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我們是否可以派人去將事情激化。”馨父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此時羽族一定會極力平息此事,或是推諉不認。你速速派人前去激化矛盾自己族人被殺怎能忍氣吞聲。”

“那景族長?”馨父問道,但見長者眼中精光一閃,做了一個殺的動作,馨父已然明白。

長者接着問道:“耒家將宮白晞接回來了?”

耒家此時將宮家那丫頭接回,就是不要她前往西澤,我們也要想想辦法讓羽族悔婚,本想讓耒家主將那丫頭嫁於我族,沒想到被羽族搶先了,只要還沒成親,我們就還有機會。”長老悠悠的說道。“馨兒母親也要除掉了,不可再留,這麼多年她還是一心想着耒家主,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這事就不要讓馨兒知道了,這幾日讓她去耒家,等過段時間就說他母親病了無藥可醫,她爲了馨兒和姚家人也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遠在南嶽的白晞此時正再爲白闋治療傷可因爲白闋曾與姚江幾次對戰,身體已被魔氣侵染,白晞一時無法治癒,只能先處理外傷,處理好白闋又爲大師姐處理傷口,白闋說道:“晞兒,你休息一下吧,你自己的傷還沒好,不要如此勞累。”

“不用了,我沒事。”白晞說道

白闋看着忙碌的白晞心疼不已,他明白她意思,雖然此時景族長生命無憂可白晞確實刺了景族長一刀,她在擔心景煊。

遂說道:“我去同景煊解釋一下吧!”

白晞搖頭說,:“不用了,有些話我想自己同他講。”

白晞回到房間,拿出景煊送的髮簪,撫摸着,想到景煊的態度,不由嘆氣,想着等自己得傷好一些了,就去西澤爲景族長治傷,也會告訴景煊白闋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是巫咸靈女。

經過耒陽的事,她這些日子和景煊在一起,她能感到景煊對自己的真心。同景煊咱一起很心安。

耒陽來到南嶽道:“師妹,家主要你同師姐回耒家,將此地的事交於三師兄。”

白晞一聽就明白,自己不能去西澤了,耒家主是怕自己私自去西澤纔會派耒陽前來。

白晞剛回到耒家,就聽聞南嶽與羽族時有小摩擦,景煊來耒家,家主並未准許他進山門,景煊在山門處等待,白晞想去見景煊卻被攔住,不得已只好去找宮鈺,沒想到來到院門處就見到馨兒,說道:“你怎麼在這?”

馨兒嘲諷地說道:“你可真是個喪門星呀,剛和二師兄締姻就害得景族長昏迷不醒。”

白晞道:“大清早的怎麼都是蒼蠅蚊子,看來下次再該戴上一些艾草了,真是晦氣得很。”說完完未理會馨兒轉身離開。

此時的馨父正找到馨母說道:“你這幾日就稱病不出吧!將族內的事都交給我。”

馨母笑着說:“好大的臉呀,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話音剛落馨父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說道:“以前耒家老祖活着我讓着你,如今耒家與羽族已生戰事,我給你什麼臉,以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給我夾着尾巴做人,若是惹我不開心你們姚家……”說着陰陰的笑了。

馨兒母親氣的發抖,自馨兒母親嫁給她父親家族之事礙於耒家都由馨母做主,以前馨父族並不是大族,只因所處之地與馨兒母族之地毗鄰,她母親算是下嫁她父親,這些年因耒家主的刻意安排,經千年的修習,如今已是僅次於耒家的大族其實力與羽族無皋山在伯仲之間,老祖在世時還有所顧及,老祖已歿便要一雪前恥。

馨母就要還手,馨父悠悠的說道:“姚安在我手上,你打我一下我就打他十下,還有那些姚氏族人,你說我要將他們交給無皋山,還是羽族呢?”

馨母聽完頓時一驚,卻是不信因耒家主說過他們很安全。遂說道:“想騙我,也拿個令人信服的藉口。”

馨父拿出一把短劍置於地上,馨母撿起來一看是兄長的隨身短劍,忙抓住馨父到:“我哥哥在哪?”

“不止姚安,還有你的那些族人,你乖乖聽話,好好養病,我每天都會來看你的。”說完揚長而去。

馨母只以爲馨父只是想要奪回掌家之權,卻未想到他們是在等機會脫離耒家。

白晞無法就來到醫仙處:“師父,我想下山去見二師兄。”

醫仙轉頭看着白晞說到:“晞兒,你見到了要說什麼?向他解釋你與白闋的關係,告訴他你真心對他。”

“我只是想見見他,師父我是真心地想要與他在一起,你幫幫我吧!”

“好吧!我帶你到山門。”醫仙說道。

醫仙帶白晞來到山門,山門緩緩打開,景煊見山門打開,見白晞與醫仙在門內,正準備走向白晞,突然一羽族侍者趕到:“二少主,家主歿了。少主請你速回。”景煊轉頭看了一眼門內的白晞,飛身就要離開,白晞見狀飛奔而出,喊到:“二師兄!”景煊身形微頓,卻並未回頭,隨侍者離開。

醫仙來到白晞身邊道:“看來羽族出事了,回去吧!”

“師父,耒家會與羽族開戰嗎?”

“家主還未表態,一切都未可知。”

景煊回到羽族,只見族內衆人皆到,景族長已妝斂完畢,衆人羣情激奮,景煊問道:“我走的時候,父親只是沉睡,並無性命之憂,怎會如此?”

景煊兄長悲憤的說道:“父親是被刺身亡。”

景煊大驚問道:“可抓到兇手了?”

“抓到了是耒家暗衛。”

“姚家人?”景煊問道。

兄長說道:“不是。”說完侍者拖上一具屍體,猛然出掌自刺客身上拿出一塊玉牌。景煊自是認得,他們入宗學時都有一塊玉牌,證明其身份,不會有假。”

景煊的心痛不已,耒家主爲何要做到如此決絕,父親雖有錯可也不至死呀!淚水含在眼中,被景煊死死壓住,沉默的說道:“兄長,羽族生死之戰要開始了,我們早做準備吧!”

衆人看向景煊,景煊說道:“耒家主沒有見我。”聽到景煊的話衆人心中都明白景煊的意思,互相對看一眼。

景煊兄長說到:“耒家刺殺家父,此仇必報!”大家聽完知道羽族與耒家的戰爭就要開始了。”

便齊齊告退各自去準備。