺之上傳來了近乎癲狂的笑聲:
“哈哈…你們如此又能怎樣,我沒有觸犯比賽規則,你們又能奈我何?小子,快認輸,要麼我就要了那小美人的性命!”
“快認輸,快…”
皇甫鶴飛面目猙獰發了狂的嘶吼着,腳下力道又是大了幾分。
“卑鄙小子…”
“天道學院怎會出如此敗類…”
“皇甫鶴飛,你他孃的還算是個男人嗎?”
……
可無論衆人怎麼咒罵,皇甫鶴飛就好像沒聽見一般,他尖聲對楚飛雲道:
“小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認輸,我一張傳音符過去,你那小美人可就真沒了性命…”
楚飛雲雖然心中不甘,但爲了白若琳,他此刻不得不認輸:
“我…認…”
“二哥,我在這…”
就在楚飛雲‘輸’字即將出口之時,一道略顯焦急並有些柔弱的女子之聲傳入了楚飛雲的耳中。
“怎麼會…”皇甫鶴飛看見來人直接傻在了那裡。
楚飛雲本能將頭轉向那熟悉之聲傳來的地方,入目只見一個衣衫破爛,臉色蒼白嘴角伴有血跡的絕美女子從人羣中跑了出來,這句話一喊完,就見那絕美女子雙目一閉整個人朝後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人事不醒。
“若琳………”
一道猶如困獸般的怒吼之聲從擂臺之上傳出,一股恐怖的氣勢擴散開來。
“啊……”
被皇甫鶴飛踩下腳下的楚飛雲身體的周圍一股近乎實質是綠色氣流轟然擴散開來,皇甫鶴飛一口鮮血噴出,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啊……”
楚飛雲仰天怒吼,其體內真氣以一種極爲恐怖的速度快速流轉着,此時不僅僅是天縷色真氣,火紅色真氣,紫色真氣,黑色真氣,均以極快的速度不斷的流轉着,楚飛雲自斷的經脈在四色真氣的極速輪流之下竟是被快速被修補起來。
就聽‘嘭嘭…’幾道聲響,楚飛雲整個身軀猛地一震,以其爲中心強大的氣流擴散開來,其自斷的經脈已經自行接上,如此情景猶如鬼神,自斷的經脈竟然如此容易便接上了,大驚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